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風走後慈郎就馬上打電話給某狼。
“摩西摩西。”某狼低沉性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侑士,雅風結婚了嗎?爲什麼你不和我說?搞得我到今天才知道。”某羊急忙的責問道。
“雅風?沒有啊,怎麼了?”某狼一頭霧水。
“你騙人,雅風明明結婚了好不好,我今天見到雅風了,她自己和我說的她和青學的手冢結婚了,還生了兩個很可愛的小孩呢。”
某狼如遭雷劈,雅風,結婚,小孩!!!
“而且那兩個小孩都已經五歲咯,那就是說雅風結婚也得五年以上了,你居然騙了我這麼久,你這個壞人。”某羊繼續控訴道。
某狼繼續石化,五歲?!五年?!
“可是很奇怪的說,那兩個小孩雖然說是和手冢有些相似但是其中的那個女孩和跡部長得一模一樣哦,還有啊……。”某羊開啓話嘮模式。
某狼開始一點點的找回思緒。
再講了近五分鐘後某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某狼一直都木有回話於是乎,“侑士,你還在嗎?怎麼不講話,難道掛了?”
“我在。”某狼簡單的說道然後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問道:“慈郎,你是說你今天見到雅風了?”
“是啊,我剛剛不是說了好多遍嘛。”某羊開始傲嬌不樂意了。
“你說雅風說她和手冢結婚了而且還生了兩個孩子?”
“是啊。”
“其中一個孩子還長得和跡部很像?”
“是的,侑士,你怎麼了,怎麼一直重複我的話啊?”
忍足無力的頹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捏着自己的鼻樑聲音暗啞疲憊的說道:“沒事,慈郎我還有事先掛了。”
掛掉某羊的電話之後忍足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在打起精神撥通了真田的電話。
“摩西摩西。”真田硬朗的聲音傳來。
“真田,我是忍足,雅風回來了吧?”某狼直接問道。
真田眉頭一皺,畢竟雅風這次回來是個秘密,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而且真田家也封鎖了消息,再加上真田老爺子那天的話只怕雅風在問題還沒解決之前也不會回忍足家,所以忍足會這麼快就知道雅風回國的消息還真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忍足作爲雅風的乾哥哥也是有權利知道雅風的動向的,既然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那也就沒有什麼需要隱藏的了。
“啊。”真田坦然的應道。
“她還帶着兩個孩子?”某狼繼續問道。
“啊。”
“那孩子的父親是?”
“不知道,雅風不願意說。”
忍足這邊基本上已經完全印證了自己心理的猜測了,然後便繼續問道:“真田家是有什麼措施了嗎?”
“雅風說需要三個月,所以這段時間請不要去打擾,並且請對外封鎖雅風回國的消息。”
忍足理解的應道:“放心,我明白。”然後又邪魅一笑說道:“真田,請相信,不用三個月雅風就會將孩子的父親帶回家的。”
“我知道。”
忍足笑容加深說道:“果然呢,雅風的拙劣藉口也沒有騙過真田呢。”
“……。”
“好了,真田君我們下次見咯,不知道我們的兩個小外甥是會更喜歡你這個嚴肅的舅舅的呢,還是會更喜歡我這個和藹的舅舅呢,很期待呢。”
真田臉色立即沉了,但是那邊的忍足卻只是呵呵的笑了兩聲就把電話掛了。
“真是太鬆懈了。”
真田瞪着被掛斷的電話低喝一聲,而旁邊等着的他手下的幾個小警察則是立即戰戰兢兢,在心裡淚流滿面,嗚嗚,真田警部生氣的樣子好恐怖的說。
再說那邊被忍足掛斷電話的某羊見在忍足那裡得不到一個有用的解釋於是他又一個電話打到了那個被他懷疑的那個對象那裡。
“慈郎,本大爺在上班,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又有什麼不華麗的事情,嗯啊?”
“跡部,我今天見到雅風了哦,而且我還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小女孩哦,她是雅風的女兒呢,是不是很驚訝啊?”某羊興致勃勃的說道。
某華麗的水仙花大爺愣住了,雅風,孩子,像他,暮然間他就想到了六年前的那一個被雅風成爲意外的一夜,難道說那個不華麗的女人之所以逃得無影無蹤竟是因爲懷上了他的孩子才故意逃得遠遠地?
“我跟你說哦,雅風的那一隊雙胞胎兒女找可愛的說,嗚嗚,真不愧是雅風的孩子真的是可愛哭了說。”某羊花癡進行中。
某水仙花大爺在某羊的花癡中找回思緒問道:“你是說雅風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女,那兩個孩子多大了?”
“是啊,是雙胞胎哦,很可愛哦,雅風說他們五歲了呢。”
五歲!剛好和她離開的時間還有當年的事情能過契合在一起,那就是說那個不華麗的女人真的是懷着他的孩子還不華麗的逃了咯?
“看到第一眼的時候我還以爲是跡部你什麼時候偷偷的和雅風結婚生了兩個孩子我不知道呢,”某羊又一次開啓話嘮模式,“不過後來雅風說那是她和青學的手冢的孩子,而且那兩個孩子也說手冢纔是他們的爹地,真的是,我還以爲是跡部你什麼時候追到了雅風呢,結果還是讓青學的那個冰山捷足先登了,……。”
某個本來正心裡竊喜的水仙花在聽到這一句之後又一次華麗麗的愣住了,手冢的孩子?結婚?什麼時候?怎麼回事?!
“你是說那兩個孩子是手冢的?”某水仙花咬牙問道。
某羊完全忽略某水仙花語氣的不正常繼續開朗的回答道:“是啊,雅風說是手冢和她的孩子,然後那兩個小孩也說手冢是他們的爹地,而且她們確實也和手冢有些相似,是不是很驚訝?雅風和手冢結婚了居然也不和我們說,不過我剛剛問侑士侑士又說他們還沒有結婚,真的是,他們到底結沒結婚啊跡部?”
跡部在聽到某羊的確定答案後腦子裡就炸鍋了,後面的話也就直接忽略了。
在半天沒有得到答覆之後某羊不滿的喊道:“跡部。”
“啊,”回過神來的某水仙花然後直接黑臉說道:“本大爺還有事,掛了。”
又一次被掛了電話的某羊很是委屈不解的看着手機一副快哭了的樣子,真是要多萌有多萌,不過馬上他又繼續奮鬥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
“慈郎,怎麼啦,有事?”
“文太,我和你說哦,我今天見到雅風咯,是不是很厲害,而且我還見到了雅風的小孩哦,很可愛哦,和文太一樣可愛厲害哦,……。”
再一次開啓話嘮模式的某羊就這樣將一個炸彈拋給了某豬然後再某豬被炸得外焦裡嫩完全沒有緩過神來之前果斷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心滿意足的倒頭大睡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給他的少年時的偶像兼好友丟下了一個多麼大的炸彈,也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給雅風埋下了多少隱患,他只知道終於有一個人是被他掛了電話的了,他在忍足跡部那裡被打擊的內心在丸井這裡得到了治療和恢復。(如果雅風知道當年只會睡覺的睡神她最水心的綿羊大大現在成了一個話嘮兼八卦傳播者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那麼輕鬆地從冰帝幼兒園離開呢?而丸井如果知道此刻慈郎的內心之後又會作何想法呢?)
於是乎被炸彈炸得在十幾分鍾後纔回過神來的某豬不滿於只有自己被炸,於是乎他一個電話打到他最親愛的搭檔那裡將他的搭檔也炸了個外焦裡嫩之後他的內心得到了無比的安慰。然後他被迷上了這種給別人扔炸彈的樂趣,於是就從切原到仁王再到柳生、柳、幸村一個一個的將炸彈扔了個過去,將他們所有人都炸得個外焦裡嫩人仰馬翻,然後他心裡便得到了無比的滿足,本來他還想再打個電話給他們親愛的副部長的,但是想着他們副部長的威力以及他與雅風的關係他最後還是放棄了,他們副部長肯定早就知道了的。
再於是乎,一向嚴肅嚴謹對人的東京警視廳真田弦一郎警部今天的電話響爆了,每接一個電話他的臉就黑一層最後在接到第五個電話後他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而東京警視廳也就一整天處在西伯利亞大寒流的侵襲之下。而本來唯一一個敢在這種時候和他們的黑臉警部說話的切原警官也莫名其妙的再接了一個電話後眸子變得血紅而在不知和他們真田警部說了什麼之後他們警部的冷氣開的越來越大了,而切原警官也跟着真田警部一起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作爲他們手下的小警察們就這樣度過了職業生涯一來最寒冷難過的一天。
而分散在神奈川、東京等地的曾經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們再在他們的副部長那得到某些消息之後有人笑得妖孽動人但讓人無比寒冷,有人臉色不變眸子微睜卻氣勢噬人,有人面色依舊紳士鎮定卻雙拳緊握青筋暴起似是要將誰捏碎一般,有人邪魅依舊但是上揚的嘴角卻變換到了曾經的某個角度然後笑得讓人覺得危險而美麗,有人坐立不安到處亂轉嘴裡還一直唸叨着些什麼,當然也有人化興奮滿足擔心等n種情緒爲食慾進而奮戰在美食之中樂此不疲。
作爲這一切事件的中心人物的雅風並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只是在她在辦完入職手續回家的路上突然感到背後一涼,之後便莫名的感到寒冷不安。(阿拉啦,可愛的雅風桑,願主保佑你,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