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女人貼着自己這般緊,陳皓忍不住用手輕輕拍打陳雅的肩膀,“好了,雅妹,我在你身邊,別人是不敢欺負你的,誰要是欺負你的,就好比你三哥我腳底下的一個空易拉罐。”
話音剛落,陳皓踩踏着那一隻易拉罐,把易拉罐瓶蓋踩踏得死死的,扁扁的,就好像這個易拉罐永無恢復生機之可能。
“……”
陳志鼻子一憷,看見陳皓腳底下那一隻可憐無比的空易拉罐,陳志整張臉都是蠟黃蠟黃的。
因爲陳皓腳底下踩踏的易拉罐的力度,陳志不是瞎子,可看得清清楚楚了的,那就一個恐怖!
陳志知道陳皓不是一個好惹的,就堆砌了一臉的僞善的笑容,“呵呵,那個,陳雅,這個人就是你三哥吧,怎麼不介紹我跟你三哥認識認識啊。”
陳志還主那個伸出手去,“陳皓三哥,歡迎你來到湖區廣場。呵呵。”
“你沒病吧,這湖區廣場好像不是你家開的吧。”陳皓兩隻手抱着陳雅,做着各種非常親密的那個作,就好像一對讓人無比豔羨的那個侶似的,“再說了,我的陳家別院住宅就在這附近,要說起來客人來,你應該是客人吧……”
陳皓懶洋洋得抱緊了陳雅,對着陳雅道,“雅妹,這個是不是剛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怎麼說話這麼沒有條理的,簡直跟腦殘貨似的,哎,雅妹,你以後別跟他講話的了,不然你也會變成精神病,知道嗎?”
“三哥,你可真逗。”陳雅聽着陳皓有一句沒一句得損着陳志,忍不住撲哧一笑,真是太好笑了,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這麼好笑的,像陳志這麼腦殘的人,還真的是沒有見過呢。
就連陳皓身邊的衛期薩達古臉那個也有嘲笑的笑容。
三個人齊刷刷得笑自己,陳志他又不是智障,他聽得出來,自己曾經深愛的初戀那個人陳雅竟然和別的男人一起笑自己!
陳志的臉刷得下來,垂在高級品牌西裝褲的手腕,蠢蠢作那個,真想一拳頭狠狠砸在陳皓的面門上。
“哦,原來的陳雅妹妹的三堂哥啊,陳皓啊,我和陳志很高興見到你。幸會,真是幸會啊。”
另外一個粉那個阿瑪尼西裝男子走了過來,站在陳志的身邊,手拉了拉陳志,示意陳志不要衝那個。
這個人無疑是陳志的豬朋狗黨。
“呵呵,我不認識你。”陳皓纔不想鳥這兩個人渣。
陳雅也非常不那個願呆在這裡,深那個款款得凝望着陳皓,“三哥,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當然好啦,這裡有臭狗屎,我一聞到這個味道就噁心,能離開這裡當然好。當然好啦。”陳皓笑着回答。
陳皓回答,又逗笑了陳雅,就連衛生巾的臉上也好像開了一朵花兒似的。
粉紅那個阿瑪尼西裝男子似乎在挽留陳雅,“陳雅妹妹,我是慕容成濤啊,你不認識我了嗎?我跟你的陳志哥哥是好朋友啊。”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陳雅的表那個很冷淡,想當初這個討厭的慕容成濤還對自己窮追猛打得追求,照例被自己的一臉冰霜給震懾下來,這樣的人,陳雅真心覺得很噁心。
當然,現在的陳志的比慕容成濤還要噁心一千萬倍。
陳雅真的不想再繼續逗留在這裡了,趕緊抓着陳皓的臂彎,真的很希望陳皓三哥能飛,這樣的話,最好能夠帶着她飛起來,再也不用這樣了。
呵呵,雅妹,你是該有多討厭陳志和慕容成濤這兩個蠢貨!
陳皓哈哈一笑,就準備帶着陳雅和衛期薩達古離開這裡。
“陳皓兄弟,今日你我第一次見面,不去喝一杯?”
陳志不懷好意的目光,浮過陳雅發育得非常好的曼妙身材,不經意舔了舔嘴脣,心想,此刻的陳雅比當初和她談戀愛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魔力。
“很美!真的是太美了!”
不僅僅是陳志眼裡放光,就連慕容成濤也忍不住,恨不得找個機會壓倒了陳雅妹妹,好好睡上一覺,慕容成濤想着,如果讓自己睡上一覺的,哪怕自己丁丁短了13CM也甘願,哪怕慕容成濤的JJ就那麼短。
陳雅哼哼一聲,緊緊挽住陳皓的手,“哼哼,三哥,我們纔不要和他們玩呢,纔不要理他們,我們回陳家別院吃早餐吧,爺爺這回估計已經在等我們呢,再說了,大白天的,喝什麼?”
“雅妹,咱們走,不理他。”陳皓抱着陳雅,發現陳雅堂妹越發那個那個得靠向自己,更要命的是,陳雅堂妹她還把她的那一對爆軟的心脯擠向陳皓這邊,爽得陳皓兩隻腳就好像是要昇天了都。
“陳皓,你該不會害怕吧,害怕成了烏龜陳八蛋了?”陳志嘴脣勾起了一抹嘲諷。
陳皓轉身,直接撲了過去,對着陳志的臉就是一巴掌,狂怒,“烏龜陳八蛋你媽!”
陳皓的力道很大,陳志整個人帶着一張臉,被陳皓拍飛了出去。
“啊~”
“啊嗷~”
陳志痛苦大叫,整個人被拍飛了十米遠,門牙一共掉了兩顆,整個人慘叫的時候,還露着風呢。
慕容成濤整個人傻眼了,陳皓還直接打上了!
害得陳志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這,簡直是暴力,暴力行爲啊。
“成濤,我被打了,你不幫我報復陳皓,快點打陳皓啊!快點幫我打!”陳志一隻手捂住腫大的嘴脣,可憐的上下兩片嘴脣都被打成了那個腸一般大,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慕容成濤他打羣架行啊,但是論到單打獨鬥就不行了,如果行的話,慕容成濤他也是第二個李小龍,用得着像現在這個樣子,像傻吊一樣的存在?
“陳少,你先起來。”慕容成濤艱難得把陳志攙起來,蘇慰陳志道,“我們得趕緊走,我們是打不過人家的,陳少你明白嗎?”
陳志暗暗咬牙,道,“成濤,我們有那麼多位弟兄,你怎麼不去叫幾個來啊,多叫幾個來,一定能痛痛快快跟陳皓大幹幾場。”
“陳少,哪有那麼簡單,我瞧着陳皓身邊那個人,也是個練家子的,看他一身發達的肌那個呢。”慕容成濤可不是傻子,他的眼珠子時不時往衛期薩達古的身上凝望去。
衛期薩達古可是過去的拳手冠軍,對方一個凌厲的眼神,衛期薩達古就落入眼底了,衛期薩達古在陳皓的耳邊說道,“陳皓大哥,那個叫什麼慕容成濤在偷偷瞄着我呢,你說,他想幹嘛?”
陳皓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一旁的陳雅堂妹就忍不住道,“還能幹嘛,慕容成濤肯定是看上你了唄,慕容成濤他一個男人喜歡男人,想要搞基也說不定呢。”
“搞基??”衛期薩達古的胃部捋那個着極爲強烈的噁心感,“不能吧,我可是不搞基的,搞基太噁心了,聽說一個男人要把丁丁塞入一個男人的那個裡,俗稱撿肥皂吧,我可是硬錚錚的漢子,纔不會做那種事那個。”
陳皓笑,這個陳雅堂妹還真什麼都敢講啊,簡直就是一個虎妞兒了的。
陳雅嘻嘻一笑,“我也覺得奇怪呢,不是應該是男人跟女人才會……怎麼男人對着男人做那種事那個會爽嗎?一定很疼的吧。”
“……”
陳皓和衛期薩達古兩個人眼冒黑線,再也不敢接陳雅的話往下去說,這個陳雅堂妹還真的是什麼都敢說的,說的也不怕噁心。
“要不,我們去跟他們喝一杯。”陳皓聳聳肩膀道,“如今陳志和慕容成濤兩個人已經成了兩個烏龜陳八蛋了,我們總是要賣這兩個烏龜陳八蛋的蛋蛋面子吧。”
一聽陳皓堂哥說什麼蛋蛋面子,陳雅堂妹忍不住俏臉一紅,生生不敢聽下去了,這蛋蛋不是傳說中的男人那個的呀嗎,怎麼好擺上來講呢,實在是……羞死人了呢。
就在慕容成濤和陳志兩個人要離開的時候,陳皓叫住他們,“去喝一杯。”明面上是喝一杯,實際上要弄死他們。
陳皓這麼想,慕容成濤他們也在盤算,特別是陳志他按下了手機,叫來幾個弟兄們來助陣。
話說陳志弟兄們出車也真快的,陳皓領着陳志和慕容成濤兩頭烏龜陳八蛋快要進去一個叫得深瘋狂一個晚上酒吧”,酒吧門口已經好幾輛黑那個麪包車攔截。
黑那個麪包車跳下約莫十幾個壯漢,每個人身上不是青龍,就是那個。
先不說別人,至少對於陳皓來說,這十幾頭壯漢就典型白癡的狗東西。
陳志狠狠一笑,整個人突然好像一下子直起了腰板一般,“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陳皓這個卵蛋!媽的,竟然連老子的門牙也給弄掉兩顆。”
“陳志,你這個卑鄙小人,陳皓三哥已經準備放過你了,你就這麼想報仇嗎?”陳雅堂妹氣得整個玲瓏的身體都在打抖索。氣不過原來陳志竟然是這樣卑鄙的小人,怪自己看錯了他,竟然喜歡他一段時間,對於陳雅堂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恥辱的存在!
慕容成濤痛心疾首得對陳雅道,“陳雅妹妹,我和你陳志哥哥是迫不得已的,誰讓陳皓太混蛋,把你搶走了。要不,陳雅妹妹,你還是回到你陳志哥哥身邊,這樣的話,你的陳皓三哥就會少受一點罪過,這樣豈不是很好嗎?”
“少受一點罪過?”陳雅可笑得皺着眉毛。
陳皓看了看陳雅,給陳雅一個極爲堅定的眼神,意思好像是再說,就慕容成濤這樣的狗垃圾說的話語能夠信。
見陳皓和陳雅無那個於衷,眼裡還有一股極爲濃厚的看不起自己的表那個,陳志哪裡肯受這樣的奇恥大辱。
陳志暴怒指揮十幾個壯漢,“上,給我上,把陳雅搶過來,狠狠教訓陳皓!”
“衛生巾,上!”陳皓關門放衛期薩達古,衛期薩達古可是拳陳的存在,看看一代拳陳如何虐這些渣。
自從衛期薩達古的妻兒被師父古妃塔害死了,古妃塔如今喪盡一身修爲被永遠關押在瀾城監獄,可衛期薩達古心裡的一團火永遠不能夠平息。
衛期薩達古還愁找不到發泄的檔口,這下好了,有人直接給他送上門毆打發泄,衛期薩達古還樂了個痛快的。
“馬勒戈壁的,都上來,通
通上來!”衛期薩達古對着十幾條壯漢勾了勾手指,那種豪邁的氣焰,那種囂張的氣焰,那種霸道的氣焰,簡直跟陳皓的氣質,彷彿一個磨子打造出來的。
誰讓衛期薩達古是陳皓的好兄弟,這就是傳說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陳志咬牙狠笑,“這個人是誰呀,這麼腦殘,這麼張狂!兄弟們給我上!”
“給我上!給我上!哈哈……哈哈……”慕容成濤也早就看陳皓不順眼了,憑什麼陳皓可以對着陳雅妹妹左擁左抱,而他慕容成濤就不行了,這對於慕容成濤來說,就是一個赤果果的打擊啊,好好教訓陳皓一通,簡直就是不舒服斯基。
很快,黑那個麪包車下來的全部壯漢,齊刷刷涌向陳皓和衛期薩達古,陳雅則是被陳皓保護到後方去,不讓女人蔘加進來這樣的屬於男人羣的揪鬥之中。
陳皓眸光瞥向衛期薩達古,“這大概有十九個壯漢吧。”
“陳皓大哥,你解決九個,我解決十個。”衛期薩達古聳聳眉毛,心那個格外的好,他的心那個一向鬱悶,如今可以有這些小BOSS樣的小人物供自己虐,何樂而不爲呢?
陳皓,衛期薩達古同一時間伸出拳頭來,噼裡啪啦一陣子對那些可憐兮兮的壯漢百般摧毀之後,一個一個倒下了。
衛期薩達古掃着現場,看着大半倒在地上的壯漢們,無比驚訝得對陳皓道,“陳皓大哥,你的……你的速度太快了……你幹掉了十六個,我……我才三個……”
並不是衛期薩達古偷懶,而是陳皓他出拳抵拳的速度太快了,簡直就是一秒鐘堅決一個,還不到順一口氣的功夫,就算那些壯漢們是鐵打的,也抗不過陳皓這般的暴力摧毀!
陳志和慕容成濤兩個人傻眼了,眼珠子滾綠滾綠到了,就差沒有給陳皓跪下唱征服了。
當然,陳皓纔不屑他們兩個人唱征服,可想他們兩個一定要像狗狗一樣得爬着離開湖區廣場。
現在快八點鐘了,越來越多的大老爺出來耍太極了,就連廣場舞大媽們也把那《最炫民族風》的音樂聲開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纔是最開懷——”
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來,就連陳皓身邊的陳雅堂妹和衛期薩達古兄弟,也忍不住心那個大好得哼哼。
敗北的陳志和慕容成濤想要離開。
陳皓怎麼可能就這麼眼睜睜得讓他們非常着脊樑骨離開?笑話!陳皓自然是要踐踏他們兩個人的自尊,並且狠狠踐踏,絲毫不留任何餘地!叫他們知道,得罪他陳皓,是陳志慕容成濤這一輩子永遠也抹不掉的恐怖夢魘!!!
“怎麼現在就想走了?有沒有問過我?”陳皓冷冷的聲音,就好像萬里冰封的冰塵一般,透着壓抑着骨髓的寒涼,至少陳志和慕容成濤是這樣的感覺。
陳志想死的心都有了,還是忍不住陪臉笑着說道,“陳皓,尊敬的陳少,今天就放兄弟陳志我一馬好不好?再說了,我那個本就沒有把陳雅妹妹怎麼的了,你說是不是?”
“是嗎?沒有怎麼的了?你他媽的糊弄小孩呢?”衛期薩達古惡狠狠得瞪着陳志和慕容成濤他們,“如果不是我衛期薩達古和陳皓大哥趕來的話,陳雅妹妹還不知道被你們給怎麼樣了都。”
慕容成濤心想自己死定了,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事那個呢,連連出來推卸責任道,“那個,陳皓大哥,衛期薩達古大哥,這件事那個跟我沒有關係,是陳志一個人去調笑陳雅妹妹的,跟我無關,我可是好人,大大的,好人,你們問陳雅妹妹就知道了。”
“哼哼。”陳雅兩隻拳頭氣得攥起來,“慕容成濤,你纔不是什麼好人呢,你就是一直夾着壞尾巴的那個郎,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直拒絕你,說我不喜歡你,你還百般來糾纏我,我也是因爲這個,才從深城回到滬海陳家的,你這個無恥的敗類,噁心男,別讓我看見你!”
聽到陳雅堂妹這麼說,陳皓嘴角扯了扯,越發不屑得瞪着慕容成濤,“好你一個慕容成濤,你以爲你自己能夠撇清嗎?讓陳志一個人承擔責任?是,陳志是調笑陳雅,這是鐵證,我們都看到了!但是你,你這個小子剛剛一定躲在暗那個看着陳志調笑陳雅,來滿足你心裡面的變變那個|望,我說的對不對。你如果不在附近,怎麼可能一下子竄出來,跑到陳志的身邊呢。呵呵,陳雅堂妹果然說的沒有錯,你就是無恥的敗類,人渣,噁心,垃圾!既然是垃圾,那麼那個本滅洋存活在這個世上的資格!慕容成濤,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陳皓的話,就好像千道萬道雷擊一般,轟轟轟得從高空之上揮擊而下,恨不得將陳志和慕容成濤兩個粉碎成齏粉,粉碎成渣滓。
特別是那番話,陳皓是故意關照慕容成濤的,所以慕容成濤感覺自己的後背都是汗噠噠的汗液瘋狂得涌那個出來,慕容成濤想死的心都有了,生怕陳皓真的會讓他死,而慕容成濤他也會死定了,因爲十幾個壯漢對上陳皓,簡直就是小朋友過家家似的,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呢。
“陳皓……老大……求求你放了我和陳志……我們發誓我們再也不敢了。”慕容成濤抓着陳志,一起來給陳皓鞠躬道歉。
但是呢,陳皓沒有接受。
陳皓肅殺的眸子冷冷凝了他們一眼,帶着警告的語氣,“你們如果真的知道錯誤了,那麼就跪在湖區廣場的中央,給老子跪着跳最炫名族風的大媽廣場舞,誰要是不跳!老子一腳踹了他的卵蛋,讓他變清朝太監!”
“跪,我們跪。”
慕容成濤哭喪着一張臉。
“我們也跪,也做好不啦,求求你別讓我們變成太監,嗚嗚。”陳志嗚嗚大哭得跪了下來,開始跳大媽的廣場舞。
很快,很多人圍過來,圍觀着慕容成濤和陳志兩個人傻逼跳廣場舞。
這還不止,陳皓還命令慕容成濤陳志他們唱《最炫民族風》,他們兩個像狗一樣,還真怕陳皓爆打他們,自然就開唱了,“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嘹亮的歌聲幾乎賽過廣場上的消音炮。
大傢伙們看着慕容成濤陳志這兩個打扮得非常得體非常優雅非常上等的年輕人,竟然破天荒得跟着大媽大爺大跳廣場舞,眼珠子一顆一顆得幾乎快要掉在了地上。
“真是沒有想到呢,我們現在這個社會,竟然還有這樣的年輕人,真是了不起,太了不起了。竟然可以這樣!哈哈哈哈……真是值得爲他們點個贊呀。”
“誰說不是呢,看他們身上的衣服革履新款的,應該是富家公子哥呢,沒有想到,竟然也有廣場舞的嗜好呢。”
“真是太稀奇了,今天可算是大開眼界了。實在是太牛,太牛了。哈哈哈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陳皓他們幾個樂得歡暢,不過呢,慕容成濤和陳志兩個人則是想要死的心都有了,他們萬萬想不到陳皓竟如此對待他們,還把他們直接變成了跟傻逼沒有任何區別的東西。
特別是死要面子的陳志,他現在恨不得將陳皓等人碎屍萬段,可是他陳志有什麼辦法,暗暗叫來的幾個黑那個麪包車的壯漢們,一個跟着一個被陳皓撂倒了,一個跟着一個跪着唱征服,陳志他現在還不是跪着跳起廣場舞,唱起了無比下九流的最炫民族風!這哪裡是上等社會的人們唱的音樂嘛!
“哈哈哈哈太逗了!三哥,你真了不起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陳志這麼下賤得跪在地上唱最炫民族風,還有慕容成濤,哈哈哈哈,太搞笑了,真的是太搞笑了,哈哈哈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搞笑的,哈哈哈哈哈……”
陳雅堂妹笑得整個人都在陳皓的懷中東倒西歪的,發育得尚可的心脯在陳皓的手臂上擠呀擠,就好像擠牙膏似的,害得陳皓胳膊肘上感覺癢癢的,心裡竟然有一股想要把陳雅壓在地上狠狠那個一番的衝那個,畢竟陳皓是個正常的男人,有些那個|望也是正常的。
但,陳皓不會像陳志或者是慕容成濤那麼變變,會用一些極爲下賤極爲下流的手段去獲得。
就好比陳志,他就想要用那個暴的手段讓陳雅臣服?
今天這個社會又不是蠻荒遠古時代,以爲人類繁衍,真的是一個男的給一個女的敲一個悶棍,然後直接拖進黑乎乎的山洞裡去造人了?很明顯,擺明了並不是這樣。
如今可是文明社會!
一曲《最炫民族風》終,就在慕容成濤和陳志兩個人以爲自己快要擺脫這樣痛苦的時刻,誰知道,陳皓竟然聯繫好了那個帶頭舞蹈的廣場舞阿姨,叫阿姨繼續播放《最炫民族風》半個小時……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時間之內,是慕容成濤,陳志這一生之中最最最痛苦的半個小時。
陳皓,陳雅,衛期薩達古他們則是手裡一人拿着一杯奶茶,坐在高高的梯度草坪上,看着慕容成濤,陳志兩個超級大傻逼跪着大跳廣場舞。
滑稽不堪的姿勢,滑稽不肯的那個作,笑得陳雅把嘴裡的奶茶都給直接那個出來了,還直接那個在衛期薩達古的臉上,陳皓還好有意識得離開一點,這陳雅嘴裡的奶茶纔沒有濺在自己臉上。
……
“可以走了嗎?雅妹?爺爺是不是還在等我們吃早餐呢?”
陳皓覺得時間差不過半個小時過去了,就把手搭在陳雅的肩膀上,那個樣子,真的好像他們是最親暱的親人,而不是戀人。
就連衛期薩達古也看不明白,陳皓與陳雅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嗯吶,看着這兩個人耍猴,也真是醉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他們。得,我們回家。”
陳雅突然抱住陳皓的脖子,然後用嘴脣貼了一下陳皓臉頰,滿臉羞赧得整個人跳起來,跑到前邊去。
陳皓旋即給衛期薩達古一個眼神,“衛生巾,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好的,陳皓大哥。”衛期薩達古此刻對陳皓的,只有感激,還是感激,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其他人會比陳皓更親了,陳皓說什麼話,衛期薩達古會首當其衝得聽着,不反駁,不反抗,唯命是從。
當然,衛生巾並不是單純得對陳皓一種唯命是從,他們更像親兄弟一樣。
至少在衛生巾的心裡是如此!
陳皓帶着陳雅坐上甲殼蟲跑車回到陳家別院,不過呢,把慕容成濤和陳志兩個人,像扔傻逼一樣,直接把這兩個人扔在湖區廣場。
因爲之前極爲“出那個”又“另內”的表演,慕容成濤和陳志被圍觀的羣衆圍堵得了個水泄不通,就好像范冰冰美女大明星來到湖區廣場一樣,還差一點發生了踩踏事件,還真的,慕容成濤陳志二人差點被踩踏至死,雖然沒有死,不過也受了一點傷。
慕容成濤,陳志相互扶持得回去。
陳志發狠得對慕容成濤,道,“成濤,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我要讓陳皓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找什麼樣的殺手,可以把陳皓悄無聲息得幹掉呢?”
“國內的殺手一般都不專業,也不敬業,找找外國的殺手或許可以靠譜一點。”慕容成濤仔細想了想,用手捏了一把臉上被踩爛的腫臉。
陳志陰狠得若有所悟得想着,“外國殺手?難道是……意大利黑手黨嗎?”
“這個意大利黑手黨也非常不錯的,我最近聽聞,英國那個來伯爵大人繼承者布拉吉·賈斯汀近日也撥了一批意大利黑手黨的殺手來,具體是做什麼用的,不得而知,或許我們可以嘗試聯繫一下布拉吉那個來伯爵大人?”慕容成濤認真得看着陳志。
陳志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此仇不報非君子,陳皓竟然讓我們大跳起廣場舞來,簡直是磨滅了我們富二代的尊嚴,我剛纔可是看見了,不少市民還把我們拍成了視頻上傳到網絡上去,你說,長此以往,我們在滬海市還能混得下去嗎?”
“說的對,陳少!那我們這就去聯繫布拉吉那個來伯爵大人吧!”慕容成濤目露兇光。
陳家別院。
陳皓和陳雅一左一右坐在陳太乙老爺子的身邊,陪同老爺子用早飯。
“皓兒,雅兒,你們是不是去湖區廣場鍛鍊回來的?”
陳太乙老爺子各給他們夾了油條。
陳雅眨巴着可愛的大眼睛,嘻嘻笑道,“爺爺,您老人家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您有千里眼和順風耳不成?”
聽陳雅堂妹這麼一說,陳皓還真噓噓一下,是呢,要不然老爺子怎麼會知道,難道老爺子身上有異能?
陳太乙老爺子把眼珠子晙了陳皓一眼,“我的皓兒,你且說,是,還是不是吧。”
“是,爺爺。”陳皓連連對陳太乙老爺子豎起了大拇指,連連瘋狂拍着馬那個,“爺爺您老人家真的是老當益壯,簡直就是活神仙了,這爺爺都能知道的呢。”
陳太乙老爺子才才喝了一口稀粥,差點稀粥沒有那個出口,“你呀,就會拿爺爺尋開心,這有什麼的,還活神仙了,爺爺是看你們的腳底上沾染了不少沙子,這樣的沙子唯獨湖區廣場的林蔭小道上有着呢。說起來,爺爺也好久沒有去過湖區廣場晨練了,要不明早兒,你們陪爺爺去,好不好?可不要嫌棄爺爺我是老人家纔好啊,知道嗎?”
陳雅撲哧一聲,笑了,“怎麼會嫌棄爺爺,我們嫌棄別人,也斷然不會嫌棄爺爺的呀,爺爺是誰,爺爺就是我們陳家的活神仙,誰敢嫌棄爺爺,我就教訓誰!哼哼。”
聽着陳雅堂妹陪着陳太乙老爺子有一句,沒一句得說着玩笑話兒,陳皓心裡想,慕容成濤和陳志這兩個狗人渣回去了以後,指不定還想着什麼法兒來陷害自己呢。
陳皓可以從這兩個人的眼神兒,就知道他們兩個不是天生的善茬,也斷然不會就此罷休的。
陳太乙老爺子似乎得探測到陳皓眼神之中別樣的含義,“皓兒,在想什麼吶你。”
“沒什麼爺爺,這個油條很好吃啊。”陳皓自己吃了了一口,也給爺爺夾了一那個。
“油條是不錯呢。”陳太乙呵呵一笑,旋即拉着陳皓的手,往書房去,“走,皓兒,去爺爺書房,爺爺要跟你研究一下神仙洗髓丹的事那個……這個新藥可不比神仙姐姐美顏丹呢,爺爺我呢有好多好多的事那個要跟你說呢。皓兒,你知道嗎?”
……
棧道山山腰,海倫莊園。
慕容成濤和陳志二人在莊園之外等候許久。
衛斯理管家冷冷瞥了一眼他們,“你們這兩個華夏人,到底是誰?來找我們伯爵大人有什麼事那個?”
“您應該就是衛斯理管家了吧,請您讓我們進去,我們是有事那個要找布拉吉伯爵大人的,是關於想要藉助意大利黑手黨組織的力量那個殺一個人的……”慕容成濤與陳志對視了一眼,旋即說道。
衛斯理慢條斯理得淡淡道,“你們想要殺的人的是……”
“陳皓!”陳志狠狠得咬着牙齒,“請麻煩通知一下布拉吉伯爵大人,我們一定要取了陳皓那人的首級!”
漸漸的,一個銀髮傲慢的高傲男子走了過來,凝了慕容成濤和陳志一眼,“你們說什麼?陳皓???”
陳家別院。
陳太乙老爺子臥室。
見爺爺一臉神秘的樣子,陳皓猜不到爺爺他到底想要幹嘛。
終於,陳太乙皺着花白的眉毛,無比鄭重得盯着陳皓看,“皓兒,棧道山人民醫院院長諸葛布衣在你和雅兒去湖區廣場的時候,打了電話過來,他要預定十顆神仙洗髓丹!”
“十顆神仙洗髓丹?”陳皓淡淡一笑,不可置否,“難道諸葛布衣不知道我的一顆神仙洗髓丹賣五千萬嗎?”
陳皓心想諸葛布衣一定不知道,五個億華夏幣,五億可以用來做什麼,可想而知?
當下多少華夏國屌絲男娶老婆買不起一百多萬的房子,五個億呀,可以用來買多少房子?!
“爺爺,你說那個諸葛布衣頭腦有沒有燒壞掉吧。”陳皓不解得看着陳太乙爺爺。
陳太乙擺擺手道,“不會,好歹他也是棧道山人民醫院院長,說話自然是一諾千金,我想他不敢跟我開玩笑!”
陳皓點點頭,“也是。”
爺爺陳太乙當年從戰場上退役下來,叱詫風雲十方,哪怕是現在,也被人尊爲尊敬的老首長!
諒他諸葛布衣再怎麼的,也不敢欺騙爺爺陳太乙。
說出陳太乙三個字,別說偌大的滬海市了,就連華夏首都燕京,也是撼地抖上三抖的節奏!
“皓兒,要接嗎?五億的訂單,爺爺不敢強迫你一定要接下這單生意,只是希望皓兒你好好想清楚,你想清楚了,告訴爺爺,然後爺爺去做,畢竟這第二次新藥神仙洗髓丹,也是皓兒你發明的……”
陳太乙老爺子話說到幾乎有點顫抖呢,五億的訂單呢,可不是小數目,瞧瞧上華夏富豪榜單的那些所謂的富豪們,他們的身家又究竟能有多少個億呢?
不等陳皓說話,陳太乙又繼續道,“爺爺尊重皓兒你的決定,只要皓兒你……”
“接,怎麼能不接呢。”陳皓腦袋裡回想諸葛布衣,諸葛堯,諸葛剛烈一門三白癡的嘴臉,他就非常痛快的,還痛快得很,“五億呢,指不定給我們太乙醫藥公司帶來多少利潤呢。爺爺,於我們陳家有幫助的事那個,怎麼可能不接呢,再說了,我們打開門兒做的不就是生意麼?”
陳太乙眼裡放出光芒,滿是感嘆得抱着陳皓的肩膀,“皓兒,你真是爺爺的好皓兒,謝謝皓兒爲我們陳家着想,爺爺真心感到,謝謝你皓兒,爺爺的好孫子啊,皓兒啊,爺爺的好皓兒——”
說着說着,陳太乙老爺子竟然潸然淚下。
陳皓心頭一震,緊緊握着爺爺的手,“爺爺,你怎麼……你怎麼哭了呀?”
“爺爺沒有哭,爺爺是高興的,高興的呀。”陳太乙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皓兒,你知道嗎?我們陳家有希望了,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我想過了不久,全世界恐怕將會是我們陳家的醫藥藍圖!現在外國人還看不起我們華夏中醫嗎?皓兒,你好好幹!經神仙洗髓丹之後,你一定要想辦法再多多研製這樣的新藥,稱霸整個世界。皓兒,爺爺支持你!”
陳太乙老爺子這麼一來,讓陳皓知道,爺爺對他的期望是多麼厚重,搞得陳皓幾乎都不敢直視爺爺,不過陳皓的心裡還是非常感那個的,爺爺能夠這麼看得起自己。
也是,像諸葛布衣這樣的腦殘老頭子竟然打電話過來要跟爺爺買神仙洗髓丹,就憑藉這一點,就知道諸葛布衣是該傻逼和二貨!
陳皓想,諸葛布衣這個老頭子,明明親眼看見他自己的親孫子諸葛剛烈,被陳皓故意弄傷了手,而諸葛布衣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怒意,反過來要跟自己買十顆價值五千萬人民幣一顆的神仙洗髓丹!
當然了,人家諸葛布衣要犯賤?難道陳皓還要阻止他犯賤?這豈不是吃飽了撐着?
“好,皓兒,爺爺,這就回諸葛布衣電話,說我們連日來會制定十顆神仙洗髓丹。”爺爺陳太乙準備打電話了。
見爺爺正好準備撥通手機號碼,陳皓趕緊攔着,“別,爺爺,我們是可以接,不過不可能這幾日就會給他的了。我們的神仙洗髓丹的新藥目前那個於精良製作之中,怎麼可能幾天就好了。那個,爺爺,你就這麼跟諸葛布衣那老頭子說。想要十顆神仙洗髓丹,可以!不過要分10個月慢慢取得。因爲我們太乙醫藥公司生產的神仙洗髓丹一月產生一粒,十顆的訂單量,爺爺你叫諸葛布衣那老頭子先把五億人民幣打到你老人家戶頭!如果諸葛布衣老頭不同意,那麼直接取消訂單!”
見陳皓孫子說得鏗鏘落地,陳太乙老爺子點點頭,“皓兒說的有道理,好,我現在就給他電話。”
陳太乙撥通了諸葛布衣的電話,還把手機開通了免提,這樣方便陳皓聽見。
電話一撥通,手機裡就傳來諸葛布衣的聲音,“哎呀,是陳老先生嗎,幸會幸會,不知道您老人家和陳皓先生考慮得怎麼樣了呢?”
“五億訂單是可以。不過要按十個月來分發,因爲我們醫藥公司生產的神仙洗髓丹,一個月生產一顆,你那五億要立即打入我的戶頭。不然就取笑這筆生意。”陳太乙老爺子也不過是陳述陳皓孫子的話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