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返回百枯門,恐怕宗門很快就要讓我回去了!”
扭曲的怪樹裡,陳凡和暗夜蛛母走了出來。
竟然有1星宗門滅亡,這種事情玄羽宗肯定要做出應對的。
“呵呵,我要去虎山宗查探一下!”
“說不定還能遇到閻羅殿的倒黴蛋!”
“有事情通過衆生林聯繫!”
暗夜蛛母只對報仇感興趣,兩人各自分別,陳凡花了半天時間,再次潛回百枯門。
“師兄,你終於出關了!”
“宗門有命令傳來,讓我們立刻回去!”
陳凡一“出關”,崔典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現在“它”甦醒的消息已經傳開,所有人都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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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突然召回大家,這實在是一個好消息。
“好了,我知道了!”
“現在不過是開始罷了,沒什麼好慌張的!”
“這種場面我們玄羽宗經歷的多了!”
雖然一切都措手不及,但玄羽宗千年所積累的信心,還是很快讓大家找到了支撐。
陳凡在百枯門又停留了半天,最後在百枯門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離開了這裡。
看着天空遠去的飛舟,此時的樑風城還真是心情複雜。
之前希望玄羽宗這些人趕快離開,但現在他倒是很希望能多停留一會。
哎,真倒黴,好不容易當上門主,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滅亡了。
天空中,飛舟在急速前行,陳凡也在思考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然而幾番思索之後,陳凡發現自己竟然一片茫然。
“看來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只能躲在玄羽宗的羽翼下了!”
陳凡完全沒有應對大劫的經驗,雖然現在對南域不再是一無所知,但知道的越多越是心中發寒!
“無論如何,快速的提升實力總是最正確的!”
人要靠自己,陳凡絕對不甘心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其他人。
既然這南域要大亂,那就殺出一條路吧。
飛舟的速度很快,半天的時間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這一路行來,倒也沒發現什麼變化,看來大家雖然恐懼,但到還不至於瘋狂。
“咦?果然有人來了嗎?”
“如果這氣息沒錯,應該就是冥河的人吧?”
在離開衆生林之時,暗夜蛛母特意提醒陳凡有冥河的人在追殺他。
雖然那兩人被暗夜蛛母出手引走了,但過了這麼久,顯然也應該找上門來了。
“呵呵,等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實驗一下新的玄術了!”
陳凡之所以拒絕暗夜蛛母的幫助,就是因爲現在的他有自信擺平冥河的兩人。
而且他隱約有一種直覺,自己的新玄術越少人知道越好。
飛舟的前方,兩個頭戴白銀面具,一身暗紅色長袍的人靜靜的站立在天空。
面對聲勢浩大的飛舟,他們毫不在意,就這麼擋在前面。
“呵呵呵,陳凡,你竟然敢得罪我們冥河,現在看你往哪裡逃?”
“這次你死定了!”
天刑一臉殺意,先前兩次竟然都被陳凡逃過一劫,實在惱火。
“不好了,這兩個傢伙竟然是冥河的人!”
“他們是來殺陳師兄的!”
“我們也完了!”
認出攔路的是冥河的人,飛舟上一片混亂,然後停了下來。
因爲雲玉瑤和慕容修的緣故,玄羽宗的弟子對冥河可是如雷貫耳。
在他們心中,冥河裡的人都是和宗門的兩位大人一個級別的存在。
這位陳師兄雖然厲害,但好像還差了點。
“師兄,我們拼死阻攔一番,您快快離開這裡!”
“您是宗恩的希望和未來,絕對不能有閃失!”
崔典無比焦急的出現在陳凡面前,大表忠心。
陳凡微微搖了搖頭,很淡定的看向前方虛空。
“不過是兩個跳樑小醜罷了,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找死!”
“我玄羽宗的威嚴,豈是你們可以冒犯的!”
陳凡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很快就讓心中惶恐的弟子們恢復了平靜。
或許自家師兄真的能擺平兩人,不少弟子心中充滿了這種幻想。
“呵呵,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還不安分!”
“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從我們兩人手中逃脫!”
地殺不屑的一笑,兩人氣勢全開,就準備對陳凡出手。
“你們離的遠一些!”
“我收拾了這兩個傢伙很快就回來!”
陳凡一步出現在飛舟之外,顯然他準備獨自面對冥河兩人。
這些弟子畢竟是他帶出來的,死掉就不好看了,還是躲遠一些吧。
“哼,你倒是膽大!”
天刑冷哼一聲,並沒有在意離開的飛舟,他們的目標只是陳凡。
“陰影大君,呵呵!”
“你這傢伙這麼高調,殺掉你還真有點興奮!”
兩人將陳凡包圍,卻是絲毫沒有單挑的打算。
“冥河的天刑和地殺,還真是久聞大名了!”
“不過想殺我,你們還不夠資格!“
陳凡很淡定,就這麼與兩人對峙,這讓冥河的兩人大爲不解。
難道這傢伙不怕死?
“哈哈哈,原來如此?”
“我還以爲你有什麼依仗,沒想到你竟然加入了衆生林!”
“那你就更應該死了!”
天刑終於發現了陳凡的秘密,那股衆生林的氣息對他們而言實在太熟悉了。
不過這就更加不可饒恕!
殘忍的殺意將陳凡牢牢鎖定,冥河兩人似乎變得更加的殘暴。
“就算你能復活,也還是要死!”
“只要你活着,我們兩人就跟你不死不休!”
雙方都很瞭解,雖然冥河兩人沒有滅殺靈魂的手段,但只要再殺一次就足夠了。
“呵呵,你們兩個真是很榮幸,竟然能見識到我自創的玄術!”
“這個玄術我自己都有點害怕,你們就好好品嚐吧!”
一股邪惡詭異的氣息從陳凡身體散發出來,虛空開始抖動,然後一口黑色的棺材被陳凡從虛無中拖了出來。
在這詭異棺材出現的一剎那,冥河兩人都感覺一股衝動在自己心中滋長,似乎想要爬進這黑色棺材中。
這股感覺實在讓人恐慌。
“哈哈哈!“
“天刑!”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陳凡的表情變得無別的怪異,他就這麼死死的盯着天刑。
陡然間,天刑就感覺自己被什麼無比邪惡的存在盯上了。
他突然有一種恐懼,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開口。
但心中的那股衝動在蔓延,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