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修爲提升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這纔多久竟然就已經突破到了神王境?!”白龍馬依舊是一副黑色毛驢的樣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凌霄道。
仔細算下來,凌霄來到神界之中不過是幾年的時間,但是這修爲突破竟然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神道四境,很多人甚至蹉跎了幾萬年甚至幾十萬年,就算是天才強者,突破所需要的時間也是以百年計。
凌霄這種突破的速度,確實堪稱驚世駭俗。
“你也不差呀,修爲竟然也達到了天神境圓滿,只差一步就能夠突破到神王境了!”
凌霄看了黑驢一眼道,眼神中有着一絲奇異的神色。
這白龍馬看起來平日裡無所事事,但是這修爲卻是一點都沒有落下,龍馬一族的血脈極其強悍,在上古時期龍馬都是天帝的坐騎,依附於大帝一脈,所以也是天賦異稟,血脈古老而高貴。
白龍馬的血脈之中,竟然有一種返祖的跡象,看起來十分的神秘。
“你能和我比嗎?我可是偉大的龍馬,能夠穿梭諸天萬界,舉世稱尊,就算是龍族也不敢說在血脈上比我強!”
黑驢頓時洋洋得意的笑道。
“別嘚瑟,再偉大你也是我的坐騎!告訴你,馬上我們就要進入到戰神殿之中了,到時候你給我老實一點,若是被別人發現了你龍馬的本體,我可救不了你!”
凌霄一巴掌拍在了黑驢的腦袋上,這傢伙就是欠收拾,而且嘴賤無比,一想起接下來恐怕黑驢在戰神殿之中會惹出不少麻煩來,凌霄就感覺到有些頭疼。
“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別怪我一蹄子踹爛他的臉!”
黑驢悻悻的說道。
凌霄這一次進入戰神殿,也是打算帶着黑驢和白素素一起的。
戰殿如今破敗,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只是黑驢怎麼看都不靠譜,喜歡惹事,若不是那位神秘的帝君將它託付給凌霄,凌霄根本不想帶着它。
現在看來,只能夠時不時的敲打一下了,畢竟黑驢也很欠收拾。
白素素站在一旁,白衣絕世,溫婉淡雅,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自她修煉了雷帝訣之後,加上凌霄給了她不少的聖液和寶物,她的修爲也是突飛猛進,如今已經達到了神王境後期。
並且,白素素體內的雷龍血脈,在雷帝訣的激發下開始復甦了,雖然她以遮天秘術遮掩自身的氣息,但凌霄同樣身懷龍族血脈,所以凌霄能夠感覺到白素素身上的龍威,古老而神秘。
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白素素的血脈返祖,恐怕就能夠成爲純血的龍族了。
第二天,凌霄等人就要跟着段欽、雷木文一起前往戰神殿了。
天罡和玄王等都是獨自一人,只有凌霄帶着一頭黑驢和白素素,不過進入到戰神殿的弟子,是可以帶奴僕和追隨者的,尤其凌霄即將晉升爲真傳弟子,所以就連接引長老段欽對此都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雷木文看到黑驢之後,頓時不由得嗤笑了一聲道:“龍傲天,你的品位還真是獨特啊,竟然選了一頭黑驢當坐騎,若你真窮的連坐騎都買不起的話,我可以送你一頭,免得帶着一頭黑驢到了宗門之中惹人恥笑!”
凌霄還沒有說話,黑驢頓時就毛了,齜着牙面色不善的看着雷木文道:“兒啊兒啊兒啊,你纔是坐騎,你全家都是坐騎!看你獐頭蛤蟆眼,印堂發黑,一臉的晦氣,小心出門被雷劈死!”
“孽畜,你找死!”
雷木文頓時就怒了起來,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寒意。
“兒啊兒啊兒啊,小子,我要是孽畜,那你也是孽畜,你祖祖輩輩都是孽畜!”黑驢冷笑道。
黑驢的話頓時讓雷木文暴跳如雷,氣得渾身都發抖了起來。
天罡等人都是見識過黑驢開嘴炮的威力,此刻都是忍不住嘴角一抽,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們早就看這個雷木文不順眼了,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雷木文的嘴上功夫哪裡比得上黑驢?頓時就被罵的氣急敗壞了起來。
“我殺了你!”
轟隆!
雷木文的目光中殺機熾烈,周身散發着一股磅礴的氣勢,然後一掌朝着黑驢拍落下來。
熾烈的掌印蘊藏着一道道璀璨的雷光,殺伐無匹,這是雷木文的含怒一擊,彷彿真的想要將黑驢直接一掌拍死。
甚至,這一掌將凌霄都籠罩了起來,掌印籠罩之處,雷霆熾烈,猶如雷龍交織,氣勢滔天。
雷木文竟然是全力出手,彷彿早就蓄謀已久了一樣,施展出了強大的雷道武學,周身氣息無比的冰冷。
就連段欽竟然也只是目光一閃,沒有阻止雷木文的行爲。
“不知死活!”
凌霄的目光一冷,他坐在黑驢的背上,周身金色的血氣升騰,直接一拳轟了出去!
咔嚓!
這一拳讓虛空都在劇烈的爆鳴,蘊藏着無比恐怖的力量,直接破開了重重的雷光,然後和雷木文的一掌撞在了一起!
轟!
天地震顫,虛空搖晃,漫天的雷光竟然直接炸開了,凌霄的那一道拳印猶如神龍一般升騰,璀璨到了極點,只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雷木文的手臂直接炸開了,他的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橫飛了出去!
他的口中猛然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像是被一座太古神山撞了一樣,受到了重創。
面對凌霄的這一拳,讓雷木文感覺到,彷彿是面對着一尊無敵的大帝,那種滔天的拳勢讓他心神震顫,那種偉大的力量猶如摧枯拉朽一般,直接將他擊敗了!
“敢對龍師弟出手,這雷木文還真是自取其辱!”
周道濟淡淡一笑道。
衆人都是知道凌霄強大的戰力,尤其是在虛聖界之中,凌霄可是斬了不少其他聖地的內門弟子,雷木文不過神王境後期的修爲,又怎麼可能是凌霄的對手?
所以,對於這種結果衆人都是沒有絲毫的意外,早就已經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