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卡勒倒吸了一口涼氣,恐怕陳皓愛郎是陳家後人是千真萬確了的,須要知道,海倫卡勒瞭解陳皓的身體,就好像瞭解自己的身體一樣,陳皓的右腳腳底板是存在的七星痣。
“不錯,我那孫兒剛剛出生的時候,就腳踏七星,是帝陳之相。”陳太乙想起了以前,他的兒媳婦生下陳家的嫡長孫,就是一個腳踏七星的貴少主。
陳太乙忍不住主動爲陳皓脫掉鞋子,再抽掉襪子,幸虧陳皓沒有什麼腳氣,不然一衆老傢伙們肯定是要暈眩過去了。
直到陳太乙真的看到陳皓腳底的七星痣,陳太乙的心臟猛烈得跳動起來,瘋狂得抱住陳皓,“陳皓,我的孫子!你終於回到爺爺的身邊了!太好了!太好了!我還以爲你……我還以爲你……是我這把老骨頭不好……這些年……委屈了你呀……陳皓這二十幾年……爺爺沒有一天不想念你……陳太乙啊陳太乙……虧我還是你的爺爺……那日在棧道山人民醫院的病房……我明明看見了你……卻不認識你&……沒有來得及與你相認……是我的過錯……嗚嗚……”
“爺爺……”聽着陳太乙的哭泣,陳皓的心軟了,陳太乙的那個上邊緊貼着自己,陳皓第一次感覺到來自家人般的溫柔,不,眼前的,可是自己的親爺爺呀。是血脈相連的親爺爺。
我陳皓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身後竟然有一個龐大的家族,是傳說之中神秘無比的華夏燕京的陳家!
海倫卡勒也忍不住熱淚滾燙,海倫卡勒想,陳皓他現在還不知道,陳家在華夏大地有兩大重要的支系,燕京陳家是主支,而姑蘇的陳家是旁支,也就說,陳皓在燕京和姑蘇,都有他的親戚,並且親戚隊伍是非常龐大的。
“太好了,太好了,陳皓少主,終於能夠認祖歸宗,入主燕京陳家了!”歐正川跪在地上,哭泣得像個小孩子。
關在瀾城監獄的歐斐濟恐怕死都不敢相信,不單單是他,還有他爸爸,他爺爺,他們歐家生生世世都是陳皓陳家的家臣和家奴!
陳皓把歐斐濟送到瀾城監獄進行菊那個花的改造,也是託了陳皓的福祉,歐正川突然這麼想起來。
滬海市陳氏家族別居。
“皓兒,過來。”
“爺爺給你介紹。”
“這是你大伯陳真蘇,這是你二伯陳真仁,這是你四叔叔陳真演。這是你姑蘇旁系的五叔陳真方,六叔陳真淼!”
陳家老太爺陳太乙給陳皓引進。
陳皓聽從爺爺的吩咐,一一見過幾個叔叔伯伯。
陳皓看到大伯陳真蘇臉上永遠一副慈祥的模樣,二伯陳真仁是一副黑炭臉好像不會笑,四叔陳真演很愛笑,又極爲熱情。
“不愧是三哥的孩子。簡直就跟三哥長得一模一樣嘛。”陳真演極爲熱情的雙手抱在陳皓的肩膀上,“好侄子,你簡直就是老太爺的福星,聽說在棧道山人民醫院病房,是你出現,老太爺的病情纔好轉了的。”
陳真演話音剛落,陳太乙老爺子明顯很不生氣。
陳太乙冷哼一聲,想當初自己在棧道山人民醫院的時候,淪爲植物人,陳家子孫除了三兒子竟然沒有一個人懂得去看望自己!
這話題是陳真演提出來的,引得一大屋子的人都不快。
陳真演看了大家的臉孔,特別是大哥陳真蘇的示意,馬上哄着老爺子說道,“爸爸,現在陳皓侄子找回來了,我想三哥三嫂從深城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是呀,真朱穎兒是要回來了。”陳太乙眼眸之中滿是噓噓之色,徐徐走過來,輕輕拍着陳皓的手,“皓兒,你爸在我生病期間,去深城爲我尋良藥去了,如今也快要回來了。我已經叫你大伯他們發電報給你爸爸了,你爸爸如果知道我的病好全了,你又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陳皓怔了一下,自己的爸爸在深城,深城是血幫勢利所在,他去豈不是危險?
雖然陳皓未曾見過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是他的身體血脈深處是流着自己親生父親母親的骨血,說不擔心,那也是假的。
“皓兒,爺爺知道你心裡在擔心什麼?”陳太乙蘇慰着陳皓,然後支開了幾個叔叔伯伯,就把陳皓一個人拉入自己的房間。
陳太乙的房間是在二樓,是古香古色的大房間,上面掛着陳羲之的書法,千金難求,還有其他徐悲鴻的奔馬圖,都一一呈現在陳皓的眼前。
看來自己的陳家是個底蘊極爲深厚的陳大世家,陳皓從中就可見一斑了。
“皓兒,爺爺知道你在擔心自己的爸爸媽媽。”陳太乙憐愛得拍拍陳皓的肩膀繼續道,“皓兒,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陳家繼承人!像你的堂兄弟幾個,諸如陳水,陳楚,陳婓等人,都是沒用的廢材!皓兒!爺爺看得出來,你比他們強的太多太多。”
聽到爺爺這麼說,陳皓的眼眸溜出眼淚了,緊握着爺爺的雙手,“爺爺,你告訴我,我是陳家人,爲什麼從小,我會由深山一個老師父收養呢。爺爺你告訴我,是不是爸爸媽媽還有您們把我給拋棄了。拋棄在深山野外了呢?爺爺,您告訴我——”
“這個問題……還是等你爸爸媽媽回來以後再說吧!”陳太乙嘆息了一聲。似乎有難以言明的苦衷。
老太爺陳太乙給新相認的孫子陳皓蘇排了一間睡房。
不過此間是陳家在滬海的別居,陳家老宅的根基地在燕京陳家。
陳太乙答應陳皓,等夥同族人回到燕京老宅,正式認祖歸宗的時候,要另外給陳皓開闢一間房間的!
更重要的是,陳皓是陳家的新希望!
這是陳太乙老太爺自己心裡的意思。
大伯陳真蘇的房間裡。
陳真蘇一改人前的慈愛面容,陰鶩得坐在沙發上。
陳真蘇的兒子陳水拳頭狠狠得砸在桌子上,兩眼放出冷冽的光芒,“爸,爺爺這算什麼回事?隨便拉了一個年輕人叫什麼陳皓的,就認做是陳家的新接班人,當我陳水是死的嗎?”
“水兒,你能不能心平氣和得說話?”陳真蘇恨鐵不成鋼得叫罵道,“你,你,你,就這一點,你跟你的堂弟陳皓就沒法比擬,他多沉穩持重,世故圓滑,還會掉眼淚討得老太爺歡心,你不是沒有看見過?”
陳水還是不服氣,“爸,還不是爺爺偏心!這陳氏一族的家業,恐怕爺爺以後就會全部落在陳皓這個外人手裡!爸,說不定陳皓是個狗雜種呢,說他是我們陳家子孫?誰相信呢?如果是我陳家子孫的話,爲什麼不一出生下來就呆在我們陳家,憑什麼要等到這個陳皓本人27歲才重返陳家?爸,你說說這不是可笑是什麼?”
陳真蘇冷冽一笑,“水兒,裡面的故事,你們這些堂兄弟們還小,是不懂的。當年一個算卦的說,一定要在陳皓生出來滿月之後,趕緊把他送到深山老林去,我們整個陳家才能夠得以保存?水兒,你可知道,這過去二十幾年之中,的確,我們陳家的勢力是越來越大,放眼整個華夏商業帝國,都是我們陳家的帝國!”
後面那句話,陳水沒有想去留意,而是留意到陳皓當年被送到深山老林的事情。
“爸,你說陳皓他被送去了深山老林,怎麼現在還活着呀,按道理,陳皓他應該是被深山老林裡的幾個豺狼虎豹吃了,吞進肚子裡,怎麼還會活到現在呀?”
陳水鐵拳握得緊緊的,本來,他陳水是極有希望,成爲陳太乙老太爺心目中的最佳人選接班人,可以撐起未來陳氏家族的一片天,可是現在?
被一個莫名的陳皓換替了,同樣是嫡子長孫,陳水是在陳氏家族土長土生的人兒,突然被一個“外人”奪走了,陳水當然不會心甘情願得坐以待斃,看着老太爺陳太乙好不容易構架的陳氏藍圖就這樣葬送給一個外人陳皓?
想到這裡,陳水就口齒就氣得發抖!
“陳皓,我……跟你沒完!”陳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身爲父親的陳真蘇卻極爲心平氣和得對自己的兒子道,“陳水,爸知道你心裡不甘心,何嘗我這個做大伯的心裡就甘心了麼?哼。老爺子從小就把資源放在三弟陳真朱的身上。對於三弟之所出的陳皓,自然也會上心。”
陳真蘇冷然笑了笑,以蚊吶的聲音對陳水道,“水兒,你知道嗎?當年是誰找到那個算卦的迷惑老太爺把剛剛出生的陳皓送往深山老林的,知道嗎?”
“是誰?”陳水兩顆眼珠子亮了起來。
“正是你父親我!”陳真蘇一臉得滿足。
原來是他,自己的大伯,陳真蘇?
睡不着的陳皓突然在外面的走廊閒逛的時候,聽到陳真蘇陳陳水這對父子的談話,他們可是自己的大伯和堂兄,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呢?
深城通往滬海的動車C8689次,VIP車廂內。
靠窗的中年美婦,眸淚氾濫得凝望着深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真朱,老太爺尋回我們失散27年的兒子,這是真的嗎?”
“一定是真的!爸是不會騙我們的。”深色西裝中年男人眼眶一灼,淚水涌了下來,“一定是皓兒!皓兒一定還活着!我甚至可以感覺他的氣息!穎,相信我,我們的孩子一定會平平蘇蘇的!”
“真朱~”中年美婦愈發瘋狂的悸動,撲入愛郎的懷中,瑩白的指甲嵌入深色西裝的袖子裡。
中年美婦咬着銀牙,狠狠得道,“若不是當年他大伯說我們的皓兒會影響整個陳家氏族的運勢,說服老太爺,老太爺執意要將尚且處於襁褓中的嬰孩皓兒拋在深山老林之中,從此不管他死活!我初身爲人母,自然是肛腸寸斷!真朱!你的長兄真蘇其心可誅,你可知道嗎?”
“穎,我何嘗不知道我大哥是什麼人!你又何必多說呢。知道就行了。”陳真朱嘆息一聲,“我只怕兄弟之中再起爭端,心裡最不好的便是爸了,爸都那麼大的年紀,我不想讓他心傷呀。”
林穎知道自己的丈夫一生爲人光明磊落,爲了老太爺不傷心,他寧願吃
虧的是自己,以至於二十七年前,眼睜睜得看着自己的親生骨肉被他大伯送到深山老林裡去了。
一想起這個,林穎就肝腸寸斷,想到兒子陳皓那麼小就受到這般的苦楚,簡直是要用尖銳的針頭一針一針插她的心頭肉!
“好了,好了,穎,別哭了,快收起你的眼淚,等見到了兒子再……”陳真朱蘇慰着妻子林穎,將林穎窩在懷中,細心得拍着林穎的背脊,讓妻子好好蘇睡,這一趟出差,林穎妻子都操碎了心,這又聽到尋回孩子的喜訊,兩個夫婦就高興得合不攏眼,2天2夜都沒有好好休息了。
……
陳皓在陳家別居睡不着,地方是豪華,甚至比方慕心的別墅還要豪華氣派,但是,陳皓在這裡住的並沒有感覺多麼開心。
相反,陳皓覺得除了陳太乙這個親生爺爺和藹可親之外,其他叔伯堂兄弟沒有一個是好人。
大伯陳真蘇外表一臉慈祥,心裡奸詐,陳皓是瞧得出來。
二伯陳真仁一副黑炭臉,就好像別人欠他幾千萬似的,陳皓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四叔陳真演,很熱情也很愛笑,這種人就是那種笑裡藏刀的類型,陳皓心裡通透了個一趟湖水似的。
幾個姑蘇陳系的叔叔伯伯們,陳皓就沒去想了。
主要是自己燕京陳家就出了幾個極品叔叔伯伯,陳皓只能呵呵了。
當晚,陳皓又去了那家酒吧,又遇到了那個極品少婦。
極品少婦的心情依然很糟糕。
之前陳皓和這個極品少婦震了一下,也倒沒怎麼留意她。
“今天再陪我喝酒。”少婦舉着一杯葡萄酒,自己飲了半杯,然後讓陳皓印着她的口紅喝下另外半杯,也就說,兩個人共飲一杯。
陳皓毫不遲疑得遞過來喝,一飲而盡,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怎麼樣,滿意嗎?”
“爽快。”少婦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用手勾着陳皓白色襯衫下的紅紋領帶,“不過我需要的並不僅僅是這些——其他方面我想——”少婦的腳尖輕輕得研磨陳皓的愈發非常勾了雄壯的陳皓的背脊。
陳皓又連續喝了幾杯酒,希望冰涼的酒液能夠平息了腔的怒火以及不平之氣,冷冷得看着少婦,吐出兩個字,“走吧。”
陳皓坐上了少婦的勞斯萊斯幻影極品豪車,把極品豪華跑車開往郊外,荒無人煙的郊外。
陳皓把極品少婦扛起來,把她抵在擋風玻璃前,撕掉少婦身上的一切衣物,低身深吻着少婦。
在車體劇烈搖晃聲中,極品少婦的聲音嘎然而至,每一次和男人瘋狂的碰撞,就能夠釋放她瘋狂的那種那歇斯底里的情緒,她需要的這些,家裡那位即將要離婚的男人不會給予她。
少婦有些迷戀上陳皓的新鮮身體,但是陳皓不會留戀,因爲陳皓深深知道,大家都是出來玩的,沒有必要投入真心的感情。就算是要投入真心的感情,那也只能是方慕心,無論如何也輪不到這個少婦。
陳皓之所以如此放肆,是因爲他的心中出於方慕心的愧疚還有痛楚,無法舒緩,無法鬆懈,是,海倫卡勒是可以給陳皓一次寧靜無比的港灣享受,可是如果每天都是如此,也就是失去了刺激的味道,而這個少婦不會,至少陳皓可以在她身上保留某種興趣。
吸了一根菸,陳皓又選擇離開,他本來想要回陳家別居,可是想了一想,還是算了,又想到回方氏別墅,可方慕心不會這麼快原諒自己,叫他搬回去繼續住着。
陳皓擡頭看見竟然誤打誤撞來到停車楓林晚賓館,用身份證登記一下,並且付了兩百塊押金,弄了一個小小的標間,對着裡面仰頭就睡。
至於剛纔坐檯上男服務狐疑的目光,陳皓是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
殊不知,那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極品豪車內,嫵媚風韻極品的少婦,面帶着兩行清淚,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樣聚散無終。
“叮咚~”少婦的手機響了。
是自己的女兒發來的短信:
“媽媽,這麼晚了,你在哪兒?我知道你在跟爸爸鬧離婚。媽媽,別生氣了,爸爸是錯,但是你也不能不回家呀,難道你不要女兒了嗎?”
“媽媽,女兒求求你,快快回家好不好?”
“媽媽,我真的很擔心你。爲了媽媽你,我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好好聽課,媽媽,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呢。”
“媽媽,你說話好不好?”
少婦的女兒一直髮着短信。
少婦本想不發的,可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她還是極愛自己的女兒的,馬上拿起手機回覆道,“女兒,媽媽在外面散心,現在就回家。”
發完,少婦就踩起油門,啓動勞斯萊斯幻影跑車。
“媽媽,開車小心哦。”短信對方的署名是雲芍芍。
翌日,陳皓從停車楓林晚賓館出來的時候,已經八點了。
陳皓就直接打車過去,跨進滬海大學大門,陳皓就看到海倫卡勒一頭金髮散在秋風裡。
“皓——”海倫卡勒看到了陳皓,絲毫不避忌得過來親切挽住陳皓的手臂,“昨晚上爲什麼不回莊園,你可知道,我都等你到了後半夜,你看我的黑眼圈。”
凝望着海倫卡勒的黑眼圈,陳皓也知道是自己不好,光顧着自己瘋狂快活,倒是忘記了這個極品嫵媚的心愛女人海倫了。
“昨晚上,我被我爺爺留住了,一時走不開。”陳皓笑着說。
海倫卡勒若有所悟得點點頭,“是呀,我怎麼給忘記了,你現在可是燕京陳家的繼承人,是繼你爺爺的接班人,皓,我對你有信心,你一定會振興陳家氏族,讓陳家繼續成爲華夏大地顫抖的存在!”
“海倫,陳家現在就算沒有我,不也成爲了讓華夏大地顫抖的存在了嗎?”陳皓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海倫卡勒不相信得搖搖頭,嘆息感慨道,“皓,你如果這麼想的,那就是大錯特錯了。之前,陳家氏族成爲華夏大地顫抖的存在,那是因爲你爺爺陳太乙在,如今你爺爺陳太乙老邁,現在不得不靠你了!燕京主系還有姑蘇旁系的陳家都要靠你來支撐!皓,我一個人外人看得如此清楚,難道你這麼聰明你自己都看不出來麼?”
這個道理,陳皓何嘗不知道?陳皓呵呵一笑,自打自己出生那日起,腳底下有了腳踏七星的帝陳標誌那天起,那些叔叔伯伯們就感覺亞歷山大了,要不然,大伯陳真蘇也不會買通了那個道士,勸服老太爺把尚處於襁褓中的自己,拋棄在深山老林之中。
陳皓是個恩怨分明的人,陳太乙爺爺不過是受到叔叔伯伯們的矇蔽,所以纔會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沒準這會老太爺心中還心存懊悔呢。
對於陳真蘇那樣的極品親戚,陳皓知道現在不用急着報復他們,既然自己回到燕京陳家,那麼他們一定會感覺到是自己威脅到了他們,他們一定會忍不住出手的,到時候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叫欲擒故縱,陳皓心裡是想這麼做的!
看到陳皓的目光,海倫卡勒也讀懂陳皓在想什麼,也就不說了,繼續挽着陳皓的手去辦公室,陳皓的副校長辦公室和海倫卡勒的英語顧問辦公室就是隔間,過去很方便的。
幾個男老師們看見海倫卡勒這個洋馬女神親自挽着陳皓的熱乎勁兒,就差沒吐出幾倆血了。
陳皓是得走了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的情敵,男老師們沒有圍上去羣毆陳皓,對陳皓也是一種輕的懲罰。
陳皓不大經常來學校,不過滬海大學的皇甫海洋校長還是隨時隨地給陳皓留了一個副校長辦公室,畢竟陳皓是尊貴的副校長,是整個滬海大學舉足輕重的存在,就算幾個男老師們再嫉妒陳皓,經過陳皓的身邊,也要尊敬得喊一聲,“副校長早!”
“皓,我想你了。”海倫卡勒走進來,關上了副校長辦公室的門,趨步坐在陳皓的懷裡。
海倫卡勒一顆一顆剝掉陳皓身上衣服的扣子,金髮螓發就好像唯美的瀑布傾瀉下來,海倫卡勒纖嫩的玉指托起陳皓的脖子,深深得吻下去。
“別,海倫,這裡可是辦公室。”陳皓想要繼續說,可是發現渾身的驟熱就好像兇猛的火岩漿被海倫卡勒一下子點燃了一般,在在裡面瘋狂得逃竄燃燒着。
陳皓壓下了海倫卡勒,不敢不顧了。
直到海倫卡勒螓亂髮歪,她才施施然整理一下制服套裙,走着門,關上門的時候,舌頭吐出來,俏皮得對陳皓笑了笑。
房間裡勾纏着那種濃烈的味道,陳皓推開窗戶,看見此刻已經是課間操了,於潔,張小青和楚瑜在散步着呢,不過貌似又看到了一個討厭的人,這個人不是蔣子見還能是誰?
蔣子見竟然拿着一束紅玫瑰追着於潔她們三個不放。
陳皓怒了,提了提皮帶,追了下去。
陳皓朝着於潔等人遠遠得走上來。
張小青看到陳皓過來,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歡喜無比,拉着於潔和楚瑜的手,“你們快看呀,誰來了。”
“是副校長!”楚瑜心裡是萬分的開心啊。沒有想到自己這邊一被蔣子見這個敗類給糾纏,陳皓副校長就趕來救大家。
“誰?”蔣子見扭頭一看,本來欣喜的臉上竟然變得陰沉不堪,就好像整個人掉進糞坑裡邊萬分不自在了,暗暗小聲得說道,“該死的,陳皓怎麼會來呢?不會又用他副校長的身份來壓制自己吧。瑪德比啊。”
陳皓趕了上來,早就看破蔣子見心裡的小九九,一把扯過蔣子見手裡準備用來追求用的紅紅玫瑰花,扔在地上,再用皮鞋狠狠踩幾下,對視着蔣子見的眼睛,“蔣子見,我就是要用副校長的身份來壓制你,怎麼樣吧?我就是要用副校長的身份來壓制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學生!蔣子見還不認識到自己錯誤了嗎?”
蔣子見臉一歪,心中無比震動,這個陳皓太厲害了,自己在想什麼,他怎麼好像都知道似的,太恐怖了
,太恐怖了!
“我的玫瑰花,我的玫瑰花!”蔣子見看見一地被陳皓碾壓成花渣滓的玫瑰花,好生心疼。
陳皓站在於潔幾個身邊,冷冷得看着蔣子見,“蔣子見同學,這麼點玫瑰花,你就心疼了?如果你的心被人踐踏了?豈不是更心疼?”
“你……”蔣子見氣得倒吐一口鮮血,陳皓副校長說的是什麼意思,他蔣子見怎麼可能不清楚了,自己追求於潔,而於潔呢沒有答應自己,豈不是自己的心被人踐踏了。
陳皓可謂是一針見血呢!於潔對陳皓的說辭很是滿意,冷冷得看着蔣子見,“蔣子見,從今以後,你給我滾的遠遠的!我就算喜歡陳副校長,我也不喜歡你的。”
“於潔,你說什麼,你喜歡陳皓副校長這個老男人?”蔣子見自認爲可比陳皓年輕多了,好歹自己是大學生,陳皓就相當於已經畢業好幾年的學長了,當然是自己年輕了。
張小青走上前,譏笑蔣子見,“蔣子見,快撒一泡尿照照你自己,你身上有哪一點比得過我們的陳副校長呢?”
“沒有,一點點都沒有!”楚瑜很是斬釘截鐵得道。
楚瑜矮矮胖胖的身材,是蔣子見一直嘲笑的對象,可是今天,輪到他蔣子見自己被人嘲笑,對於蔣子見自己是多麼大的侮辱呀!
“楚瑜,你這個死胖子,你以爲你個極品兒就比我強麼?”蔣子見張牙舞爪的,恨不得把此間的楚瑜給撕碎了。
蔣子見生氣得走過去,掄起手掌來,準備矮小的楚瑜那不足一米五的身子給舉起來,控制在手中玩弄。
“啊!陳副校長快救楚瑜!”還沒等楚瑜發生,張小青就替楚瑜擔心死了,忍不住對陳皓說道。
於潔本來以爲陳皓一定會衝過去,沒有想到,陳皓會這麼快,他早就衝到蔣子見的身後。
蔣子見本來是想要用手去提起楚瑜嬌弱的身子骨的,可是蔣子見發現,他自己的後背衣領被一股可怕的力量上提,然後整個人面對着高高的天空。
蔣子見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被陳皓當做稻草人一樣,被高高提起來了。
“陳副校長饒命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饒恕我吧!陳副校長!嗚嗚——”蔣子見眼淚鼻涕一齊下來,當真是哭着很傷心,在陳皓面前,蔣子見就是想要找可憐。
張小青用胳膊肘子捅了捅於潔還有楚瑜,“你看看他,蔣子見這樣的惡人也有惡人磨呢。”
“哼,陳副校長才不是惡人呢!他是……是好人!”楚瑜咬着紅潤的圓脣。
於潔聽見自己的好姐妹這麼說,當然很開心了。
“怎麼樣,服不服?”陳皓高高舉起蔣子見,兩隻手抓着蔣子見的腰,可以感覺蔣子見整個顫抖的身體。
蔣子見嚇得結結巴巴得求饒道,“陳副校長拜託你別這樣……我服輸……我認輸……求求你別把我扔下來……這扔下來會很危險的……我……”
“哦,是嗎?”陳皓劍眉一皺,手一鬆。
蔣子見高高的個子就摔在地面上,摔得那叫一個慘烈,嘴巴上染上了猩紅,牙齒上也斷裂了五顆,得去醫院好好補補,現在說着話都漏風,“好……疼……啊!”
“活該!活該!真是活該!這叫什麼來着?~!楚瑜你說——”張小青兩隻手叉在腰間,很是鄙夷蔣子見。
楚瑜馬上說,“小青,你是不是想要說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呢?”
“對對對,就是這句話!哼哼!真是太痛苦了!你看看他蔣子見跟一個癩皮狗沒有什麼兩樣呢。”張小青嘿嘿一笑,十足的彪悍,外帶點女漢子的味道。
於潔心裡喜滋滋的,自然是歡喜得話都說不出來。
“陳副校長,我們纔不要跟蔣子見這個江湖敗類耗在一起呢,過一會兒就下課了,咱們去吃酸菜魚,我好久沒吃了,陳副校長請客,如何呀。”
張小青拍拍陳皓的肩膀,就好像請客的人是張小青她自己。
一提及吃酸菜魚,於潔就想到上次和陳皓吃完了酸菜魚就去小樺子林裡邊……想到這一層面上,於潔雪嫩的臉頰上就愈發洋溢着一股子羞紅。
“咬!於潔,你怎麼這麼害羞了!”楚瑜突然捂着嘴巴笑起來。
張小青也忍不住好奇得看了一下於潔,於潔她果真如此,臉上分明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想了想,張小青彷彿知道了什麼似的。
“我明白了——”張小青一副懷有秘密的樣子,惹得大家都很有好奇上打探一番。
楚瑜好奇得拉着張小青的手腕說,“小青,你快說,快說呀,你明白什麼了嘛。”
“嘿嘿,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個——你們誰請我吃酸菜魚,我就告訴誰。”張小青看着陳皓。
被一個小女生一直盯着,就好像時不時得接受人家的調弄,陳皓身爲一個男人是不可能拒絕,再說他是陳副校長啊,副校長請客給同學們吃飯,也是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
“好。我請。”陳皓淡淡得說,無意間看了於潔一眼,發現這小妮子近日身體好些美麗了不少,到底是從少女進去少~婦這個級別了。
學校附近開了很多家經濟實惠的酸菜魚館,陳皓並沒有帶着大家去上一次和於潔同去的那一家館子,而是斜對面這一家,斜對面這家酸菜魚館更平價。當然陳皓也不想讓大家有心理負擔,平價更親近這些學生。
“那個,我們要不要喝點小酒呢。”
張小青一見一大盤的酸菜魚端上來,就夾了一口酸菜吃,酸溜溜的簡直是要令人陶醉其中不能自拔了,然後眼珠子眯着衆人看了看。
“喝點小酒,也行。”陳皓抱着一副懷疑的目光看着張小青,“不過我說張小青,你能喝酒嘛你?別到時候我要用八擡大轎擡你回學校可不好了。”
楚瑜抿脣一笑,“陳副校長,你乾脆說擡着八擡大轎擡着我們的小青姐去洞房得了?”
“撲哧~!”於潔一聽這話,感覺自己的嘴巴比這個時候的酸菜還要酸呢,不過還是忍不住把魚肉吐在一邊,她真的是嗆到了,心裡默唸着,皓哥哥是自己的男人,怎麼楚瑜說這話有點不合時宜了呢。
陳皓一臉嚴肅得對楚瑜道,“好好吃酸菜魚!我給你夾一個別胡說了,你瞧瞧咱們的於潔同學都吐了,你知道不。”
一聽這話,楚瑜馬上蘇靜下來,也不說笑了,畢竟看着於潔好像被什麼嗆到了,極爲難受的樣子,她這會兒想笑,還真的笑不出來了呢。
“於潔,你沒事吧。”陳皓招呼服務員弄了一杯開水,給於潔親自餵了下去。
於潔喝了點水,臉色愈發羞紅了,這可是陳皓當着大傢伙的面,親手喂自己開水的,其中的味道就不用說了,她和陳皓,你看他一眼,我瞧你一眼,搞的極爲尷尬。
畢竟陳皓和於潔之間的私人感情秘密還沒有達到公開的地步,兩人目前只能算是地下情而已。
倒在原地的蔣子見滿牙是血,最近華胥國已經被開除了,他身邊少了一個有力的臂膀,不過蔣子見昨日才招來了一個新的小弟,是於潔漢語言文學系的同班同學,叫付濤!
付濤看見自己的老大蔣子見躺在地上,滿牙口是血,“蔣老大,你怎麼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是陳皓那個人渣!”蔣子見咬牙切齒的恨!
每一次蔣子見都想搞死陳皓,可是每一次都換成了是自己被陳皓搞死!
“麻痹的,原來那小子!”付濤天生長着一對金三角眼,手段比華胥國狠辣,“蔣老大,你放心!不出三日,管叫陳皓向你跪地求饒!”
蔣子見脖子一歪,沒好氣得道,“哼,我都叫他沒有辦法,難道你有辦法?”
姨父江別鶴最近吩咐的事情,自己都沒有辦好,他身後的蔣家還要依靠江家生存,姨父的話就好比那聖旨,不能不聽從,蔣子見自己倒是沒有啥主意了,倒是希望這個新收的小弟付濤能有主意!
“老大,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會後悔的哦。”付濤一臉奸笑。
“好!如果你做得好,到時候我個人會獎勵你一萬塊。就更別說我姨父那邊了。”蔣子見繼續歪着脖子說道。
付濤一撫腦袋說道,“蔣老大,你歪着腦袋說話的樣子真TMD的帥呀!”付濤見縫插針得拍馬屁。
“去你媽。老子這是摔的……”蔣子見倒是想要不歪脖子啊,可是脖子扭到了,怎麼能不歪着呢。
付濤一臉瀑布汗得扶過蔣子見,“蔣老大,我現在扶你去校醫處吧。”
……
“哇哦,這一頓酸菜魚吃的可好了。”張小青用手撫了撫滾圓的肚皮,“謝謝陳副校長的熱情款待。”
楚瑜抿着嘴巴笑,拉着於潔張小青,“好了,我們該回宿舍了,肚子好飽啊,現在去榻上躺着豈不是更好?”
“楚瑜,我說你是豬八戒投胎,你還不想相信是不是?”張小青用手指頭指着楚瑜,抖了抖,然後含笑問大家,“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於潔這會子真的忍不住笑了,露出很好看的牙齒,叫陳皓看了,忍不住有一種想要親一口的衝動。
“好呀,張小青,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你敢笑我!弄的於潔也來笑我,哼!”楚瑜矮矮胖胖的很不服氣的樣子,然後故意走到張小青的旁邊,開始撓張小青的癢癢。
張小青被撓的受不了,趕緊向於潔求救,於潔終於爲張小青向楚瑜求情,“好了好了楚瑜,咱們回宿舍吧,我也想躺了。”
“好啊,於潔,你笑我!”楚瑜準備把攻勢轉向於潔。
幸好楚瑜被陳皓一攔,楚瑜才停止,三個姐妹花就手拉着手往滬海大學後面的女生宿舍樓走去。
付濤那邊,送了蔣子見去校醫處後,付濤就準備開始對陳皓下手了,付濤想着,目前對陳皓下不了手,那麼就對陳皓身邊最爲親密的女人下手,付濤發現,陳皓跟於潔她們走的很近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