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一大哥對大家都非常好!有一位胖胖的公子說是你的發小,被他直接安排住進了齊宏二的房間了!因爲此事,還引起了一些爭議!”蘇初柔如實地答道。
李尚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齊兄!我果然沒看錯人。”
接着李尚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對了!伯母和子墨都還好吧!”
初柔點了點頭道:“都很好!”
“你呢?”李尚接着一臉尷尬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也很好!”初柔迴應道,不經意間眼眸中閃過一絲悸動。
“哈哈!那就好了!”李尚還是一臉的尷尬,接着面色一正地道:“雨竹你和初柔留在這裡!我去平宣城見見齊兄去!”
交代完事情之後,李尚便獨自踏上了去往平宣城的路上。
……
平宣城齊府,自從出了齊宏二之後,地位就是水漲船高,在平宣城就像是土皇帝一樣的待遇。
連下人走在路上,都因身上穿着印有齊府字樣的花紋的衣服,而感覺臉上有光,非常的自豪。
而正在這個時候,那些平日耀武揚威的齊府守衛,如今已經被一少年揍的七葷八素的找不着北了,七零八落地倒在了大街上,哀嚎不不已。
圍觀的行人越來越多,不一會的功夫就將道路堵的水泄不通。
“這少年什麼來路?竟敢將齊府的守衛揍成這樣!”
“是啊!這簡直是在打齊府的臉面!”
“怕是這少年不得善終了!”
人羣開始小聲地議論着。
這時齊府的門被打開了!出來一位魁偉的中年人,正是家主齊天候。
“家主!這少年說是大少爺的朋友!”一位鼻青臉腫的守衛提醒道。
齊天候不禁面色大變!接着拱手道:“原來是李尚小兄弟快快請進!”
李尚沒想到這齊家家主這麼好說話,頗爲意外,不過下一瞬間感受着齊家家主身邊微弱的氣浪波動,不禁面色沉了下來,心中暗道:在傳音。
齊天候大方地領着李尚進入了齊府,穿過了幾處走廊!來到了齊府的演武場。
李尚隨即眉頭輕挑道:“齊家家主!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一位老者突然空降演武場,閉目端坐,頗有些隱士高人的味道。
李尚從老者身上一掃而過,半步地階!接着心念一動,發現暗中還隱藏着另外兩位半步天階,心中暗道:看來此老者正是齊家當年叱吒天周的齊家三劍客之一,加上另外兩位的話倒是到齊了。
“聽宏一說!李尚小兄弟有媲美半步地階的實力,甚至有可能踏入地階!族老頗感興趣,所以想與你切磋一番!”齊天候微笑着迴應道。
“哼!把齊兄給我叫出來!這就是你齊家的待客之道,怕是在試探我的修爲吧!”李尚冷冷地迴應道。
只見這時,演武場上的老人突然睜開了雙眼,接着一臉傲然地道:“小輩!做人要誠實,如此年齡怎麼可能踏入地階!”隨即一劍向李尚斬了過去。
李尚心中冷笑!接着一道兩儀逆向劍法斬了出去!
下一刻,那老人的面色陡然大變,只見自己斬出的一道劍氣,瞬間就被吞食!接下來感覺到猶如巨浪一樣的劍氣向自己壓了過來,恐懼地嘶吼道:“救命!”
齊天候面色頓時就垮了下來。這時隱藏在暗處的另外兩大半步地階的老者也現出身來,不過都已來不及救援!
一個面色憤怒地看向李尚。
“啊……”老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那叫聲撕心裂肺。
李尚不禁面上的線條狠狠地抽搐了兩下,接着嘲諷道:“拜託!又沒有擊中你!叫什麼叫?”
這時老人一臉的尷尬,突然發現確實什麼事都沒有,一臉的驚詫莫名看向李尚道:“怎麼可能?你的那道劍氣那麼強大!爲什麼我會沒事!”
話音剛落,因爲激動,老人臉上的鬚髮一下子全部脫落了。
看着已成禿驢的老人,李尚忍不住笑了兩聲。
而趕來的所有的人,都沒有因爲族老失去鬚髮的滑稽樣子而覺得搞笑,而是一個個不自覺地面色僵硬了起來。
特別是已經變成禿驢的老族老感受特別的深刻,內心無比震撼地自語道:“究竟他是如何做到的?我一生追求劍道!可是竟然看出他是何種的劍勢劍意!”
同樣的震撼也出現在同爲三劍客的另外兩名族老的心中。
“我是否有實力說話了?還請我齊兄出來一敘!”李尚淡漠地開口道。若不是看在齊宏一的份上,他絕不會這麼客氣僅僅只是理了個發。
隨着李尚這一句話,衆人這才緩過神來。
齊天候長嘆一聲道:“罷了罷了!我那逆子如今已經不住在府上了。”
李尚不禁一愣,接着面色一寒道:“那麼我的族人和朋友呢?”
看着李尚沉下來的面色,齊天候不以爲然的道:“就是爲了護住你的族人,宏一和你的族人一起搬去了城郊。”
李尚冷冷地看了一眼齊天候淡漠地說道:“你會爲你這次的決定後悔的!”
齊天候不禁眉頭一挑,寒聲道:“哼!這與你無關!”不過當對上李尚漆黑的眸子,竟由心而生一種惶恐感,令他不再那麼自信。
說完!李尚轉身就欲離開!
“慢着!”只見那被剃個光頭的齊家族老出聲道,“還想小兄弟出門時慰勞一下被你打翻的守衛,說聲抱歉是誤會!”
李尚忍不住嘴角抽笑道:“爲了保全你齊府的名聲?”頓了頓,接着寒聲道,“我拒絕!”
果然隨着李尚的寒聲拒絕,三大族老面色漸漸地沉下來了,其中一人譏諷道:“虧你還是我家宏一的朋友,宏一爲了你,照顧那麼多殘疾廢物不說,你卻不願意爲了他道個歉保全我齊府的顏面!算什麼朋友?”
‘殘疾廢物’四個字深深地刺痛了李尚,目光冷冽地看向這位族老,寒聲道:“請注意你的言詞!若不是看齊兄的面子上,我一劍便斬了你!”
被李尚猶如砧板上的肉一樣盯着,那名族老面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隨即怒道:“你可知道我是誰?你膽敢如此和我說話!”
李尚冷漠地迴應道:“管你是誰?你應該慶幸你是齊宏一的族人,不然你早就成爲地上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那族老氣的牙幫子直打哆嗦地道:“你很好!我是宏一和宏二的親太爺!別以爲有幾分實力就可以目無尊卑了!等我重孫宏二歸來!你就知道你與他是螢火與皓月之間的差距了。”
李尚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相信雖然與齊宏二隻有一面之緣,但是還可以看的出來,齊宏二和齊宏一的人品都沒的說。
那族老見李尚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接着一臉傲然地道:“怎麼還不相信嗎?宏二似乎就差一步之遙,就可能成爲東瀛宗近幾十年來成就地階最年輕的武修!”
李尚微微一愣,見到齊宏二的時候,也沒有多久,猶記得他還沒有修至半步地階,如果真的如這族老所言,怕是齊宏二有了不小的機遇。
那族老見李尚一愣神,得意地大笑道:“十七歲!十八歲不到的地階武修!天知道我宏二的極限在哪?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現在給我磕頭認錯,二等宏二歸來,死!”
李尚心中冷笑,怎麼齊家兩兄弟爲人都比較謙卑,長輩怎麼會如此的不堪,隨即微微一笑迴應道:“那就等宏二兄弟回來吧!”
那族老面色陡然一寒,冷哼道:“小子!等到宏二歸來,我一定讓他將你打的半死,然後跪在我的面前道歉!”
李尚隨即提着墨冥做出一個劈劍的動作。
那族老頓時嚇的一個踉蹌沒有站穩,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一臉狼狽地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剛欲開口罵人,不經意的口水落在了臉上,慌忙地去擦拭,這一刻盡顯老態龍鍾。
李尚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族老,隨即騰空而起,幾個縱跳消失在了衆人眼前。
李尚不想再與這老人去爭口舌之利,看着他那副老態,即使是沒品,沒素質也得瑟不了幾年了,就讓他去蹦躂吧!
這一刻李尚的心境豁然開朗,從開始是看在齊宏一的面子上,沒下重手,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的心境上提升了到了另外一層境界上。
對待弱者的態度,就是在對待於比自己弱的弱者身上,不再是一劍殺戮。不能一隻狗咬了你,你還咬回去吧!
在落入神奇的河水前,李尚就隱約的覺得有些不安,之前他就已經控制不去殺人了,之後在河水中得到生命之珠的粉末淨化,血液中的隱藏黑色瘴氣被消滅,在消滅黑色瘴氣的同時,李尚還在血液中發現了些許戾氣,便是殺人而積累出的。
在一同被淨化之後,李尚才變成了如今的樣子,心境上得到了蛻變。
……
平宣城,城郊,一座破舊的大院內。
此刻衆人正圍繞着齊宏一,一臉的焦急。
正中間齊宏一雙眉緊鎖,沉聲道:“既然諸位都願意聽齊某安排!那麼我和許少德走一趟黑土城!剩下的所有人都留下。”
隨着齊宏一話音一落,胖德一下子蹦了起來道:“老齊你的決定太英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