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後門

又走了後門?

“惠子,你爸和我說了,你是到酒鬼那裡去學打網球了吧?”外婆一面戴上帽子一面細細打量着惠子和龍馬,心裡喜嘖嘖地在想:果然郎才女貌,配,絕配!

聽外婆的稱呼貌似和鬼大叔很熟嘛,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順勢點點頭,龍馬聽過後愣了一會暗暗抿了抿嘴。

“外婆,你認識那個‘怪大叔’?”我跨過眼前的石頭,篤地擡起頭用疑惑的目光看了外婆一眼。

“嗯。”外婆擡頭看了看烈日當頭,然後摘下草帽拿着邊沿扇了扇風,接口道:“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怎麼說我也算他半個姐呢,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吧。”

“怪不得。。。。”龍馬長吁短嘆了一番,轉過頭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惠子,難怪酒鬼教練對惠子雖然和我們一樣嚴厲但卻從未呵斥,本來以爲是惠子計較本分不惹他生氣,原來是有個強大的靠山啊!

我對龍馬怪異的眼神超級不滿,傻子都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便有點慍怒地用胳膊肘捅捅他:“怪大叔雖然說我和你們性別不同,可以去竹屋別院睡覺,可我不是回絕了嗎?我纔沒有走後門!!”

說起這件事龍馬就有點火大了,惠子的腳傷壓根就沒好全,去酒鬼教練說的地方住明明對她是有好處的。可她。。。。她居然以後門走的太多了會被議論的給回絕了,她到底有沒有性別意識啊,山洞裡住着的可都是男生啊!

龍馬強忍心中的怒意,本着已經和惠子吵了一架了不想再吵第二架的思想,他眨眨琥珀色的貓眼依舊耷拉着腦袋沒理惠子。

三轉倆轉,總算找到了外婆家。怪不得有那麼多人厭倦城市的喧囂而喜歡鄉下的靜謐,這裡簡直是桃園仙境嘛:一走進後院,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葡萄架,它有二、三米高,光溜溜的細藤盤在架子上,有幾條還悄悄地送出牆外。葡萄架上長滿了碧綠的葉子,密密層層的,好像是一把綠色的大傘。在綠葉之間,一嘟嚕一嘟嚕像翡翠的小葡萄掛在架子上,像是一個個倒掛在那裡的小寶塔。烈日炎炎,可是葡萄架下卻很涼爽,茂密的葉子遮天蔽日,形成了一片綠陰。

屋前還有一條涓涓流淌小溪,院子裡還放養着雞鴨等家禽,所謂的天倫之樂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井上他爸去東京置辦東西了,惠子估計看不到你外公了。”外婆把草帽往桌子上一扔,轉過頭對着惠子和龍馬說道。

我聳聳肩,無所謂地點點頭,反正以後還有機會見到的,不知道外公是否和外婆一樣極品。

“那你們先坐,我去燒晚飯,晚上就在這住下吧。”外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立馬轉過頭笑嘻嘻地看着我,外孫女都好久沒來這裡了,可想死外婆我了,說什麼也要好好招待!

“可是。。。”我有點爲難地看着龍馬,教練可是很嚴格的,“‘怪大叔’會同意嗎?”

“怕他幹什麼?”外婆坐下來摸摸我藍色的長髮,“他就是個紙老虎,到時候你就報我的名字,保證他不敢爲難你。”

外婆一邊笑着眼裡一邊閃過一抹精光,好像不二週助啊,龍馬狠狠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