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長嘯響徹整個羣山,懸崖之間的那被亂石封閉的山洞中照射進了大片陽光。長嘯聲中有着一絲的靈魂衝擊,無數的山中異獸都是被這長嘯所震撼,這一吼宣告着白傑的突破,這一吼是一個里程碑。
長嘯正是突破完成後的白傑發出,此刻山洞已經大片大片的破碎,身在其中的吹落被這吼聲震得有點眩暈,但心中的震驚卻是絲毫不減,這是修爲之上的壓迫,他爲白傑高興,他爲白傑的回覆高興。
白傑臉上露着笑容,只有他自己猜知道提升修爲對他的意義,只有自己才知道修爲突破後帶來的那種力量的快感。轉過身要向酒楽道謝,但看到酒楽與吹落那怪異的表情。
白傑好像也是明白了什麼,低頭去看果然自己現在是一絲不掛的站在山洞。也難怪酒楽二人會出現那樣的表情。白傑一臉尷尬之色,迅速的穿起一件黑色衣袍,將自己整理一番。心中想到以後要是突破還是得找個沒人的地。
“哈哈,都是男人,這有什麼好看的。”白傑一邊整理衣袍一邊道。
“這次我們倒是因禍得福,白傑能夠突破接下來的要地之行倒是有多了一絲的安全。怎麼樣歸元界後期的感覺如何啊?”酒楽也是輕笑着對白傑道。
“白傑自然之道酒楽前輩對小子的救命之恩,前輩不惜耗用大量的珍貴藥材來煉丹救治白傑,這份恩白傑永世不忘。”白傑彎腰抱拳道。
“你能捨命救吹落,我付出這麼一點藥材又能如何呢。我酒楽也是大家族之人,既然說了要安全帶你們離開這裡,我就不會放棄一絲的機會。”酒楽氣勢威嚴的道。而吹落也是走向白傑。
一個大大的擁抱向白傑撲來,這是吹落真是內心的表達,白傑對他有救命之恩,自己的第一次生命來自父母,那自己的第二條生命就來自於白傑。
“你吹落將我白傑當做是兄弟那我白傑就會出兄弟該做之事,而我相信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我救回了你,現在我們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這就是我應該做的,我願意將自己的後背交給自己的兄弟,而你吹落有何嘗不是這樣的人呢。“白傑也是抱着吹落說着自己的心中所想。
“好了,你們兩就別再婆婆媽媽了,現在我們該去做我們該做的事了。”酒楽對擁抱着的二人道。顯然他的心中對於自己的目標是時刻謹記着。
三人的關係在經過了這次大戰之後變得更加緊密,彼此間的信任增加了不少。聽到酒楽如此話語,白傑二人都是不在耽誤時間,與酒楽開始了相談,爲接下來的路程做準備。
擡頭看去上方時擋着九陽的萬丈懸崖,在懸崖下方的峽谷之中三道身影急速的飛馳着,向着峽谷外圍而去。這裡由於長年沒有陽光的照射,顯得陰暗潮溼。微小的飛蟲讓三人有點不太適應。不是飛蟲的實力有多強而是飛蟲的數量實在是太多,而且酒楽還提醒到不能去殺害這些飛蟲,不讓會有更多的飛蟲襲來。
白傑與吹落二人的身體中不知何時進入了一些飛蟲,慢慢的蠶食着二人的血肉,但白傑二人只能仍受。兩人嗷嗷叫着向着遠處飛奔而去。
按照那殘缺的地圖,三人已經連續飛馳了一天的時間。途中也是遇到了數次的異獸襲擊。吹落的左臂在一次雨一隻蟒蛇的戰鬥中受了不小的傷。而白傑也是在瘋狂的與一隻飛獸的爭鬥中靈魂力消耗過大。兩人都是面色不太好看。酒楽看着二人的摸樣苦笑一聲。
“我們,今夜就在此地休息吧。你們這樣的狀態很容易出現危險。”酒楽停下腳步道。
三人在休息期間,白傑終歸是閒不住。揮動着滅世槍一邊邊的練習者元技,而其實他真正的目的是爲了儘快的穩固自己的修爲,讓自己成爲真正的歸元界後期的強者。
就在三人剛剛停留不久,一聲巨大的雄厚的獸吼聲傳來。酒楽直接站起身來。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是天品異獸”酒楽對一臉茫然的白傑二人道。
酒楽帶起白傑二人迅速的向着遠處的一顆巨樹飛去。他們剛剛踏上巨樹,就看到了血腥的一幕,而這一幕的上演者白傑認識其中之一。
酒楽所說的天品異獸正在殘暴的撕裂着一隻虎形異獸,那天品異獸就是白傑曾獵殺過的異獸‘紫金凰熊’,而這隻顯然是血脈更加純淨的‘遠古紫金凰熊’。天品紫金凰熊,那可是真正的混沌界的異獸。根本就不是白傑他們三人所可以抗衡的。
遠古凰熊的身長超過五米開外,整個身體就如一座小山一般大小。很快凰熊將虎形異獸吃的一絲不剩,拍打着自己拿飽滿的胸肌,扭動着身體觀察着四周,顯然他在這裡感受到了一絲食物的味道,而且還是自己好久沒有食用過的人類的氣息。
三人靜靜的攀爬在大樹之上,巨大的樹葉一層層的將三人遮擋着。而凰熊在看向這顆巨樹時只是略微的有所停頓然後就向着遠處離去,它沒有發現白傑三人。
而沒有發現白傑三人的原因則是與白傑有關,白傑的那一套陣法。曾今苦修過的一步元陣‘散元陣’,將三人的氣息隱秘了起來,凰熊自然是沒有發現。對於白傑居然是元陣師這讓酒楽與吹落又一次的吃驚了,也讓他們二人再次的直觀的瞭解了元陣的強大。
感受到凰熊已經走遠,三人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放鬆。酒楽也是沒有去問白傑關於元陣的信息。他可不想讓白傑對他產生反感,因爲他發現自己身邊的這位少年處處透露着神秘,這樣的年輕修者未來必將是一方巨擎,他現在心中都在想如何將白傑拉攏進入他們酒家。
三人沒有離開巨樹,而是直接在巨樹之上休息,白傑也是再次佈置出了‘散元陣’。三人的氣息完全的消失。這顆巨樹之上更本就是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