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行車視線不好,
前方有一輛車卻騎着標線行駛。
視線裡有這樣一楔子十分別扭,
試着超了幾超竟難以超越。
鳴了幾次喇叭不僅置之不理,
反而賭了氣似的越來越慢。
他也賭了氣地猛加油門,
騎着黃線呼呼呼地超了過去。
這種超車自然有危及之嫌,
超過之後慌忙又拐回原來車道。
後車此後卻發了脾氣,
左搖右晃地緊追不捨。
行在前邊佔盡優勢不慌不忙,
不慌不忙地讓後車也沒法超的過去。
不久就到了小區,把車停在樓下,
發現那車竟追進了小區把車停在了旁邊。
車上下來的竟是前樓上的女子,
他尷尬地站了一會鬱悶着回了家。
隨後一男人就上門興師問罪,
說是爲什麼在路上故意別他媳婦的車。
他反覆說明他媳婦是騎着線行駛的,
他超過去不趕緊變道會挨罰不是故意別她。
好在那男人也是開車的終有所悟,
又帶着威脅地吼吼了幾句就離開了。
哪知妹妹聽說了又去興師了他。
才知那男子竟是一遠房姨家的表弟。
本以爲雖是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也無非笑話一次也就過去了。
哪知遠房老姨又專門去向母親賠了不是,
哪知一小舅媽又來向他道歉。
正在心裡慚愧得不知所以,
卻有人前來說情,讓他給姨家表妹換個單位。
如此他纔想起母親說過的話,有一個
姨家的表妹在他一個下屬單位自收自支着。
那是一個辦不了也不能辦的事,
此事一生他就不得不和一些親情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