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辰,今天你必須死!”
聽到聶辰這麼說,萬飛雨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發生了什麼。當下怒吼一聲,手中出現一把長槍,對着聶辰殺來。
“不自量力!”
看着萬飛雨一個人衝過來,聶辰不屑一笑,下一刻身影消失在雨原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萬飛雨頭頂,不等萬飛雨有所反應,直接一個鞭腿砸下。
“啊!”
重重的吃了一記鞭腿,萬飛雨的身體頓時被砸進地面,空氣中只留下慘叫的聲音。
萬飛雨原本就沒想能把聶辰怎麼樣,他之所以衝過來,完全是做樣子給兩個太上長老看。畢竟丹州門今天損失太大,他這個做門主的肯定要受到懲罰,誰知道聶辰竟然這麼變態。
“放肆!”
紅臉老者一看萬飛雨吃了虧,當即一聲恫嚇,手中的巨大鐵劍迎風暴漲,化作一塊巨大的門板,對着聶辰砸去。
“來得好!”
聶辰眼睛一亮,直接直拳搗在門板之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門板被砸飛出去,不過聶辰也不好受。畢竟紅臉老者是聖人後期的老妖怪,實力不是一般的強悍。
“老頭,你就只有這點力氣嗎?”
聶辰心裡很清楚一件事,這些老怪物級別的人物,因爲很接近大帝門檻的原因,出手都不敢動用全力,不然就會像玄冥二老以及蘭長老一樣,招引來天劫。
“你……一起出手!”
紅臉老者臉色一黑,隨即又看向身旁手持拂塵的老者,氣呼呼的說道。他的情況確實和聶辰猜想的差不多,爲了避免天劫出現,他能動用的實力最多八成,再多一點的話就很可能招來天罰,最後落個慘死的下場。
“人多欺負人少?”
聶辰看到兩人的動作,冷笑一聲衝着身後的石老等人說道:“紅臉老頭交給我,剩下的交給你們的,注意安全。”
嘴上這麼說着,雷魂直接出現在他的身邊,順手將寒鐵劍交給雷魂後,他換上了昊天戟。
“你和石老一起對付另外一個。”聶辰淡淡的吩咐了一句,雖然己方人多勢衆,又有聖人後期的段靈珊。不過爲了保險起見,聶辰還是將雷魂派去幫忙。
“帝兵?”
昊天戟一出現,紅臉老者的臉色頓時一變,要不是他臉本來就紅,估計表情會更加精彩。
“是帝兵,而且不是一般的帝兵!”
手持拂塵的老者一臉沉凝,很快就做出了結論。帝兵也分爲三六九等,之前主人越強,這些兵器也越強大。昊天戟無疑是帝兵之中頂尖的存在。
“小子,把你手上的帝兵交出來,今天可以繞了你。”
這樣一件頂尖的帝兵,要是能收歸己有,紅臉老者覺得自己甚至可以邁過那道坎了,就算是天劫降臨,他也有信心抵擋。
說着話,紅臉老者的臉上露出一抹貪婪。以他這種身份,能令他動心的東西並不多,但是昊天戟的吸引力,他是難以低檔的住的。
“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撐壞了肚子!”
聶辰冷哼一聲,昊天戟瞬間光芒大方,對着紅臉老者就是一捅。紅臉老者沒想到聶辰說動手就動手,當下臉色一冷躍至半空中。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只能自行取走了。”
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只有聖人後期,雖然手段不少,不過紅臉老者覺得自己要收拾對方還是很簡單的事情。之前他每次都沒有下狠手,一方面是以爲天劫的威脅,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天穹聖地這邊也有聖人後期。但是現在不同的,聶辰自尋死路要和自己單打獨鬥,這再和他心意不過。
“小子,這裡施展不開手腳,敢不敢和我虛空一戰!”
考慮到兩人動手的威力,這裡又是他們丹州門的基業,紅臉老者冷笑一聲問道。
“有何不敢!”
聶辰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後身體飛上九霄,轉眼間就來到了虛空中。紅臉老者心中記掛着昊天戟,也是緊追聶辰後面到了虛空當中。
“小子受死!”
聶辰畢竟有帝兵在手,紅臉老者並沒有託大,一見面就催動巨劍,對着聶辰斬去。
“這話應該是我說!”
聶辰不屑的說了一句,當下手持昊天戟和紅臉老者戰在一起。一時間,虛空當中發出一陣陣激烈的碰撞聲,兩人每一次交手都會產生巨大的能量餘波,周圍的星球被能量波及到後,紛紛爆炸開來。
一個時辰之後,聶辰和紅臉老者身上都多了一些傷,不過聶辰看起來比對方更慘一點而已。不過,聶辰的性子素來就是越戰越勇,打到後面,紅臉老者都是心驚不已。
有句話說得好,年紀越大的人越怕死,尤其紅臉老者這種人。聶辰就利用這點,每次都狠狠的拼殺,有時候拼不過了,這傢伙乾脆就用以命換命的大發,氣得紅臉老者哇哇直叫。
“老狗,納命來!”
話音還沒有落下,聶辰那這昊天戟對着後者的頭顱直接砸下,紅臉老者見勢不妙,連忙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還不忘狠狠的瞪着聶辰。剛纔那種情況他差一點就重傷了聶辰,可惜後者故技重施,他不得不放棄大好的機會。
“這麼怕死,我該叫你縮頭烏龜吧?”
聶辰大笑一聲,聲音震人耳膜,一時間豪情萬丈。於此同時,手持。對陣手持拂塵的老者的石老等人,利用人數的優勢,將後者壓制的節節潰敗。
衆人都是熟識已久,配合起來更是天衣無縫。每一次手持拂塵的老頭都被弄得灰頭土臉的,卻沒有任何辦法反擊。
九天之上的聶蒼穹和天冰以及琴岳陽等人,眼看着衆人打得火熱,一時間也是心癢無比。幾人一商量,乾脆駕駛着天魔船偷偷的來到了低空中,最後由聶蒼穹駕駛天魔船,趁着手持拂塵的老頭被壓制的時候,直接撞向了後來。
看到天魔船突然出現,石老眼睛一亮,連忙讓衆人一起全力攻擊。而此時,天魔船已經離手持拂塵的老頭不足百丈,等他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後背之上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