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後的王安雅,以沉默來應對,只是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兩分鐘,除了嗚嗚的風聲,背後連一點雜音都聽不見。
按理說林風早該進來了纔對,他不會傻的一直站在窗外吹風吧,還是……自己剛纔在一氣之下扔出去的手機不小心砸中了他,林風毫無防備被手機擊中,身體失去平衡,從樓上摔了下去。
不可能,這傢伙就是個打不死的蟑螂,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掉下去了。
可是……他剛纔好像說他的腿麻了,萬一真是那樣,那自己發脾氣扔東西過去,不是害死他了嗎?
王安雅哪還忍耐的住,忙不迭扭過頭去,窗外已經失去了林風的蹤影,連那一束玫瑰花和自己的手機都跟着不見了,難道……
她簡直不敢想象下去,臉色一片煞白的來到窗前,左右瞧了瞧沒人,她又把上半身探出窗臺往下方望去,樓下是一片黑漆漆的樹木,枝繁葉茂的樹葉遮擋住了視線,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有沒有人掉了下去。
對了,左右和下面都沒有,這可惡的傢伙一定是藏在上頭!
抱着一絲希望,王安雅又擡頭往樓上望去,上面也是空蕩蕩的一片,哪有什麼人的影子。
這下她終於急了,臉上再沒一分往日的從容典雅,有的只是焦急與害怕,她不顧淑女形象的扯着喉嚨大聲呼喊着林風的名字,除了呼呼的風聲,始終都得不到迴應。
“林風你快出來……”
王安雅泣不成聲的喊着,突然轉身往外大步跑去,她唯一想到就是去樓下看看,也許那些茂密的樹枝能救他一命也說不定。
女總裁赤着腳跑出臥房,當她衝出門口的瞬間,一束玫瑰花突然從門外伸出,擋在她的眼前,接着纔是林風那張可惡的笑臉。
“自家老公有什麼本事難道你還不清楚?看把你嚇的……”林風伸手幫她擦掉一顆溢出眼角的淚水,有些後悔自己的玩笑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王安雅傻傻的站在原地,任憑他的手觸碰着自己的臉頰,空白的腦子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這扇窗戶卡死了,我只好從隔壁兒子的房間翻窗進來了。”林風用指頭颳了刮她挺翹的鼻樑,柔聲安慰道:“別生氣了好嗎?我們一起去接兒子放學,要再不去,估計他又該哭鼻子了……”
提起兒子,王安雅心中一暖,最終還是原諒了林風,不過剛剛經歷了連番大喜大悲的女總裁,並沒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他,背上即便隔着層襯衫,仍舊被王安雅縱橫交錯的撓出幾十道抓痕。
“混蛋,不管你將來身邊會出現幾個女人,都不許拋下我和兒子!”情緒失控的女總裁,發泄了一番後,又趴在林風懷裡傷傷心心的抽噎起來,真情流露的一番話更是叫林風汗顏,王安雅顯然已經離不開他了,而他又何嘗捨得下她們母子倆個。
要不是還要去接小寶放學,林風非得豁出去好好安慰安慰受到驚嚇的王安雅不可,最好的壓驚辦法,自然是兒童不宜的那種,這想法只有等晚上才能實施了,今晚必須要加倍補償女總裁才行。
……
雨過天晴,落地窗外出現一道美麗的彩霞,魏陽在秋子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短短几天時間,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七八成。
秋子還是跟往常那樣,吃過晚飯,扶着魏陽在青草翠綠的庭院中漫步,呼吸清新的晚風。
“魏君,醫生檢查過說你恢復的很快,再有幾天傷口就能拆線了,到時,你就會離開秋子是嗎?”或許是想到魏陽即將離開,秋子柳眉下難掩幾分哀愁。
整日有這溫柔美麗的東洋女人做伴,魏陽都快把其它事都給拋在腦後,乍一想起,他才露出幾分恍然的神色,輕拍着秋子的手背,溫柔的說:“我也不是那麼急着回去,你們這兒的線纜不是被颱風掛斷了麼,等電話通了以後,我再跟家裡那邊的人打聲招呼就好,我想就留在這裡再陪着你一段時間。”
在秋子的有意接近下,兩人之間的關係飛速發展,摟摟抱抱已經是常事。
“真的嗎?”聽到魏陽的回答,秋子露出一臉驚喜的表情,但很快又變爲惆悵的神色,嘆了口氣說:“你不用瞞秋子了,華夏纔是你的家,華夏有句老話說的是落葉歸根,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回去。”
“我……”
“要不,秋子陪你一起回華夏好嗎?”秋子主動提議,倒是正合了魏陽的心意。
兩人花前月下,憧憬着將來美好的日子,秋子留在家中相夫教子,魏陽可以放心出去打拼,一切都顯然那樣的和諧。
護送着魏陽回到原本屬於女主人休息的臥室,秋子還是跟往常一樣,坐在牀頭將幾顆顏色各不相同的藥丸替魏陽事先準備好,剛剛停歇的大雨又一次瓢潑而至,在大風的幫助下,從那扇敞開一半的窗戶飄飛進了溫暖的屋子。
“我去,你們這地方的雨也太邪乎了吧,纔剛停多久,怎麼又開始下起了。”魏陽跛着條腿,一瘸一瘸的走到窗戶前,將窗趕緊關上。
當他轉過身,秋子將手裡的藥丸和杯子遞過來,溫柔的提醒道:“魏君,該吃藥了。”
“還吃,我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嗎,要不先放着,我過會兒再吃。”魏陽一聽吃藥就頭痛,擺着手一臉抗拒的樣子。
秋子俏皮一笑:“你又不聽話了,乖,快把藥吃了,有獎勵哦。”
她就跟哄小孩子一樣,魏陽猶豫一下,才慢吞吞拿過藥丸,兩眼一閉扔進嘴裡,合着開水一口嚥了下去。
“什麼獎勵?”
魏陽回過頭,一個紅脣印在他的嘴上,秋子竟然主動親了他,那玫瑰般的花香充斥在鼻尖,瞬間,魏陽不禁腦子一熱,一把抱着秋子的腦袋,瘋狂的發起反擊。
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秋子俏臉漲的通紅,只能用鼻子發出一陣不滿的鼻音,這哀婉的抗議卻更加誘人犯罪,魏陽抱着她一同倒在彈性十足的柔軟大牀上,手腳並用的扒起了衣服。
“不要,你身上的傷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