正想着要不要自己直接跳下來的時候,忍足突然從後面走了過來,手一翻我就到了他的手上,以公主抱的姿勢被他抱在了懷裡。
這是第一次,一個男生用這樣親密又有些曖昧的方式抱着我,讓我一瞬間有點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
跡部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忍足,忍足則露出一個優雅地笑容說:“這倒也是個不錯的負重練習呢,景吾,你可不能一個人獨享哦!”
什麼?
我頓時眼睛瞪大了。
負重練習?我又不是物品好不好,把我當成“負重練習”的“重”嗎?
跡部隨之笑了一下,不再說什麼就自顧自地往上走了。
忍足看着我又是一笑:“我揹你吧。”
“還是不用了吧。”我一邊拒絕,一邊從忍足的手上下來,“之前我也已經休息了一段時間了,現在可以自己走。”
忍足順手把原本背的包轉移到自己的前面。
“都說了你現在是讓我負重練習的嘛,跟你是否自己能走沒關係。”結果我剛下來,腳步還沒穩,忍足就把我背了起來。
我擔心摔倒,下意識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接下來就只能乖乖地待在他的背上讓他揹着了,因爲他兩手託着我的腿,我根本下不來!oo
一直到了山頂忍足才把我放了下來。
我立刻跳下來去看桃城他們搭帳篷了,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這個時候再面對忍足會有點尷尬。
跡部買了六個可以住四個人的大型帳篷,兩個可以住一個人的小型帳篷。
不用我說也知道,那兩個小帳篷一個是給我的,一個是給他的。剩下來的都是四個人合住的,哦,不對,其中有一個帳篷裡是睡三個人的。
在跡部的安排下,我和他的帳篷在裡面,另外六個大搭帳篷在四周把兩個小帳篷圍在了一個圈裡。
搭好帳篷之後,他們就開始了下山再上山的訓練——先從原路下山,然後再選另外一條沒有被開闢過的路,披荊斬棘地爬回來。
你沒看錯,我用的就是“爬”,因爲等我再次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確實都是以這個狀態的回來的。不論是冰塊臉的手冢,還是鍋底臉的真田,還是溫柔的幸村,還是自戀的跡部,所有人都是這樣爬着回來的,並且臉上身上全部都是髒兮兮的。
看來他們果然是選擇了一條極其曲折的道路啊。
而這個時候的我,早已在帳篷裡擺放好了自己所有的東西,甚至還睡了一覺、吃了一些自己帶的食物。
等到他們都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開始黑了。
雖然我們一大早就起來了,但是去超市買東西什麼的就花了不少時間,然後等到車把我們送到紫金山的山腳下的時候就已經快中午了。
所以等他們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大家簡單地用水擦洗了一下臉和手,就紛紛席地而坐從包裡拿出自己帶的食物開始吃起來。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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