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白傑現身在了山洞中那精妙小陣旁邊,被傳送而回.現在的白傑看着山洞沒有了那麼多的神秘,順着小陣所在的通道向着外面走去。
很快白傑看到了一絲的亮光,許久沒有見到的陽光照應進了山洞之中。白傑偶爾會回回頭,揮揮雙手。每一次的揮動雙手都是有着元力印記覆蓋與洞壁之上,留下一座座的元陣。
“公子,你可算是出來了。這都半月的時間過去了,我們前幾天進去過山洞也是沒有找到你,還以爲你出事了呢。”中年大叔臉色有點憔悴的說道。
他們在這裡等待着也是非常的痛苦啊,半月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就是煎熬啊。
“我沒事了,我爲你們警戒,你們吃點東西好好休息,然後我們去完成押鏢任務。”白傑說完飛向了一顆大樹之頂,背手而立。
下方土霸鏢局幾人終於是放鬆了心情,倒地直接是大睡起來。白傑站在巨樹之頂慢慢的感受着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現在的他就是不去刻意的運轉功法,也是能夠自行的吸收天地元氣,這歸功於那吞噬小陣的作用。
現在白傑的修爲更是不能與原來相比,陰陽界中期的修爲在大陸任何地方都是一代強者啊。散元陣在自己體內緩緩形成,白傑將自己的修爲隱藏在了陰陽界初期的樣子。在這亂世中能夠保留一點自己這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一夜的時間而過,白傑輕笑着帶領着土霸鏢局的衆人走出了聚靈山脈。此刻他們要去的地方是距離此地不遠的一座城池,爲他們押鏢。
“公子,華城距離這裡不是很遠。你能夠幫助押鏢正是萬分的感謝,這次押鏢所得我們不要一分全部給予公子。”中年大漢說道,將這次任務的收穫都是許諾給了白傑。
“不知各位有什麼打算嗎?可有什麼去處?”白傑沒有在乎中年之人所說,向着大家問道。
每個人都是搖搖頭,無奈的嘆息着。
“我有一去處,不知各位可願意去之?”白傑問道。他對於這些人本來是沒有感情的,但是那山洞外的半月守護讓他喜歡上了這些人,他想這些人去自己的勢力生活,那裡他們可以生活的更好。
“當然願意,公子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公子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中年大漢說道,其他人也都是點頭表示同意。
“那好”白傑說道。
接下來的幾日時間裡,白傑帶着土霸鏢局衆人算是完成了土霸鏢局的最後一次押鏢任務,雖然最後的價格有點讓中年大漢不滿但是在白傑的調節之下算是順利完成了。
“這是去往哪裡的地圖,可能路途比較遙遠,但是我相信你們。到了之後將這封信交給大長老他們會友好的對待你們的。”白傑交給了中年大漢一張地圖與一封信,笑了笑白傑不在留戀。飛身而起消失在了春色高空之中。
“公子,我叫土豪。”中年大漢大聲的喊了一聲,因爲他發現白傑還不知道他的姓名。
白傑笑笑後,向着南下飛走。速度比起以往快了不止一倍,陰陽界中期的修爲加上自己對元力的吸收速度這樣的趕路沒有了任何的消耗,只要自己願意他可以一直飛下去。
遠遠的白傑看到了那時遇到土霸鏢局遇害之地,那條河依舊是流着濤濤之水。白傑撇嘴笑了笑。沒有那條河就沒有自己與黃沙尊者的見面。一眼看過後白傑輕嘆“江流不息,我還會回來的。”
一路南下,迎着春色。一路上遇到的那些修者的戰爭,那些普通城池之間的戰爭白傑再也沒有停留,自己的兄弟斷臂如果真的回到了鍾鎮一定是會受到戰爭的危險,獨自一人很難撐起一個衰落的家族。
一月一晃而過,白傑見識到了這真正的大陸之變。這樣的戰亂要持續的時間可不是一年兩年,一兩百年都是非常的正常。聚靈山脈早已看不見了蹤跡,北大陸南邊的天氣與自己家鄉西大陸是一樣的。走在城市的街道上雖然蕭瑟荒涼但是那種家的感覺還是在的,戰亂掩蓋不了自然掩蓋不了對家的思念。
此刻的白傑正站在鍾鎮的街頭,進入鍾鎮的那一刻白傑就是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是這樣的環境又是讓自己回憶漸起。鍾之大超出了白傑的想象,絕對有北嶺城四大小。對於這斷臂之家白傑又有了新的認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但是整個鍾鎮蕭瑟異常,人煙稀少。
白傑看到遠處一個販賣蔬菜的老頭,跑了過去。“大爺,現在這鐘鎮怎麼變這樣了啊,你的生意還能坐下去嗎?”
“唉,年輕人啊看你是第一次來這鐘鎮吧。趕快走吧,現在的鐘鎮已經不是以前的鐘鎮了,鍾家少爺前幾個月回來了,但是卻是斷着雙臂的,他要將鍾家分散了,我們自然是沒有了依靠,大家都是一一離開了鍾鎮。”老頭說着眼中都是流出了老淚來。
“唉,鍾家庇護我們祖輩幾千年了。現在卻是成這樣了。”老頭又是一陣的嘆息。
“原來是這樣啊。”白傑輕輕的拍了拍老者有點污垢的厚重的衣袍道。
“我也得走了,年輕人快離開這裡吧。”老者抹了一把自己的淚後挑起菜籃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物是人非,白傑看着老頭的一個個細微的動作似乎對於這天地間的事物有了新的認識,來來去去,生生死死其實都是人類自己的選擇。就像自己選擇了修煉之路,也許是被逼但是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選擇。
站在街頭,白傑靜靜的站着。這一站就是一夜的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冷漠的,看着怪異的白傑他們僅僅是看看而已。原來的他們不是這樣的,是這城市的變化讓他們發生了變化,讓他們不再相信所有,不相信鍾家。
也許斷臂這樣做是有他的苦衷,白傑相信斷臂是不會輕易分散家族的,斷臂不會讓自己成爲家族的罪人,斷臂如此爲之定是有人逼着他做了。這是白傑所能想到的,而且白傑也是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
“兄弟,我來了。”白傑擡起頭看了看東方升起的太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