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壓力比一樓更盛,就是四象前期的高手,行動起來都有些不自在。聶辰纔上去,一隊身穿青色長袍,胸膛上繡着一團血霧的青年便迎了上來。
這些人乃是煉血堂,游水流一夥的。
“羅兄你好,我叫陸凡,遊大哥叫我在這裡等你!”爲首的青年陸凡,拱了拱手客氣的道。
聶辰皺了皺眉,問道:“等我做什麼?”
陸凡看了一眼上三樓的樓梯,臉上浮上一抹憂色,道:“蒼家的人已經堵在路口,想要殺你!”
這一點都不出聶辰所料,冷笑道:“那就讓他們等着唄!”
陸凡皺了皺眉,聶辰這無所謂的態度,有些太自大了。雖說聶辰的戰力不一般,但在血魔塔內,受到了極大的限制,並且蒼家高手衆多,雙拳難敵四手。
道:“羅兄若要上去,我們護送羅兄一程!”
聶辰沒有多說,游水流來保他,已在情理之中。現在他的身份是羅家的弟子,屬於草根之流,和游水流等是同一陣營。而聶辰又表現出了極強的天賦,他們自然是會極力拉攏。
此時有十三人堵在了上三樓的樓梯口,全部是蒼家的人。最主要的是,全部是四象境界的修爲,並且領頭的還是四象後期的高手。
這一次沒有躲着偷襲,而是光明正大的堵在這裡,顯然他們有信心憑着實力斬殺聶辰。
陸凡眉頭狂跳,早就料到滿家的人會這樣做,卻沒想到出動這麼多高手。
“姓羅的,你終於上來了,我們等你多時了!”四象後期的青年蒼雲冷冷的道,對於聶辰能走到二樓,他一點都不奇怪,因爲就連他們也不認爲躲在下面樓梯間的殺手能對聶辰造成什麼威脅,那些人也不過是給聶辰的開胃菜而已。
陸凡一步上前,怒斥道:“蒼雲,你們這麼做不合規矩吧?大家進入血魔塔,都是憑個人實力獲得機緣,你們靠着人多堵在這路口,不給其餘人上去,是幾個意思?”
蒼雲冷笑道:“你要上去我可以讓你上去啊,我們堵的是姓羅的。”
陸凡一窒,喝道:“羅兄他們也是我們煉血堂的人,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仗勢欺人了?”
“哈哈……”蒼雲猖狂的笑道:“仗勢欺人又怎樣?陸凡,給老子滾遠點,不然連你們也一起揍!”
陸凡大怒:“別以爲你們是蒼家的人就怕了你們,我們也是煉血堂的精英,兄弟上,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厲害!”
煉血一脈,雖然統稱煉血堂,但派系複雜,蒼家、滿家各成一派,其餘草根弟子組成一派,平常時間明爭暗鬥,一個不服一個。登臨血魔塔,更是一個互相較勁的地方。
蒼家的人雖說是在這裡堵聶辰,其實也是不想讓另外兩個勢力的人上去。所以對陸凡等人,下手毫不留情。不多久,陸凡等七人便被全部打倒在地,以其傷勢,已然是無法繼續在這裡面待下去了,不然暗中的壓力都可以把他們壓死。
至始至終,聶辰都冷眼旁觀,雖然陸凡對他示好,但他卻對陸凡一點都不感冒。
“嚇傻了吧?不動手就以爲我們會饒了你嗎?全部一起上,給我殺了!”蒼雲下達死命令。陸凡等人,因爲是競爭,他們只是打傷不敢殺死,但聶辰,那就是仇恨了。
十三人團團把聶辰圍住,一起施展恐怖攻擊。陸凡暗暗一嘆,他們看中聶辰是個人才,但現在,他們也無能爲力。
面對十三個四象境界的高手圍攻,聶辰依舊面不改色,並且當他一出手的時候,蒼家的人頓時變色。
因爲二樓的壓力能讓四象前期的高手行動吃力,四象後期的高手都有諸多限制,而聶辰的速度,卻快到看不清身影。這裡面的壓力,似乎對他絲毫沒有影響。
恐怖的碰撞之聲響起,每一次碰撞,都要伴隨着蒼家一人倒飛出去。不多久,便有八人倒地哀嚎。
蒼雲眉頭狂跳,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扭頭就向三樓跑去。其餘人就沒蒼雲的好運氣,全部被打倒在地。
陸凡等已經驚呆了,他們早就意識到聶辰不簡單,卻沒有想到,聶辰已經逆天到如此地步,要知道就算是游水流在二樓,暗中的壓力也會對其所有影響。
在一道道驚愕的目光之下,聶辰緩緩走上樓梯,突然,上方傳來一聲尖叫,是蒼雲的聲音。
聶辰上去時,只見蒼雲躺在三層樓梯口,不是被人打倒,而是直接被暗中的壓力壓了趴下。
四象後期的高手都被壓趴下,可想而知三樓的壓力有多麼的恐怖。見到聶辰上來,蒼雲嚇得臉色蒼白,聶辰現在若要殺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而聶辰,好像沒有看到蒼雲,直接從蒼雲的身上跨了過去,蒼雲頓時劫後餘生的鬆了口氣,不過就在這時,一股裂骨的疼痛瞬間傳遍蒼雲全身。他的右手,竟然直接被聶辰一腳踩成稀巴爛。看聶辰的樣子,似是無意踩到的一般。
頓時樓梯口中傳出殺豬一般的尖叫,讓下面的人聽了都一陣毛骨悚然。
三樓的人比之二樓就少了太多太多,只有十多個人,蒼家的人看到聶辰上來後,頓時臉色大變,殺氣沖天的向聶辰衝來,不過到達半路就再也邁不出一步,直接嚇得冷汗直流。
因爲就算是第三層的壓力,也都沒有對聶辰造成任何影響,他走馬觀花,閒庭信步。
蒼家的人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特別是聶辰看向他們時,靈魂都忍不住顫抖。他們雖然人多勢衆,但已經絲毫沒有和聶辰交手的勇氣。
他們只希望聶辰趕緊上到第四層,而事與願違,聶辰竟一臉笑眯眯的向他們走來。
“兄弟們,一起動手殺了他!”這些人雖然都是四象後期的高手,但面對五行後期的聶辰,卻已經一點單挑的勇氣都沒有。
在滿家和煉血堂的人注視之下,聶辰輕輕鬆鬆的把蒼家的人打倒在地。嚇得圍觀的人,也都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