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邊沒什麼問題，我們跟政府的關係不錯。他們雖然來查賬，查衛生，但是都不會有大問題的。江家雖然厲害，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買他的賬。”
薛啓明最近成爲了康美的總裁，氣場也開始慢慢地提升，說話也更加霸氣了一些。
“這就好，萬事要小心。”孟凡說道，“事情都要做的妥妥當當，不要給人把柄。”
掛了電話之後，孟凡冷笑：“江家，現在到我去找你們的把柄的時候了。現在看來，要約一下楊素雅見面了。”
楊素雅接到孟凡的電話的時候，有些驚訝，因爲當初離開的時候，雙方並沒有留電話。
她對孟凡很感興趣的，也想留個電話，但是總不能讓女生先開口吧？
至於當時孟凡說的“下次一起吃個飯”，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一個男的對一個女的說下次吃飯，不留電話，不留微信，這就是赤裸裸的敷衍。
然而，孟凡真的聯繫上她了，而且還約在一個很不錯的西餐廳。
楊素雅沒穿白色的研究人員服裝，而是穿了一條米蘭時尚長裙，很明顯是經過精心打扮的。
實際上，她的壓力也很大，因爲歲數也差不多到了，還是孤單一個人。
以前她倒是覺得沒什麼，吃喝拉撒都在實驗室裡面。不過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心理上難免有些空虛，總想在夜晚，有個人可以依靠。
“爲什麼突然約我吃飯？”楊素雅問道。
孟凡看起來有些理所當然：“上次分別的時候，不是說好了有空一起吃飯麼。今天我剛好有空。”
楊素雅有些懵逼，原來孟凡當初說的那句話，居然是真的？她還以爲是純粹的社交語言，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其實，主要是一號首長那邊沒有關於教授的消息，他才確定要約對方吃飯的。當然，這些他不會告訴對方，因爲這樣太傷人了。
“你穿成這樣子，挺好看的，比你們的制服好看的多。”孟凡打量了一下對方說道。
楊素雅心想，總算自己沒有白白浪費時間去準備，看樣子效果還真是不錯。
實際上，她也查過一些關於孟凡的事情，也知道對方的女人不少，但是她不在乎。她覺得，以她的實力，可以完勝其餘的女人。
身爲一個女人，能夠擁有一大堆的學歷，以及超強的研究能力，這主要源自於她瘋狂的進取心。而孟凡，此時已經成功吸引了她。
“你對每一個女士都是這樣讚美的吧？”楊素雅笑着說道。
這是她的第一招，反問男士，儘量獲取主動權，從而讓對方覺得，自己並不是容易吃到的小白兔。
“差不多吧，社交的套路基本都是如此。”孟凡一副嚴肅地說道。
“啊？”楊素雅一愣。
這個答案居然這麼直白？她還以爲孟凡最起碼會掩蓋一下，說什麼“我只在你的面前說”之類的。
“我說的是真話。”孟凡認真地說道，“這都是套路，不是嗎？”
“呵呵……孟先生很直率。”楊素雅呵呵了兩聲，心裡面卻開始盤算。
這個男的怎麼了？一般來說，男士是不會這樣說話的，因爲那樣顯得沒禮貌，不紳士。
孟凡喝了一口紅酒，接着說道：“楊小姐是一個高智商，高學歷的人才，這種謊言是騙不了你的。與其被你識破，不如干脆實話實說。”
楊素雅聽了皺了皺眉頭。
剛纔孟凡的話很明顯是不禮貌的，但是兜了一圈之後她發現，居然還是讚美人的話。而這種讚美，比起那種直白的讚美，更讓她喜歡。
但她之所以皺眉，是因爲感覺眼前這個男人，並不像想的那麼簡單。
如果這是一場比賽，那麼對方絲毫不比自己差，最起碼，目前是沒有淪陷的跡象。如果是唐研的話，此刻早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那孟先生是否可以實話實說，你今晚看到我的第一感覺是什麼？”楊素雅對於這個問題非常感興趣。
因爲她是一個高傲的人，原本她認爲剛纔孟凡說的就是真的，然而，對方卻告訴她，這是套路。這讓她很受傷，所以，她一定要知道對方的真實想法。
“咳咳，楊小姐，你要是知道真相的話，今晚的飯局估計就會不歡而散了。”孟凡神秘一笑，並沒有說出答案。
這樣一來，楊素雅就更加不願意了。她的好奇心一直不小，特別是和自己有關的事情。
“孟先生不妨直說，我還是撐得住的。”楊素雅笑着說道，“其實我選這件衣服的時候，只花了十五秒。”
她這是在告訴孟凡，我並沒有精心打扮，而是很隨意地穿了一件衣服。這也算是爲孟凡後面的答案做鋪墊。
如果孟凡真的說她穿的不少看，而她又花了不少時間去打扮，那豈不是糗大了？
“真的要說？”孟凡漸漸開始摸清楚對方的脾氣。這是一個有些高傲的女子，同時又有些小孩子氣，對方的獨立性非常強，很自我。
“如果你不說的話，飯局真的就不歡而散了。”楊素雅淡淡地說道。
孟凡點點頭，舉起酒杯，說道：“那咱們先喝一杯，以防你聽到我的答案之後，把你氣跑了。”
呯……
兩人碰了一下，楊素雅便盯住了孟凡，看看對方怎麼說。
孟凡吞了一下口水，說道：“但是，我看到你的時候，第一個想法就是……咳咳……”
“你倒是說啊。”楊素雅有些不耐煩。她是一個非常果斷的人，不喜歡這種拐彎抹角。
“把你推倒牆邊，撕開你的連衣裙，跟你好好地……你懂的。”孟凡有些尷尬地說道，說完之後，又有些侷促不安地喝了一口紅酒。
楊素雅愣住了半響，前三十秒她是一片混沌的，後來才明白，整張臉一下子就紅了，像一隻西紅柿。
“我就說了嘛，告訴你真相的話，這飯局肯定不歡而散。”孟凡聳聳肩說道，“不過這真的是我當時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流氓？”
“額……這個答案我有些意外，的確有些讓人……但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雖然流氓了一些。”楊素雅喝了一口酒解釋道。
這解釋表面上是給孟凡的，實際上是給她自己的。
“是啊，的確流氓了一些。男女之間那點事，不就是耍流氓和被耍流氓嘛。”孟凡一本正經地說道，“當年我爸要是不跟我媽耍流氓，也沒有我啊……不對，也有可能是我媽向我爸耍流氓。”
楊素雅看着孟凡嚴肅的表情，問道：“你剛纔真的是那樣想的？”
“當然，千真萬確，我現在都還是這樣想呢。”孟凡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過在實驗室的時候，我倒是沒想太多，因爲那個時候教授病了。”
是時候了將話題引向教授了，要不然今晚的目的是沒法達成。想到這個，孟凡心裡面對對方有些愧疚，自己似乎利用了對方。
但是沒辦法，他必須查清楚教授的情況。因爲他之前就得到消息，在華夏也有不少俱樂部的人，他們隱藏得非常深。
老實說，楊素雅此時有些得意。
孟凡的資料她非常瞭解，和他發生關係的，都是一些很出色的女子，或者是一些人間極品。如此說來，孟凡的眼光也算是很高了的。
然而，對方此時卻對她有耍流氓的心思，這恰恰證明了自己的魅力。
“咳咳，說起這個，教授似乎很看好你呢，中醫真是太神奇了。”楊素雅也算得上是科學家，但是也解釋不了，某些發生在教授和孟凡身上的事情。
“那是因爲教授的體質非同一般，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早就被凍成冰棍了。”孟凡笑着說道，“你們家的這個教授，該不會是外星人，或者是晚上會變身的科學怪人吧？”
“怎麼會？我們往往一個月都在實驗室裡面同吃同住，幾十個人都看着呢。”楊素雅笑着說道。
她以爲孟凡在閒聊，卻不知道對方在收集信息。
孟凡繼續問道：“一個月？開什麼玩笑？他的年紀也不小了，撐得住嗎？再說了，他家裡面的人願意？如果我是這個歲數了，那就在家帶孫子，享受天倫之樂。”
“我們家教授沒有親人，好像一輩子都沒有結婚。”楊素雅想了一下說道。
這個孟凡是知道的，在資料裡面都有：“一輩子沒結婚，那……他的需要是怎麼解決的？有時間要去拜訪他一下，讓他教我幾招。你不知道，我們出去執行任務，有時候一個月都看不到一個女的。”
“你……你怎麼這麼說教授？他可是我的乾爹，你不能拿他來說事。”楊素雅嚴肅地說道，“他對我很好的，就像親生女兒一樣。”
“咦……你說會不會你就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一直在默默地關注你的成長……”
“拉倒吧，你以爲是狗血苦情劇啊？我們之間的DNA是不一樣的，這個早就覈對過了。”楊素雅沒聲好氣地說道。
楊素雅沒上心，但是孟凡卻上心了。
以教授的能力，想要改變DNA報告不是什麼難事。一個人到老了，也不能沒有情感需求，如果不是楊素雅，那就是實驗室裡面的某個人和教授存在關係。
聊天還算是比較順利的，約會也還算是成功。不過這個教授隱藏的也夠深的，孟凡沒有找到太多直接的有價值的線索。
“我送你回去吧。”孟凡打開車門，笑着說道。
楊素雅看着孟凡，眼睛裡面閃出一絲火花：“如果車上你忍不住，向我耍流氓怎麼辦？”
其實，她是很願意和孟凡發生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這種事她以前也不是沒嘗試過。作爲一個獨立的女性，她也會在高級場所，找一些優秀的才俊，一夜春宵。
不過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孟凡肯定不會和對方發生什麼關係。
他正想要拒絕，然而此時，突然開過來四輛吉普車，將孟凡的車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