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拓嘴角噙着的一抹笑意越發的濃郁,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給了她一個綿長又繾綣的深吻。
兩人氣息交融,纏綿親吻。
一吻結束,寧藍拍了拍自己紅彤彤的俏臉,不無揶揄的來了一句,“以前和你接吻感覺也沒這麼好,難道是偷情比較刺激的緣故?”
“難怪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誠不欺我。”
元帥大人俊臉一黑,磨了磨牙,剛想去掐她的小臉,寧藍已經非常有先見之明的跑掉了,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嬌笑。
展拓眸光柔情似水的凝視着那道漸行漸遠的倩影,眼神暖的可以滴出水來。
在一邊站崗放哨的黎白走過來看到元帥這個表情,頓時擡頭望了望天。
明明冬天就要來了,怎麼他卻感受到了一股春天的氣息呢?
“走吧。”展拓斂去臉上的表情,神色恢復往日一如既往的漠然,“稍後把意國首都駐兵的情況報告給我。”
黎白心裡淚流成河,“是,元帥。”
爲毛元帥對寧小姐永遠如春天般溫暖,對他卻始終如寒冬般冷酷無情呢?
區別對待的也太過了吧!
寧藍站在三樓的窗口望着展拓的軍車駛離了酒店的門口,無聲的嘆了口氣。
“嘿,裝什麼憂鬱少女?”溫莉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受什麼打擊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寧藍回過神來,白了她一眼,陰森森的開口,“溫小姐,我覺得我應該和你好好的算一下帳了!”
溫莉莫名的身體一冷,瞬間切換到溫柔可人的姿態,柔柔的道,“什麼?”
寧藍嫌棄的皺眉,“別來這一招啊,裝的再柔弱也不是真柔弱。”
溫莉泫然欲泣,“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寧藍無力的扶額,“算了,被你打敗了。”
她很有一種欺負小白花的罪惡感,完全下不了手啊。
溫莉得意的翹起嘴角,雖然白蓮花挺可
惡的,但不得不說,戰鬥力也是槓槓的。
憑這一招,除了在黎白和展拓身上失利之外,對待其他人,百戰百勝。
哈哈。
寧藍斜睨了她一眼,原本還打算和她算一算她出賣自己情報給展拓的事兒,現在是完全沒有心情了。
“走走走,你該出去了,睡覺睡覺。”
寧藍把溫莉推出了門,早在前幾天她就另外開了一間房讓溫莉住,她實在不想體會每天早上醒來都發現自己差點被勒死的窒息感了。
躺牀上打了個一個大大的哈欠,寧藍就睡着了。
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她起牀下樓吃早餐時發現酒店多了很多的客人,一夜之間,還剩下不少空房間的酒店瞬間爆滿了。
問了閔一紅才知道,因爲中醫大賽的決賽馬上就到了,全球直播,各大國家各大地區的記者聞風而來。
這間酒店距離比賽點非常接近,自然是那些人選擇落腳的第一選擇了。
和溫莉在大馬路上閒逛,寧藍東張西望,“咦,不止人變多了,巡邏的警察也變多了。”
“當然了,畢竟前些天才發生了一起恐怖襲擊事件,又馬上是中醫大賽了,不知道會來多少名人前來觀賽,所以安保力量自然會加強。”
寧藍恍然,“也對,那安全也算是有保障了吧?”
“誰知道呢。”溫莉搖頭,“反正我只要保護好你就行了,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
“你保護我?”寧藍打量了一眼她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請問溫小姐,你武力值多少?”
溫莉癟嘴,“怎麼,瞧不起武力值二十的人?”
“20?20?20,哈哈。”寧藍捧腹大笑。
溫莉惱怒的去掐她,被寧藍利落的躲過了。
兩人追逐着打鬧,一人手裡拿了一盒冰淇淋,邊走邊吃。
寧藍挖了一勺子哈根達斯,含糊的抱怨,“我說,溫莉啊,我感覺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不科學啊。”
“怎麼不科
學?”溫莉很淡定,吃的不亦樂乎,“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每次一見面,就應該脣槍舌戰半小時,互相譏諷開炮半小時,然後上演一場大戰?”
“對。”
溫莉柔柔一笑,摸了摸她的手腕。“你想多了,我一個教養良好的大家閨秀,怎麼會做那麼粗魯的事情呢?”
寧藍:“……”
“混蛋,不要把奶油漬擦在我的衣服上!你當我的襯衫是抹布嗎?”
“大家閨秀就幹這種不是人的事兒嗎?”
溫莉無辜的眨了眨眼,“別生氣,你這麼暴躁對身體很不好啊。”
“不好個屁!”
寧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她算是看明白了,溫莉就是個腹黑少女,心黑的程度和她的臉白呈反比。
兩人晃到了中午,找了一家西餐廳點了餐。
寧藍看了一眼多出來的那一份菲力牛排,奇怪道,“你一個人要吃兩份?”
“不。”
溫莉搖了搖頭,然後拿起一個刀叉,對準一個方向一扔。
刀叉穩穩的插進距離她們這一桌五米開外的一張桌子上,在寧藍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溫莉慢吞吞的開口。
“小白,快過來一起吃。”
寧藍驚悚的回頭,只見那張桌子坐着一個戴着禮帽,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
男人站起來,大步走過來,擡了擡帽檐,赫然是黎白的臉。
“黎副將,你怎麼在這裡?”寧藍驚訝的問。
“我跟了你們一路了。”黎白老老實實的道,“奉元帥命令保護你們。”
寧藍小嘴張成了圓形,“我都沒發現呢,不愧是展拓身邊的副將。”她看了一眼笑盈盈的溫莉,“你是怎麼發現的?”
溫莉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如果你關注了一個人關注了二十年之久,那麼你對他的氣息會非常的敏感。”
寧藍不明覺厲,“哦哦哦。”
黎白額頭滑下三根黑線。
自己又被調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