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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聿杵在門口,單手撐着門:“什麼事,忍足學長?”真的這麼想念,所以隔三差五地上門麼?
“帶你去玩喲小少年!”忍足謙也笑眯眯地看着面上皺着眉,眼底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笑意的男孩子,嘴角彎彎。阿聿他,真的開朗了很多呢,初見之時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陰鬱已經從他身上消失,真好啊!
“不去。”仁王聿皺着眉,假期的時候被這個不良老男人拖出去喝酒,明明他自己也沒到喝酒的年齡,偏偏老氣橫秋地帶着他過去……結果到最後,帶人的反而醉得不省人事,還是他這個可憐學弟一路把他拽了回去。
所以說,就算是學長,不靠譜的傢伙也是不能相信的。
“阿聿……”忍足咬着嘴:“不要這樣嘛少年,你的人生還很長,樂趣應該有很多,怎麼可以這麼蒼白單調枯燥地度過你美好的人生呢!這次絕對不是帶你去喝酒,我們去唱歌,唱歌哦,白石請客!”仁王聿默默吐槽,其實最後一句纔是你想要強調的吧忍足學長!
不過說到唱歌,自己的水平一定會讓那些傢伙們大吃一驚的!
最後還是被忍足學長拉了出來。天差不多已經黑了,正是娛樂場所生意最興隆的時候。日本的紅燈區是全球最爲有名的幾個紅燈區之一,當然作爲尚未成年的國中生,仁王聿自然沒有那麼重口……吶,其實也就是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KTV唱一唱而已啦。
仁王聿和忍足謙也到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唱開了。一低頭,財前和小金居然也都在。仁王聿接過小金遞過來的果汁,抿了一口,味道很不錯。
“我唱完了,下一個是誰?”金色摟着一氏,扭着屁股盪漾着坐到仁王聿旁邊:“喲,好久不見吶,!”
仁王聿翻了個白眼,於是全國大賽都結束了,這兩個僞基男還要繼續麼?
“該輪到我了!”小金拼命往嘴裡塞着爆米花,一邊伸手去搶話筒。話筒距離他指尖只有五釐米的剎那,一隻大手伸過來,話筒被忍足謙也牢牢抓住。
“謙也是混蛋!”搶不到話筒小金只是抱怨了幾句,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對一個吃貨而言,吃纔是最重要的。
仁王聿坐在一邊,無奈扶額。話筒卻不知在什麼時候伸到了他手邊:“阿聿,你來唱?”
噓聲一片。
“忍足對仁王太好了,什麼時候能有人對我這麼好我就心滿意足了~~”金色在一邊不停地扭動——順利過渡到金色和一氏的卿卿我我情節,其餘衆人均被無視。
仁王聿笑着接過話筒,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忍足學長,你確定要這樣麼?”
忍足摸摸頭:“這有什麼不對嗎?”
仁王聿搖頭:“既然你誠心地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爲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爲了維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武藏,小次郎!”來自閒不住的遠山金太郎君。
仁王聿搖了搖頭:“不,是仁王聿。”
話筒拿起來,點播最近很火的那首Wonderful?Day,仁王聿臉上的壞笑更濃。開腔的一剎那,白石只覺得自己坐着的那張布藝沙發都顫了幾顫。石田銀合十的雙手似乎遭受外力侵襲一般地晃了一下,小金嘴裡的爆米花吐了出來,忍足剛剛擺好耐心聽音樂的姿勢,手卻不受支撐地從臉上滑了下來……他想,他終於明白仁王聿的開場白是什麼意思了。
唱完一句,仁王聿拿着話筒搖了兩下:“對了,我忘了說了,我可是很有魔音穿耳的實力的。大家,還要繼續麼?”
以後的兩個小時之內,大家充分發揮了團結友愛的精神,絕對不允許仁王聿的手碰話筒一下,這次唱K就以一種友好和諧的氛圍結束了。當然仁王聿是有些意猶未盡的,可惜他每次想做一些特別的事情的時候,就有一雙手伸過來……當然這種時候,大家都不會放過忍足這個罪魁禍首,仁王聿一碰話筒,大家那如同機關槍掃射一般的眼神就會犀利地掃向忍足,某浪速之星表示壓力很大,他快陣亡了。
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大家唱着笑着,笑聲在這個寂靜的晚上顯得尤爲清晰。忍足搭着仁王聿的胳膊,還是堅持把仁王聿送回了家。牆上的指針已經指向了一點,仁王聿嘆了一口氣,終是開口了:“忍足學長,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在這兒住着吧!”學長他確實對他很照顧,每次都把他送回家,就好像自家和他家的距離並不存在一樣。
雖然不近,卻也並不遠啊!
忍足想了想,沒有拒絕。
兩人草草洗漱了一番便睡了,房間很小,幸而牀足夠大。仁王聿一生之中幾乎沒有和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同睡過,雖然他喜歡的是同性,心裡卻也沒有多想。在他看來,柳生和忍足是完全不一樣的人,更確切的來說,忍足在他心裡更像長輩,尤其是進入四天寶寺以來他對他的照顧,讓他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父愛。而柳生學長,則是心裡喜歡的人吶!
那種愛着的時候的歡喜感覺和受傷時候的心痛,只有愛着的人才能帶給他。所以那時候,看着滿臉血跡的柳生學長那樣無助的躺倒在地上,自己的心,除了痛,真的沒有別的感覺。
收攏好被子,仁王聿和忍足互道了一聲晚安,隨後一夜無話。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時,仁王聿便醒了,拉開窗簾讓陽光透進來,隨後他便去洗漱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咚咚咚~~~”門鈴聲並不急促,反而透出一種和緩的味道來。仁王聿嘴裡滿是沫,匆匆喝了口水剛想出來,便見睡眼惺忪的忍足挪着步子起來開門,仁王聿想了想,又縮了回去。洗洗刷刷,半天沒見客人進來,也沒見忍足回來。仁王聿皺了皺眉,隨意擦了擦頭髮,穿着睡衣便走到了玄關。
來的人,竟然是柳生學長。只是柳生學長一個人,哥哥沒有來。
柳生的臉色很是莫測,他只是靜靜站在那裡盯着忍足謙也,氣場震懾一切。忍足睡意全消,瞪大眼不服輸地瞪着柳生,玄關的小小角落,充滿着難言的氣氛。
“柳生學長?”仁王聿擡起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這麼早,柳生學長爲什麼會來?”柳生卻突然有些憤怒,身形一動,雙手便握住了仁王聿的雙手,指着忍足謙也,眼中露出冷厲的光:“這個傢伙,爲什麼會在這裡?”
仁王聿迷茫了一陣,這個有關係麼:“昨天晚上出去玩得太晚了,就讓仁王學長在這裡休息的啊!”
忍足也跳出來,指着柳生:“我纔是阿聿的正牌學長,你這傢伙一大早擾人清夢,還這麼囂張做什麼?”
柳生沒有再多說話,反而借勢走了進來。仁王聿擦了擦額頭上的水珠,稍稍打理了一番。“柳生學長這麼早過來做什麼呢?”仁王聿始終迷茫。
柳生微微一笑:“只是想來看看阿聿。”卻沒有想到,一大早居然遇到了讓自己最不爽的傢伙。本來那段時間在阿聿世界消失讓這傢伙佔得先機就已經讓柳生很不爽了,只是想不到這傢伙居然登堂入室了。柳生眯起眼睛,看着忍足謙也大大咧咧去洗漱,眼睛又驀地睜開。
忍足只覺得身後一陣寒意襲來,知曉和立海大的傢伙有關係,他便也不甘示弱,回瞪了過去。
早飯之後,忍足縱然很不爽柳生的存在,卻也不得不回去,他還要回家一趟……只能讓柳生比呂士這個虛假的紳士真正的小人留在這裡了……要是一不小心讓柳生這傢伙把阿聿拐回立海大怎麼辦,某個流氓學長突然感覺責任重大,話說,要不要打個電話和白石他們商量一下?
就算是回家的路上,忍足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下一代什麼的,留住本來就很重要啊……下次一定要開一個內部會議,禁止外校到四天寶寺挖角!
忍足一走,整間屋子便只剩柳生和仁王聿兩個人。沉默的氣氛悄悄在蔓延。終是仁王聿打破了這個僵局:“柳生學長,傷口沒事了嗎?”
柳生微微一笑:“本來就沒有什麼問題,不用擔心。倒是你,這些日子在大阪怎麼樣?”
“還好啊!”仁王聿圈着手指,細細想着這段時間的生活,確實沒有什麼值得擔憂的地方。
“想不到阿聿居然會把忍足留下來,仁王要是知道了,心裡不知道會有多難受吶啊”柳生偏過頭看着仁王聿,狀似不經意地開口道。
仁王聿僵了僵,想到自家無限接近於弟控的哥哥,突然覺得這種可能性真的很大……想到某個白毛狗眼淚汪汪賣萌無限拼命往自己被子裡湊的動作,仁王聿不禁渾身惡寒。半天之後,方纔吐出幾個字:“下次不會了。”
柳生滿意一笑,輕輕拍了拍仁王聿的腦袋,親密的動作讓仁王聿的身體僵得更厲害。似乎很滿意自己所看到的,柳生接上了剛纔的話題:“現在外面不是很安全,阿聿你不要把一些太隨便的人帶到家裡,不太安全。”
仁王聿嘴角抽了抽,原來在柳生學長你眼裡,忍足學長就是那種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