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

[網王]不玩BL 本少愛上他 對話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太抽,於是早上發出來……

忍足五人在院長室待了半個小時左右,淺上院長方推門而入。看到五人同時轉過來的眼神,對着站起來的宮澤明智和忍足瑛十歉意地點頭笑下,快步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拿出鑲邊鎦金的盒子,打開取出一副金邊眼鏡,摘下鼻樑上的那副,換上了這一副新眼鏡。

收拾好東西,淺上院長擡頭便看到站在面前的宮澤明智。

宮澤明智從一開始聽說宮澤雪姬發高燒有生命危險,恨不能立刻到女兒的身邊,卻在簽完手術同意書後,被關在門外等了半個多小時。然後被原田醫生勸到了院長室,心裡就越發地焦慮擔心,現在看到淺上走上來,當即起身走到他面前,等他開口。

“宮澤先生請放心,宮澤小姐已經退燒了。”淺上略帶安慰地輕揚嘴角。

宮澤明智聽到這,心絃微鬆,吐了口氣,眉頭依舊緊鎖:“雪兒她……究竟怎麼回事?”

“宮澤小姐的身體在上次吞食安眠藥時胃酸消化了大量的藥物萬分,這些成分滲入血液裡,在她的身體裡流淌,造成她血液更新緩慢,身體各部分得不到充足的新鮮血液,幾個下來,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淺上說到這裡,微頓了一下,看着衆人沉重的臉色,微嘆了口氣:“這次的高燒,着涼只是個導火索。我們已經爲她換了血,以後身體會如何,要看她自身的新陳代謝了。”

淺上的話說完,衆人皆是沉默,然後站在最後面的忍足開口:“她什麼時候會醒?”

“打了麻藥,應該會在兩個小時後失效。至於什麼時候醒來,”淺上停頓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晚上八點左右吧。”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進去探望?”一邊宮澤真美有些抽咽地開口,哭紅的眼睛裡尚存着淚水,臉頰上亦有淚痕。

“……現在就可以了。只是要注意安靜。”淺上略微思索一陣,方開口道。

“感謝您救了我的女兒,淺上院長,非常感謝!”宮澤明智彎腰,恭敬地鞠了九十度的躬,讓淺上慌張地彎下九十度的腰還禮:“宮澤先生您言重了。於情於理我們都會全力治療宮澤小姐的,您不必施如此大禮。”

宮澤明智卻是固執地鞠躬致敬,被一邊看不下去的忍足瑛士拉住了,“明智,感謝淺上可以改日的,現在緊要的是去看小雪。”

“是的,宮澤先生,您先去看下宮澤小姐吧。”

“是的,淺上院長。改日必當登門道謝。我們先過去了。”宮澤明智拉着妻子的手,兩人對淺上鞠躬,又引來淺上一陣回禮,然後兩人攜忍足母子一同走出了院長室。空內唯餘忍足瑛士兩人。

忍足瑛士踱步到面陽的大落地窗邊,透過玻璃看着樓下縮小很多倍的車辦輛行人,沒有開口。

淺上按了內線,一分鐘後,兩杯咖啡送到了院長室。

淺上揮退了秘書,一手端一杯咖啡走到忍足瑛士的面前,將一杯純黑的**遞到他面前。“喝一杯咖啡,比較利於思考。”

忍足瑛士低頭看了一眼散了白色的熱氣的咖啡,伸手接了過來。放在鼻間嗅了下,皺了眉頭,啓脣輕抿了一小口,然後皺着眉頭喝了下去。

“忍足先生待在這裡,應該不會只是來嘗下我的咖啡,對嗎?”淺上靠着玻璃窗,背對着陽光站着,眉目隱在陰影裡,看得不太真切。

忍足瑛士側過頭看到他一眼:“是的,我不會只爲了一杯咖啡而留下。事實上,剛纔礙在宮澤明智的面子上沒有多問,現在可以問了嗎?”

“當然。”淺上挑了眉,示意他繼續。

“我想問,”忍足瑛士端着咖啡放在脣邊,光滑杯子裡飄散出的霧氣模糊了他的表情:“24號那天的訂婚,宮澤雪姬可以順利參加嗎?”

“……呵呵……原來瑛士你擔心這個啊,我還以爲……”淺上靠着玻璃笑得咯咯出聲,“我還以爲……”

“還以爲我會關心她的身體尚且有無緊要,對嗎?”忍足瑛士沒有看他,只是面對着樓下的車水馬龍失了神。

“至少我以爲你會關心舊情人的女兒身體,畢竟……她可能是你的未來兒媳婦。”

“舊情人?”忍足瑛幹嘴角揚起一抹笑,“她現在有愛她的丈夫和女兒,不需要我擔心的。”

“是嗎?”淺上輕笑,卻極具諷刺,“如果我告訴你,宮澤雪姬可能活不過這個冬天,你還會這樣想嗎?”

“什麼?”忍足瑛士看向淺上,臉色沉了下來,帶了幾分怒意:“什麼叫活不過這個冬天,你剛剛不是還說她快要好了嗎?”

“我說要看她的新陳代謝了。”淺上嘆了口氣,將咖啡擺在窗臺上突出的雕刻裝飾物上,“你知道人體正常的血液替換是多久嗎?你知道她的是多少嗎?”

忍足瑛士被他兩個問話問得一時無語,只是看着他。

“宮澤雪姬,辛子年冬天的聖誕前夜出生,第二天宮澤財閥宣佈這個消息,當日股票便上漲了近3%,被當時的日本股民稱爲‘聖誕降臨的天使’——宮澤雪姬,宮澤家的雪夜公主,是否會像這一冬的雪一般,過冬即化,就要看她自己了。”淺上說完一句話,覺得自己這般辛苦地說了如此多的話,真是矯情的很。當下輕笑地搖搖頭,不再言語。

忍足瑛士看着窗外明亮高遠的天空和路邊綠化上淺淺一層的薄雪,嘆了一口氣:“侑士似乎很喜歡她。”

“恩……看出來了,和他父親一樣,是個癡情種。”淺上輕笑,也站在忍足瑛士旁邊,與他並肩看着這樓下的世界。他們似乎站得很高,以一種俯瞰衆生的高度,但如果不小心摔下去,會比那些人要悲慘上何止一百倍。

“瑛士,”良久,淺上開口:“真美她今天哭了,你看到了,會不會心痛?”目光定在忍足瑛士的臉上,井上又加了一句:“不要說謊話。”

“……恩,小的時候她就不怎麼哭,即使摔着了扶起來也是笑嘻嘻地道謝,現在……反而會經常哭到深夜吧。”忍足瑛士皺着眉,眼神微動,呼吸一窒。

透明的玻璃窗有陽光穿透,散在地上,又在鏡子上反射出模糊的影像。剛與淺上聊天時,忍足瑛士一擡眸間,便看到玻璃上印出的門邊的影像,那裡站着一個人,身形體態以及褐灰色的西裝,是宮澤明智。

他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多久了?又聽到了什麼?忍足瑛士一時混亂,竟不知是不是應該回頭。

景天扶着牆,沿着長長的走廊走着。天色有些暗,走廊的盡頭黑黑的看得不真切。腳步卻是有意識地向外走着。

走廊上有三兩人並排走着,或有幾個護士聊着什麼,看到她亦有真誠的笑容,景天覺得心情不錯,眼光看向樓下花園裡散步的醫生病人,想着去那裡坐着也是不錯,便加快步子向電梯走去。

路過的幾位護士關心地問是否要幫助,都被他拒絕了。他現在想要一個人去曬曬太陽,恩,順便想想事情。要和忍足解除婚約,可不是單靠撒嬌蠻橫就可以成功的。至於究竟應該怎麼,他現在應該有一個策略,因爲訂婚將至了。

電梯到一樓的時候,景天走了出來,向衆人進出的地方走去。

這條路竟然通往醫院的出口,而不是花園的入口,景天有些頹敗地垮下肩,轉身往回着。

周圍突然尖叫了起來,聲音漸亂,景天回頭,紅色物體已經近在身前。

強大的撞擊力讓他整個人飛了起來,不足一秒,便狠狠地摔在了一棵香樟樹的下面。時至冬至,天涼透,滲着寒意。景天睜開眼睛,目光被那一片綠葉成蔭佔據。

爲什麼突然想起了芥末的顏色,也是這般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太抽,於是早上發出來……[書__客__居_首發ht_t_p://W_w__ke_ju_.c_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