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樂地笑,卻給我帶來了無比的悲傷。她,是在爲我而笑……——手冢國光
我能爲他做的就是爲他而笑。——瓊
明天是雙休日,我心血**想去遊樂園。
“國光,明天有空嗎?”吃完晚飯,我拿下手冢手裡的報紙說。
“沒有。幹嗎?”手冢懷疑地看着我。我雖然不會像不二那樣作弄他,但有時候也會搞一下惡作劇。^^
“我想明天去遊樂園,就你和我,好嗎?”我很期待地看着他。
“……可以。”
聽到他這樣說,我大呼萬歲,但是很快就……
“你先把藥吃了。”手冢不緊不慢地說。
這幾天我又沒有乖乖吃藥,對此手冢很頭痛。我自己的身體我自然比誰都清楚……
“國光,不吃可以嗎?”我如同受傷的小貓哀求地看着他。
“不可以。”手冢一口就否定了我的希望。
“最近已經不咳嗽了,所以不要吃了。”
“可是你又胸口疼了。你忘記你在球場的事情了?”手冢老拿那件事情來壓我。
“可是……我真的沒什麼事情,吃什麼藥。”
“還說沒事情。”
“每種藥都有毒的。中國老人言‘藥必有三份毒’,多吃絕對不好。”我連中國古話都搬出來了。
“中國古人云‘良藥苦口’,你難道不知道?”手冢什麼時候也練成了三寸不爛之舌?
“吃就吃了,你答應我的,明天陪我去遊樂園哦。”我無奈地投降。我可不能爲了藥而讓明天的快樂時光泡湯了。
雖說吃了藥,但是對我來說是沒有任何效果的。晚上,卻也無法入眠。
我可能真的沒有多少日子了,我現在每天晚上靠安眠藥才能睡上4個小時。自然,這些事情都不會讓手冢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得就起來了,期待手冢帶我去遊樂園。
手冢也沒有騙我,是帶我去遊樂園了。現在我和手冢的活動不會受到任何人的限制了,這或許對我來說再好不過了。
來遊樂園,若是不買棉花糖吃那可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手冢似乎也意識到這個,沒等我開口,他就主動地爲我買了棉花糖。
“謝謝。”接過他手裡的糖,心裡暖暖的。
“原來是對小情侶啊!你們早說,本來給你們做得大一點。”買糖的大叔打趣地說。
我刷地臉紅了一片,一直紅到脖子爲止。
“謝謝,我們都不喜歡吃甜食。”手冢禮貌地回絕了。
或許其他人沒有聽出這句話的意思。按我的翻譯來說就是:我們是情侶,本來是想大一點的,但是我們兩個都不喜歡甜食,所以謝謝了。
想到這,我臉更加紅了。
“瓊兒,怎麼了?臉好紅。”手冢也注意到我臉紅。
“沒……沒什麼了。啊!那裡有過山車,我們去坐吧。”我估計扯開話題。
手冢順着我指的方向看看,又把眉頭皺起拉了……
“瓊兒,我記得你的心臟不好吧……”他的意思是,我不能坐。
“國光……我沒事的。若是來這裡玩,連過山車都不坐,那還玩什麼了?”我拉着手冢的衣袖撒嬌。
“這……”手冢被我說得沒話說了。
“去了,去了。”我拉着手冢往那裡跑。手冢拿我沒辦法,也只好陪着我瞎鬧。
剛坐好,就是工作人員給我一個號碼,是“6”號。還不錯,六六順風。工作人員微微對我一笑。
“那是什麼?”坐在我身邊的手冢也注意到這個。
“不知道,是剛纔工作人員給我的。可能是抽獎什麼的。”我到是不介意,手冢聽後也沒有其他話了。
很快,車子就開動了。一個上坡之後帶來了無比的快感。風在自己四周瘋狂地奔跑着,卻讓我感覺到很放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手冢坐在我旁邊並沒有其他多餘的表情,我還以爲會看到他其他的表情呢!^_^
很快,車子就停了下來。工作人員爲我們解下安全帶後將我們領到了一個舞臺上。
“這幾位顧客很幸運,你們是第100組客人乘座今天的過山車。你們只要能夠完成我們給予你們的特殊任務,就可以在今天免費玩。”站在舞臺上的主持人說。
“國光,這個不錯哦!”我到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好運。
“恩。”他回答了我,看樣子他沒有反對。
其他人和我們一樣,都覺得挺幸運的,就都答應接受等一下的特殊任務。
所謂特殊任務無非就是找一些東西,或是把球什麼打過規定的圈裡。看到這個,我覺得我們這次還真是來對了。以手冢的本事,這些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好,接下來是第6組。”主持人說到。
我和手冢一起上去。
“啊,原來是一對情侶啊!那我看看第六組的特殊任務是……法式接吻2分鐘!”主持人大聲地對場下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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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
還法式的……
還要兩分鐘……
我沒聽錯吧?
我看看手冢,他給我的眼神是……你沒有聽錯!
天啊!是他們故意在整我們嗎?爲什麼不是投球,那個手冢一定沒有問題。
“咳……咳……兩位,可以嗎?”主持人故裝老腔地說。
場下早是一片沸騰當中了!
“國光……”我徵求着手冢的意見。畢竟他是怎麼想的,我並不清楚。
“我尊重你。”手冢伏下身對我說。
哎,身高的差距啊!
底下更加熱鬧了!
“哇!那個男的好主動啊!”
“不錯啊。真是郎才女貌啊!”你是怎麼知道手冢有才的?——///
“那個女的好害羞的樣子,估計好戲看不成了。”你難道來這裡就是爲了看這個嗎?
——///
“國光,你身上有多少錢啊?”我紅紅臉問他。若是他錢夠了,那麼就沒必要在這麼多人面前接吻了。
“應該……夠吧……”手冢猶豫地說,他似乎很期待地樣子。
“我不要。”我直接拒絕了。我寧可在無人的時候和他接吻,現在這樣大庭廣衆的,我可沒那個膽,也沒那個臉。
“兩位,商量好了嗎?是否要挑戰?”主持人催促道,臺下更是蠢蠢欲動的樣子。
“抱歉,我們放棄挑戰。”手冢很直接地說,他尊重我的意見。
“那太可惜了。”主持人很遺憾地說,臺下也噓聲一片。就這樣,我和手冢下了臺。
“如果我說錢不夠,你是不是會答應挑戰?”下了臺,手冢在我耳邊說。
“國光,你什麼意思?”我白了他一眼。
“字面意思。”他很直接地說。
天,手冢也會開這樣的玩笑?
我笑着看着他,如果他在平時也可以這樣,那麼就沒有人會叫他冰山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