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間!無疆天都!
倉頡與古海約賭之後,一直關注着古海!卻現,古海前往軒轅城,居然只有一個人!
上天宮第八重,抵達軒轅城,本來還需要一些時間的,但古海的爆力,僅僅一會,就抵達了軒轅城外。』
倉頡驚愕的看着遙遠處的古海:“古帝,真的準備一個人進入軒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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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頡先生,你可看好了,父帝爲了你這賭約,可是犯了天大之險!”一旁古漢沉聲道。
倉頡微微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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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城外!
古海擡頭看了看大霧瀰漫的軒轅城,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大霧,只是迷惑自己的,這是姬帝鴻給自己設置的陷阱?不過,大霧之中,卻散出一股巫氣,是蚩尤級的,讓人老遠的都能感受到那股氣息,那就魚餌,釣自己的。
“軒轅城?”古海雙眼微眯:“姬帝鴻,你忘記朕的古之仙穹了吧!”
“收!”
古海探手一招。一個巨大的虛空入口驟然出現。
古海要將整個軒轅城,全部裝入古之仙穹。
“昂!”
大黃龍脈陡然警覺,從地底出一聲巨吼,似要阻止這股吸力一般,但,古之仙穹的威力太大,頓時,全城晃動,似要被全部吸入古之仙穹了一般。
“怎麼回事?”全城百姓頓時臉上一驚。
“聖上,聖上出兵洪荒城了,糟了!”無數官員驚恐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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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城!
此刻也是劍拔弩張。
姬帝鴻爲了將古海吸引去軒轅城,一衆絕世強者更是傾巢而動。
一艘巨大的飛舟之上,站着姬帝鴻、風伯、力牧、敖應、熊有等人。以一股滔天氣息,壓制向了洪荒城的焱神殿。
焱神殿口,妭帶着文武百官,冷冷的看向上空中的飛舟。
“是姬帝鴻?不久前下了戰書,現在真的來了?”
“大黃天朝的上天宮大圓滿,近乎全來了?”
“這下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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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官員露出驚恐之色。
后羿、刑天神色冰冷,卻未現恐懼之色。
最前面的是一身火紅色龍袍的妭,妭踏步在前,目光冰冷,無絲毫畏懼。
姬帝鴻一身金色龍袍,冷冷的看向妭。
“姬帝鴻,奈何不了古海,你居然敢來朕洪荒城放肆了?”妭冷冷的說道。
兵力不多,卻強者雲集。所有人都看出此刻洪荒城的危機。
姬帝鴻冷冷一笑:“妭丫頭,當年,你可是朕手下戰將啊!”
“三千年前,逐鹿之戰,你和蚩尤一戰,朕的確被姜連山派往你處,協助你對付蚩尤大軍,可當年,朕也是大炎公主,你見朕也要參拜,不是嗎?”妭淡淡道。
“你說的沒錯,妭,你是朕看着長大的,卻不想,你會與古海勾結,在黃、瀚之戰期間,居然派人襲擊軒轅城,作爲長輩,朕也不爲難你,當初,誰襲擊的軒轅城,將他們交出來,朕可以既往不咎,馬上退兵,如何?”姬帝鴻沉聲道。
交出刑天、后羿?一衆大焱臣子臉色難看的看向姬帝鴻,這根本就是喪權辱國啊,戰神侯、箭神侯交出去,妭的威信定然一落千丈。
“呵,姬帝鴻,朕不明白,是什麼原因,讓你有此自信,敢說此胡話?”妭冷冷的說道。
“實力,就是一切,你不知道嗎?”姬帝鴻冷聲道。
“實力?就好像當年,姜連山實力比你強,你就只能乖乖的做個看門狗,是嗎?”妭淡淡道。
“嗯?”姬帝鴻眼睛一瞪。
“聖上,妭不知好歹,臣請戰,以正大黃之威!”敖應眼睛一瞪叫道。
“聖上,君辱臣死,臣願請戰!”熊有也頓時喝道。
姬帝鴻冷笑的盯着妭。
不過,姬帝鴻要的並非殺了妭,而是殺了古海。
只要與妭交戰,那邊古海肯定不會放過奪取蚩尤級的機會,甚至想要毀滅軒轅城,以打擊自己氣焰,那時,自己再草草結束與妭的戰鬥,迴歸軒轅城,古海就在劫難逃了。
所以,姬帝鴻一定要與妭戰鬥起來,因爲姬帝鴻確定,這一戰停止很容易,只要自己一行飛離大焱天朝地界,妭調動一國之力,就無法使用了。她要是敢追出來,自己甚至能將她一鍋端了。
在姬帝鴻眼裡,妭只是上天宮大圓滿而已,哪裡是自己的對手?
敖應、熊有出手也好,可以試探一下妭的實力,只要妭不調動一朝之勢,應該不是二人對手吧,若妭調動一朝之勢,自己再出手不遲。
“準!”姬帝鴻開口道。
“是!”敖應、熊有頓時踏步飛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向着妭壓制而來。
“呵,姬帝鴻,這就是你的實力?有幾個大圓滿跟着,就敢大放闕詞的吧?自己不出手,就派兩個下屬來送死?”妭冷笑道。
“哼,妭丫頭,再敢對聖上出言不遜,我叫你洪荒城雞犬不留!”熊有大喝道。
“與聖上對決,你還不夠格!”敖應也是大喝道。
后羿、刑天臉色一沉,正要上前。
畢竟,兩朝君王對決,你兩個臣子插什麼手?是爲了顯得我們聖上與敵朝臣子一個等級嗎?
妭好似感受到后羿、刑天的怒火,輕輕一揮手,止住了二人的暴起。
妭看向姬帝鴻的目光,露出一絲冷笑,繼而轉向熊有、敖應。
“熊有?你是姜連山派到姬帝鴻身邊,輔佐姬帝鴻的,當年,你熊族待滅,是姜連山救你全族的吧,你背叛姜連山不說,現在也敢對朕動手了?”妭冷笑道。
熊有眼睛一瞪,正要開口。
妭卻看向了敖應:“東海龍王,敖應!呵,你可不是姜連山派到姬帝鴻那去的,你屬於絕對背叛啊,當年大炎天朝遇難,你更不管不顧啊,導致朕那妹妹精衛,差點身殞?好,好,好的很啊!”
敖應臉色一冷:“成王敗寇,姜連山時代已經過去了,妭,你不是不認他了嗎?拿他說什麼事?”
“朕是不認他了,姜連山的陰謀毀了朕的一生,朕恨不得殺死他,但,他死了,朕的怨氣也消了大半,他終究是朕的血脈父親,不是嗎?”妭淡淡道。
“嗯?”敖應臉色一沉。
“朕不認他,不代表不能爲他報仇。就好像你倆,變節叛變,落井下石,當殺!”妭眼睛一瞪。
“轟!”
一股殺氣猶如一股洪流直衝敖應、熊有,讓二人頓時汗毛炸豎而起。
“當殺?哈哈哈,你大焱天朝都已經大難臨頭了,你能殺誰?聖上在此,今日就能滅了你洪荒城!”熊有眼睛一瞪,一掌從天而降。
“你想殺我們?你做夢吧,妭丫頭,你的修爲,可是我們看着增長的,得姜連山之便,可你終究不是姜連山!殺?看你殺我,還是我殺你!”敖應也是一聲大喝,一掌從天而降。
熊有、敖應,兩大上天宮大圓滿的手掌拍下,一股毀天滅地之威洶涌而來,似要將整個洪荒城都瞬間拍碎一般。
羣臣、百姓頓時露出驚恐絕望之色。
只有妭、后羿、刑天神色平靜。
高空之中,姬帝鴻冷冷一笑,對着一旁風伯:“多年不見,這妭變的狂妄無知了不少。不調動一朝之勢,也想應對兩個上天宮大圓滿?”
風伯正要賠笑,卻陡然看到妭眼中的寒光。
“朕要殺的人,還從來沒有殺不死的!無論是誰!”妭眼中泛着一絲冰寒。
腳下一踏,妭瞬間消失原地,下一刻,好似跨越虛空一般,瞬間到了敖應、熊有面前,只有一尺之距,並且詭異的變成了兩個妭,二個一模一樣的妭,一樣的面露猙獰,一樣的一個手刀劈出各一道熾亮刀罡。
“什麼?”敖應、熊有盡皆臉色大變。
二人甚至不知道,妭怎麼到自己面前來的,太快了,二人甚至來不及反應。
妭的手刀刀罡,就瞬間從二人頭部,豎劈而下。
太快了。也太詭異了。熾亮刀罡一出,那股殺氣,就頓時讓所有人心中一寒。
“這是火焰的壓縮?這殺氣!”力牧臉色一變。
不止力牧,姬帝鴻也是臉色一變,妭怎麼變成了兩個?更重要的是,從這兩股刀鋒之氣中,姬帝鴻的內心不自覺的一陣狂跳,一種過自己掌控的感覺,忽然瀰漫全身。
“不好!住手!”姬帝鴻臉色一變。一聲大吼,一掌轟然向着一個妭拍打而去。
另一邊,敖應、熊有也是臉色狂變,瞬間感到一股死亡的威脅。想要反抗,但,妭離的太近了,而且太快了,快到兩個上天宮大圓滿,都什麼也來不及,那刀罡已經從自己腦袋劈下去了。
“不!”敖應、熊有陡然一聲驚吼。
“呲吟!”
刀罡驟然一閃而逝消失不見了。
虛空只有姬帝鴻來救場的一個掌罡,拍向一個妭。
兩個妭一晃,合二爲一,妭眼睛一瞪,另一隻手瞬間迎了上去。
“轟!”
一聲巨響,兩掌一撞而開,虛空頓時炸碎無數,不過,洪荒城有陣法守護,百姓並未受到巨大的傷害,巨大的反衝之力,頓時讓姬帝鴻腳下飛舟一陣搖晃。
風伯、力牧盡皆驚愕的看向妭。
“不可能,你的力量這麼大,你也是諸神圓滿?”姬帝鴻驚叫道。
原以爲,妭只是上天宮大圓滿,但,剛纔自己一掌拍下,居然沒有奈何妭。豈不是,妭的力量,也與自己差不多?
她怎麼會是諸神圓滿?
“嘭!”“嘭!”
半空之中,敖應、熊有的身體,忽然從頭部開始,豎着一分而開,鮮血四射,再無聲息。
“不可能,敖應至尊、熊有至尊!”力牧一招手,將二人四半身體拉到飛舟甲板之上。
“死了?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死了?剛纔生了什麼?”力牧驚叫道。
“快用回生丹,快!”風伯也驚叫道。
“不用救了,朕殺死的人,沒人救得活!”妭淡淡的說道。
姬帝鴻好像不認識一般的看向妭!
“姬帝鴻,你以爲朕會調動一朝之勢?別擔心,朕今天不用一朝之勢,你繼續出手看看!”妭冷冷的笑道。
這一笑容,似帶着一股魔力,飛舟之上,風伯、力牧等人盡皆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