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脆響,小模特捂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跟我走!”秦楊不由分說,拖她的手就往出口走去,小模特雯雯像是被嚇到了,另一隻手死死抓住貨架不肯鬆開,嘴裡大聲喊起了救命。
“特麼得,我讓你叫!”
秦楊瞪着眼珠揮手又要打她,這時商場的保安聽到動靜,及時趕了過來。
“先生,請你住手!”
三個保安上前不由分說,強行把兩人分開,秦楊正在氣頭上,再次衝上去又被死死擋住了,他只好把視線轉到這三個保安身上,冷聲警告道:“知道我是誰?你們幾個最好別管閒事!”
“你如果再這樣,我們就報警了。”
保安哪認識他是誰,自然一點情面都不留。
秦楊不再跟他們廢話,掏出電話打了起來,一名保安來到嚶嚶哭泣的雯雯面前,問她需不需要報警。
雯雯不想招惹這人,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搖了搖頭,連購物車裡那些選購的東西也不要了,轉身往出口方向走去。
“你給我站住,聽到了沒有?!”秦楊抓過一盒零食扔過去,沒砸中人,他又邁開步子追了出去,眼看雯雯快步走出了視線,三個保安爲了女方安全着想,於是把他給強行擋了下來。
這是在商場超市,周圍全是瞧熱鬧的市民,大都在對着被保安攔下的秦楊指指點點,這下可把秦楊給氣炸了,偏偏又無計可施,他是什麼身份,親自跟這些保安動手那不是掉價嗎?
“楊少!”就在這時候,一個光頭青年領着七八個目光冷峻的男子大步從出口處闖了進來,一名工作人員試圖攔阻他們,光頭沒怎麼動作,一肩頭就把工作人員撞的連退好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光頭名叫陳輝,剛從武校畢業,號稱武校第一高手,走起路來龍威虎猛,加上他又剃了個大光頭,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從和尚廟裡跑出來的和尚,跟在後面那幾人全是他師弟,聽聞陳輝在這裡混的風生水起,於是全都跑來投靠他了。
秦楊有寵溺他的老孃在背後撐腰,一向沒把錢當回事,加上挺欣賞陳輝這人,也就不在乎多養幾個跟班,現在就正是用到他們的時候。
打手一來,秦楊又有了底氣,把無處釋放的怒火全都宣泄在這三個不知死活的保安身上
“給我打!”
陳輝就是他最忠實的手下,二話不說,加速衝上來凌空一腳,直接把其中一名保安踢飛了出去。
剩下那兩個保安還處錯愕之中,他那七八個如狼似虎的師兄弟撲上來,對着他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到把人打的抱頭在地上求饒才停了手。
“我們走。”
秦楊數也沒數扔下一疊鈔票,帶着一幫手下往門口走去,剛走到出口處,一個小青年正把手機鏡頭對準了他們一羣人,顯然是在偷拍,秦楊昂頭走在前面,自然不會留意到這些,當陳輝從這個小青年身邊走過的時候,劈手奪過他手上正在錄像的手機,隨手一扔,後腳跟徑直踩在上面。
咔嚓一聲,好好的蘋果6頓時變成了一灘零碎,小青年被他兇厲的眼神一瞪,連吭都不敢吭上一聲。
……
地下車庫,雯雯有些心驚膽顫來到自己的甲殼蟲前,正要拿出車鑰匙開門,前後兩邊同時走出兩個不懷好意的男子,她下意識想叫救命,兩人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一人捂着嘴,另一人擡腳,避開監控視線來到一輛別克商務車前,不由分說就把她塞了進去。
一輛寶馬七系在前方引路,別克商務車緊隨其後,兩車迅速消失在地下車庫中,由始至終都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停車!”
當車路過皇朝夜總會的時候,坐在後座上的秦楊忽然說道。
司機沒有多問,立馬踩下了剎車,後面的別克也只好跟着停了下來,秦楊搖下車窗,只見皇朝夜總會大門上掛着一張告示牌。
秦楊拍了拍坐在前面陳輝的光頭:“你眼神好,告訴我那個牌子上寫了什麼?”
“室內裝修,暫停營業……”
陳輝一字一字的念道,秦楊滿意一笑,看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怕是撐不下去了。
裝修?
哼,關門就關門吧!
這正是秦楊想要看到的結果,爲了贏他這個姐姐,他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鬥敗了秦嫣,秦菲菲跟那個書呆子老四就更沒資格來跟他爭奪繼承人的位置,秦家的產業遲早都會是他的。
……
頂尖夜總會頂樓,響起一片壓抑的哭泣聲,只見七八個夜總會小姐跪在地上相互抽着耳光,負責人與時俱進,想出績效的管理方式,把這羣三陪公主也編成一個個小組,每個月業績最差的那個小組,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
“繼續打,我不說停就不準停下!”
滿臉橫肉,胸口還有一團巴掌大小護心毛的四哥纔是這家夜總會的實際管理者,站在一旁的白濤不過只是掛了個總經理的牌子,其實做什麼都得聽眼前這位四哥的。
四哥手拿兩指粗的藤條,在這幫女人面前來回巡視,誰要敢在他面前偷奸耍滑,他就會用手裡的藤條讓她們知道厲害。
幾個女人哭哭啼啼,手上的動作不敢有絲毫的停頓,啪啪啪的脆響聲不停響起,想走,那就更不可能了,自從進了頂尖,她們的通訊工具就全部被沒收了,沒得到四哥的允許,連門檻都跨不出去,誰要試圖逃跑,腿都要被打折。
以前有個不聽話的小姐,想讓顧客幫忙報警,結果被四哥知道了以後,這女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其他人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她出現,有傳聞她是讓人給活活打死,扔進了後面的流瀾江裡。
雖然無法證實消息的真假,但是所有人對四哥都是畏如蛇蠍,就連白濤也懼他三分。
自從加入這裡,白濤才意識到以前秦嫣簡直太好說話了,秦楊雖也是秦浩遠的兒子,卻沒學會他爹的寬宏大度,做事簡直是不擇手段,這或許跟他那個擅於爭風吃醋的老孃有密不可分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