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來寒潮了,而且
天氣預報說是極寒之潮。
媳婦還沉浸在上一次的寒潮裡,
而且一直在爲那凍裂的水錶而痛苦。
還讓她不得安寧的是,那不知
爲什麼她記得關好了的窗戶都開着。
他覺得一定是她開窗通風忘了關的,
媳婦是對氣味敏感而又愛乾淨的人。
他也仍在爲上一次的凍禍心有餘悸,
更擔心這次極寒會災難重演。
還有那些不知跑了多少的水,
想起來就讓他心疼的打哆嗦。
早晨鍛鍊不由得和煉友說起這事,
煉友卻輕描淡寫地告訴他
上一年寒潮就把他家新裝修的
還沒住進去的房子的水管凍裂了,
等他發現的時候,
那水已經自流了大半年。
聽了煉友這事他覺得自己真可笑,
煉友面前他竟是小寒見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