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的比賽都是十分的緊張激烈,除了秦天。
經過這幾天,大家都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秦天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無論對手多強或者多弱,他都會在十招左右結束戰鬥。
“此人深不可測!”這是在場所有人給秦天下的定義。
因此秦天所在的小組也成了大家心中的死亡小組,在這個組裡面的人都開始哀嚎起來。
然而在另一個小組沒有秦天的存在,也是一個死亡小組。
這個小組就是合一門所在的小組,據說這個合一門是新興的宗門。在魔界之中,建立一個新興的宗門是很困難的事情,但是這個合一門的掌門偏偏就做到了。
他八十年前開始揚名,一百歲不到就打遍了大江南北,幾乎精通拳腳兵器所有的方面,是一個真正的硬茬子。
不過他因爲某些原因,自然是不可能參加這一次的武鬥大會了,但這並不代表他的弟子不可以。
由於這幾年合一門很風光,所以很多其他宗門、種族、勢力的弟子都背叛出了原有的師們,加入了他們。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很多宗門對於這個新興的合一門都很不滿,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實力擺在那裡。
再加上合一門雖然實力強悍,但是行事低調,裡面的弟子都是很少外出也不常與外界接觸,只是每一年的舞蹈大會都會派人來參與。
要不是因爲這個原因,其他縱奔早就對他們的存在開始提出抗議了。
“神秘,強大。”這就是其他所有宗門眼中的合一門。
在比賽開始的第四天,兵器的比試終於陸陸續續的開始了。
而正是在這一天,秦天也第一次遇到了合一門的人。
“比賽開始!合一門段天鵬對戰秋山一族秦天。”
隨着裁判的宣佈開始,秦天緩緩進入了賽場。
對面是一個身着黑色斗篷臉上戴着口罩顯得很是神秘的人。
對方的氣勢很沉穩,要不是秦天知道這一次大會有着嚴格的資格審覈,只有二十五歲以下的人才能參加,他差點以爲對方是一箇中年人。
“秦天加油!”鬼斬在看臺上面喊道。
“……”秦天聽到這聲音,頓時有些無語。
他這些天已經聽到了無數次加油聲,都是來自鬼斬。
儘管他每次對戰都是以勝利結束,完全不需要加油,但是鬼斬還是孜孜不倦的喊着,好像這已經成了他的娛樂項目之一。
“請賜教。”
對方語氣十分冷漠。
“你先出手吧。”秦天點了點頭。
只見對方渾身的氣勢提了起來,很顯然是不跟秦天客氣,打算直接出手了。
畢竟秦天這幾天的表現也被別人看在眼裡,對方不可能不知道他是一個勁敵。
作爲各個組的冠軍,大家的實力都不弱。
秦天從這氣勢上面感覺到對方的實力可能達到了先天初級,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天才,可惜跟秦天這種妖孽嘛……呵呵。
兩人交手過了十幾招,依舊處於試探的階段。
秦天這一次並沒有着急結束比賽,因爲他早就聽說這個合一門多麼的強悍,這些天在看臺上面他也沒少觀察,但是沒有親身感受過,還是不太清楚。
對方的招式很詭異,身法也十分飄逸,很多次都差點擊中秦天的弱點,但是也正是因爲這個差點,不但沒有擊中,反而被秦天反擊。
段天鵬皺了皺眉頭,感覺秦天的實力實在是難以試探出來,於是他開始暗暗積蓄力量打算髮起更猛烈的攻擊。
“喝!”段天鵬忽然一聲大喝,隨後渾身的氣勢開始攀升,短短的兩三個呼吸之間,他的境界竟然直接飆升。
“這是什麼?秘法嗎?”秦天感覺到對方氣勢的變化,頓時一愣。
然而對於已經進入到一定境界的他來說,就算對方的實力猛然提升,他也絲毫不懼。
表面上來看對方似乎現在就跟他差了一個境界,但是總體實力上面的差距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要知道這差的一個境界,可是一個大境界,而且對方的實力並不屬於本身,應該是通過某種方法強行提升上來的,且不說能不能適應,就算運用起來也是一個問題。
強行提升上來的勢力肯定不如自己本身的實力用的得心順手,這是天底下不變的道理。
只見對方將全身的力氣凝聚在雙手,隨後小腿發力,猛然一蹬地,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衝向了秦天。
這一拳帶起了如同風雷一般的呼嘯聲,看得在場的觀衆都是到吸了一口涼氣。而在一旁觀戰的鬼斬更是緊緊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他不知道秦天真正的實力,只是看對方這一拳實在是嚇人,心裡有些擔心秦天招架不住從而受傷。
“終於認真了嗎……”秦天嘴裡嘀咕了一句。
然後他伸出了一隻手。
沒錯,就是一隻手。
“啪!”
一聲脆響,對方勢大力沉的一拳被秦天一伸手輕易地捏在了手裡。
“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麼實力?!”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駭欲絕的神色。
“你的實力應該是施展了秘法提上來的吧?快點認輸吧,我就是想見識一下你們的招式而已,咱們愉快的過過招,然後給你一個體面的輸法。”秦天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然後小聲跟對方說道。
“我不會認輸!”段天鵬皺着眉頭,從秦天的手中費勁的抽出了自己的拳頭,然後後退了幾步。
“捨身借力第二段!”段天鵬嘴裡唸叨了一句,然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瘋狂的神色。
“轟!”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聲悶響,好像渾身的關節都炸裂了一樣。
隨着這聲悶響,他的口鼻出流出了鮮血。
“我說你不至於的吧……不就是一次比賽或者說是切磋嗎?你這完全是一副要拼命的樣子啊!”秦天有些鬱悶的說道。
“師傅說過,贏,或者死!”段天鵬眼睛開始變紅,眼中瘋狂的神色越來越濃,隨後似乎是徹底失去了理智,如同發狂一般不斷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