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某卿纏上繃帶,架上柺杖,仰天長笑:“哦哈哈哈哈~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還沒站穩就被中紫卿顏一腳踢到了地上,她兩手抱胸,涼涼地說:“那我代表黨、代表人民徹底地消滅你!”
“噗~”某卿一邊摸着嘴邊的鮮血,一邊揚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哼哼,噗~老孃我早就知道活不了多久,所以帶了一個備用採訪員來。你別以爲可以逃掉今晚的逼問!”
又嘔出一捅鮮血,某卿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叫:“鳥!快飛來吧!”爪子在半空中晃了晃,軟軟地垂了下去。
“卿妃還真不管用!”華麗的小鳥出場了,一甩頭髮,打了個響指,“吶?kabaji。”
“wushi”樺地君習慣性地答應,真是奴性不改!
“本小姐可不會像卿妃那樣狗腿!”小鳥同志掏出皮鞭,女王狀地揮了揮,“坐好,坐好,直奔主題!”
23.第一次H時的感想是?
冢:……
鳥:冰殿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我用鞭子抽你老婆!
冢:……(磨牙吮血,冷寒煞人)
紫:哦?抽我?(笑得溫柔)
衆:又一個不怕死的……
鳥:不抽也行!(鳥很無所謂地聳聳肩,從籠子裡掏出一個醫學院用的白老鼠,在中紫面前晃了晃。)
紫:國光~5555555(瑟縮在冰殿的懷裡,顫抖哭泣)
冢:卿卿不怕。(冷冷地瞪着小鳥,目光狠戾,半晌憋出三個字)上小白!
(小白被牽出,可是這個不爭氣的竟然一轉身向不二和幸村撲去。)
鳥:木指望了吧,老實回答吧,哈~
紫:怕。
鳥:nani?
紫:回答你的問題。
鳥:少假純,給我多說幾個字!
紫:怕怕怕。
鳥:上老鼠!
冢:很幸福。
鳥:繼續!
冢:……
衆:下一題!下一題!不要過多糾纏!
24.當時對方的樣子?
冢:很迷人。(含情脈脈狀)
紫:和平時很不一樣。(臉色羞紅)
鳥:怎麼個不一樣?
紫:笑了。
鳥:看着你他就會笑,有什麼不同?快說!(小鳥開始抽風了,亂揮鞭子。)
(冰殿一把抓過鞭子,一個揮手,小鳥真的飛起來了~)
冢:卿卿,我們回家。
紫:嗯。
妃:慢着!(某卿抹乾嘴邊的鮮血,抖抖地從地上爬起來。)死了鳥一個,還有後來人!採訪人員千千萬,這個掛了咱再換!爲了大家的幸福,偶又活過來了,哦呵呵呵呵~
紫:要採訪也可以。
妃:偶就知道中紫你是孃的夾心小棉襖啊!(星星眼)
紫:先把你那疊問卷拿過來給我審覈審覈,不可以問的我給劃去,剩下的隨你問。
妃:嗯~那好吧!
過了10分鐘,某卿興顛顛地接過問卷,笑眯眯地向中紫卿顏點了點頭。一翻卷子,傻住了。嘴角抽搐地擡起頭來:“我說女兒啊,那也忒狠了吧,娘辛辛苦苦從網上當的問題全給你劃掉了!”
“那些是人問的問題嗎?”中紫轉了轉頭,冷笑地看向某卿,“還是,你皮癢了呢?嗯~”
“呃~”某卿斟酌了半天,還是決定先留得青山在,纔可以不怕沒柴燒。腦子一轉,想到一條兩全其美的招。“女兒啊,這樣吧。咱把大家都召集起來,分別提問吧。這樣既可以避免你和冰殿的尷尬,又可以轉移親們的注意力。你說是不?”
“不問那些怪問題?”中紫挑着眉看向楊白勞狀的某卿。
“不問!不問!”某卿爲表忠心,掏出打火機將稿子全燒了,“可以不?”
“嗯。”中紫勉強點了點頭。
好了,這次採訪改成訪談了,涉及範圍越來越廣了!哦呵呵呵~某卿暗笑。
No.1採訪藍染大
妃:首先,我向代表大家問中紫爸爸一個問題。
藍:問吧。
妃:聽聽,多溫柔的聲音!年輕人就應該好好學學!小的想問問,中紫做壞事被發現後,您是怎麼整治白帝劍的?
藍:我怎麼捨得整治小白嘛,只不過看到它最近吃得太多、運動過少就好心幫它減肥了。
妃:減肥?具體怎麼減的呢?相信很多姐妹都很關心這樣一個話題。
藍:不就是早飯前玩叉子、早飯後動刀子、下班後動鑽子、晚飯後飛剪子嗎?
妃:噗~小白我同情你!總之一句話,你就是藍大的活靶子啊!
No.2採訪真田&鈴木
妃:皇帝,菊代,首先恭喜你們倆成功訂婚。你們這對也是親們非常關注的,所以請你們耐心回答。真田弦一郎,請問你對菊代真的是肌膚生情嗎?
皇:不是。(黑麪ing)
妃:哦呵呵呵,我就知道,皇帝怎麼可能是那麼膚淺的人嘛。不過你撲倒她後,爲什麼流鼻血了?
皇:……(瞪眼ing)
菊:弦一郎,我也好想知道!
皇:(無奈地看了未婚妻一眼,嘆了口氣)本能。
妃:(捂着鼻子)難道那個時候皇帝你……
菊:色狼!
皇:不是,菊代你聽我解釋。
妃:要解釋回家解釋,繼續!那皇帝究竟是什麼時候才真正喜歡菊代的呢?
皇:劍道全國大賽。
妃:唉?偶就納悶了,其實中紫的劍術比菊代姐要好,爲什麼你就沒對中紫來電呢?
皇:吸引我的不只是菊代的劍術,還有她的激情和率直。(深情看向菊代。)
菊:弦一郎~
妃:打住,要親熱回家親熱!真田君能說說被菊代強上的感覺嗎?
皇:強上?(狠狠地瞪着某卿。)
妃:表想用眼神殺死偶,某卿在冰殿和中紫殿的調教下,已經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況且你和菊代故意不要寶寶的事情,還不能讓你爺爺知道吧!嗯~(奸笑ing)
菊:弦一郎,我們把她做了吧!(說着,比了一個宰人的手勢)
妃:表亂來啊,告訴你得罪天王老子,都不能得罪筆桿子!本文還木結束,小心偶下了地府刨個坑虐死你倆!
皇:害怕傷害她。
妃:嗯?繼續繼續。
皇:她醉了,怕她是一時衝動。
菊:弦一郎,我願意。
妃:表插嘴,待會問你!請形容一下當時菊代的樣子?(摩拳擦掌ing)
皇:很誘人。(臉上有一絲紅暈)
妃:菊代呢?當時清醒嗎?覺得皇帝當時如何?
菊:很性感,很男人。(低下頭,搓着手)
妃:皇帝在家裡不會是大男子主義,吃閒飯的吧。
菊:亂說!弦一郎早上沒課的時候,會幫我買菜!下午回家還拖地打掃!我只要做做飯、洗衣服就可以了。
妃:買菜?(開始幻想皇帝變身成惡搞劇裡的大石模樣,提着小籃子一顛一顛地在菜攤上穿梭。)哈哈哈哈哈哈~
皇:……(拳頭握緊ing)
妃:咳咳,呵呵,我是說真田君真不愧是新好男人啊,疼老婆,疼老婆啊!(悄悄將皇帝拉到角落,避開菊代,偷偷問。)看到冰殿這麼快抱得嬌妻歸,就不動心?嗯?
皇:(望天ing)
妃:我說你爺爺也在你面前埋怨過了吧,一個男人那方面被質疑,是不是很憋屈?嗯~
皇:(嘆了口氣)
妃:所以我說啊,表大意地搞定菊代吧。反正生了小孩還可以工作嘛!對吧~
皇:(看了某卿一眼,略有所思地離開)
No.3採訪冰殿
妃:手冢sama,某卿特地把中紫殿請開,就爲了問你幾個私人問題。爲了某卿的坑,你就配合點吧,小的給您磕頭了。(小雞啄米似的砸起地)
冢:問吧。
妃:(某卿擡起滿面塵土的臉,眼淚嘩嘩地流)555555,謝謝,謝謝,那偶就開問了。中紫殿提出首次約會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要套牢這條滑溜溜的美人魚了?
冢:(默默頷首)
妃:也就是說,即使中紫殿不表白,你也會開口的咯?
冢:是。
妃:(比起大拇指)是男人!那次幸村同學不小心吻到中紫殿,手冢sama那個醋吃得喲,那個火發的喲,讓所有人都很震驚呢。
冢:(幽幽地嘆了口氣)很後悔,讓她害怕了。
妃:冷靜如冰殿,怎麼會那麼衝動?
冢:幸村是故意的!(握緊拳頭,目光冷厲)
妃:地球人都知道!(學起東北腔)
冢:我怕卿顏的遲鈍會被再次利用。(含情脈脈地望向遠處)
妃:唉~攤到這麼個EQ低下的,真是難爲你了!某卿想問問最近的一件事啊,冰殿吃掉中紫是早有準備呢?還是衝動型的呢?(斟酌着開口,小心地窺探)
冢:……(面癱狀)
妃:小的真的不會說出去,中紫殿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偶用某卿的下一個坑發誓!絕對,絕對不告訴她!(再次小雞啄米)
冢:我是計劃性很強的人。
妃:嗯?啊!謝謝您的回答,小的明白,明白。那這麼說,嘿嘿。(額頭上還沾着土流着血,猥瑣地笑了)手冢殿不是不懂得防護措施啊~
冢:嗯?(莫名其妙狀)
妃:(很興奮地比了一個大肚子手勢)
冢:(冷冷地看了某卿一眼)
妃:明白!明白!小的全明白了!您走好,走好嘞~(店小二狀)
No.4採訪中紫殿
妃:女兒啊,媽最疼你,特地把你的採訪放在最後,就是爲了凸顯你獨一無二的女豬地位啊。
紫:少廢話,快問!
妃:(狗腿地爲她捶腿)大家都想了解,女兒在穿以前,素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紫:普通人。
妃:嘖,你是怎麼穿的?被衝進馬桶?
紫:你當我是《今天開始做魔王》的涉谷有利啊。
妃:難道是掉進沒有蓋子的窨井裡了?
紫:我還沒那麼不長眼睛!
妃:那咋的啦?說說嘛~
紫:病死的。
妃:真不華麗!
紫:那種死法是華麗的?!你欠抽不是!(掏出指刃)
妃:表!表!咱娘倆心平氣和地慢慢聊,哈~在原來的世界看過《網球王子》沒?
紫:看過。
妃:看過,竟然沒有花癡?看過,竟然不哈王子?
紫:咋的啦,我哈的是bleach!你要敢向國光泄密,小心我讓你半身不遂!(表情請參看古惑仔)
妃:媽明白,明白~媽用下下個坑來賭誓,絕對不泄密!(某卿我容易嗎!後面兩個坑的興亡全被這兩夫妻左右了!)
紫:嗯。我這個人不會瘋狂地迷戀莫須有的人物,所以還好,進入這個世界也沒特別興奮。只是覺得上天給我再一次生的機會,就應該好好把握住,活的開心、活的自我就可以了。
妃:要不人家說女兒像媽呢,偶女兒就是豁達!(衆:呸!你誇誰呢?)大家都說你是假純,都說你是裝傻啊。多大一人,活了兩輩子,情商怎麼那麼低下呢?
紫:(拍案而起)誰說我情商低下的?!EQ低下我會表白嗎?EQ低下我能嫁人嗎?
妃:那你察覺出有誰暗戀你嗎?
紫:(挑高眉毛,沉思半晌,突然拍手)那個花癡bt啊!
妃:還有呢?
紫:沒了,真的!(表情參見張思德)
妃:(把肝吐了出來,又吞了回去)女兒啊,媽就問最後一個問題了。你多大了,竟然忘了要避孕啊。
紫:(紅着臉開始踢土)上輩子沒做過,這輩子沒試過,況且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時間去能思考這個問題。
妃:(鼻血噴得像凡爾賽宮前的大型噴泉)看來冰殿真的是很強啊,不僅年富力強,而且心思縝密啊~你這個EQ低能兒怎麼可能玩過手冢sama啊!
紫:嗯?什麼意思?
(突然一陣寒氣逼近,剛要泄密的某卿轉身看到不遠處手冢殿狠戾的目光,閉上了嘴巴。學着bleach裡的之芭,拉起帽子上的拉鍊,將整個頭藏了起來。)
不容易啊,不容易,怪不得這年頭大家都爭着搶着做後媽啊。這些孩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接瓦!某卿拄着柺杖,頭上纏着繃帶,鼻子裡堵着棉花,右手裹着石膏,一瘸一拐地走離那羣恐怖的人。
突然bl白跳到某卿面前,突然跳起,一爪子撓在某卿的臉上。“嘶~你小樣也來欺負偶!”某卿撩起柺杖就要砸去。只見小白用小肉爪在地上寫出一行字:“親媽個頭,你憑什麼虐我?”寫完,擡起小胖臉,湛藍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
“哦呵呵呵呵~”某卿終於熬出頭了,終於找到太后的感覺了,終於有了款爺的份兒了,俯下身顛顛地看着白帝劍,得意地撂下一句話:“虐你需要理由嗎?”
說完,帶着小人得志的歡欣,一步一步向前挪去。嘖,今天某卿算是知道了二次大戰裡面那些英雄的感覺了。身殘志堅,死了我一個,幸福千萬家。爲了親們,某卿就算素再吐一次肝,也值得了!
還沒美完,腦後就被一個沉甸甸、軟綿綿的東西擊中,某卿一個狗啃屎栽倒在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以手指天,發下毒誓:“丫的!bl白,如果偶不虐死你,偶這輩子就泡不上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