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寶馬的車標,兩女都不陌生,反正在她們心目中能開上寶馬奔馳的那都是有錢人。
“找你的?”韓蕾蕾向同伴問道,眼神卻帶着幾分期待。
身邊這女人的姿色只能算中等,兩人走在一起,無疑更加襯托出韓蕾蕾的美麗。
就在兩女小聲議論這車爲什麼故意擋在前面的時候,後座車門打開了,韓蕾蕾眼神一亮,下意識挺起了胸口,但是當看清車上下來那人的真面目後,在她臉上卻難掩錯愕的神色。
這人居然是剛纔主動找她搭訕的那個胖子,穿着幾百塊一身的大街貨,卻坐着上百萬的豪車,這胖子也太能裝了,差點看走了眼。
他又出現在這裡,該不會是……
“美女,現在有時間一起去吃個宵夜嗎?”胖子單手搭在敞開的車門上,故作瀟灑的問道。
如果換做是寶馬沒出現以前,胖子要這樣問了,韓蕾蕾肯定會毫不猶豫送給他一個鄙夷的中指,讓他回家吃自己去。
可現在不同,這胖子明顯就是個隱藏極深的富二代,韓蕾蕾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堆會走路的鈔票,越看越順眼,就連他臉頰上的肥肉,也變得可愛了幾分。
“好……好吧。”
韓蕾蕾心中已經千肯萬肯,還故作猶豫一番,才勉強答應對方。
在女同事羨慕的眼神注視下,韓蕾蕾扭着蠻腰,上了這小胖子的座駕。
“這是你朋友?”韓蕾蕾有些拘謹的坐在真皮坐椅上,望向前排兩個帶着鴨舌帽的男子。
“他們是我保鏢和司機,別管他們了,想吃點什麼?我知道有家新開的法式餐廳要不要去試試?”趙小白一把帶上車門,一邊朝她問道。
“隨便吧。”
一聽這長的不起眼的小胖竟然連保鏢司機都有,韓蕾蕾瞬間就更加淡定不起來了,她感覺這次一定是遇到了屬於她的那個真命天子,不然對方爲什麼三番兩次鍥而不捨的約她?
寶馬麻溜的調了個頭,朝着遠離市區的方向快速駛去。
韓蕾蕾還在暗自竊喜着,並沒察覺到異樣,上車後,坐在旁邊的趙小白便閉上了嘴,看上去似乎還有點小激動。
既然對方表現的如此靦腆,韓蕾蕾只好自告奮勇,落落大方的主動對他說道:“我叫蕾蕾,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才幾分鐘的時間,她領口上的兩顆鈕釦卻不知什麼時候開了,兩座山峰中間那道深邃的事業線若隱若現。
“我……你叫我小白吧。”
趙小白回過頭,一眼就注意到那對偉岸的胸器,驚得他急忙收回視線。
瞧他的反應多半是個雛兒,說不定還是個處男,那就好辦多了。
韓蕾蕾咯咯笑着,挪動着身體又坐過去了一些,兩人的手臂幾乎碰到一起,她嬌笑着說:“小白,你這名字好可愛啊?不會是你爸媽取的吧?”
趙小白只跟着訕笑了兩聲,眼神卻不時投向前面兩人,老大讓他來裝個什麼富二代,確實太爲難他了,在他心目中,富二代除了揮金如土,根本沒什麼具體概念,讓他去勾引旁邊這一臉風騷的女人,更是強人所難,搞的現在倒了過來,這女人竟然開始調戲起了他。
“車裡不是開着空調,你怎麼都出汗了?”
“沒……沒事。”趙小白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唯恐被瞧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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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車忽然停了下來,正當韓蕾蕾疑惑的望着窗外時,就見司機對副駕室上的人說:“你坐後面去。”
於是趙小白如蒙大赦,忙不迭下車與副駕室的人互換了座位。
帶着鴨舌帽的魏陽一言不發坐到了韓蕾蕾的身邊,這下韓蕾蕾總算察覺到了不妙,一手捏着自己敞開的領口,一邊緊張的斥責道:“你們到底是誰?把車停下,我要下車!”
“美女,才過了一天你就不記得我們了嗎?”
魏陽一把扯掉頭上的鴨舌帽,轉臉給了她一個陰森森的笑容。
“你……你們……”韓蕾蕾頓時就跟見鬼了一樣,張大嘴一副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老實把嘴閉上,不然我這把刀可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魏陽裝起壞人有模有樣,拿着把匕首在她臉蛋上比劃着,嘴裡陰沉的問道:“說,是誰讓你給我們下的套,你要不說,我就用這把刀在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上割幾刀。”
“不不要,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當時我醒來的時候,警察就出現了,我以爲是你們……”
韓蕾蕾驚慌的搖着頭,試圖解釋。
她又不傻,這事如果說出來,不止張鏢不會饒過她,眼前這三個肯定也會把她交給警察,栽贓陷害,是要坐牢的。
別看對方裝的象模象樣,但她也不是一般女人,在夜店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什麼樣的人物沒遇到過,對方眼裡根本沒有殺意,多半隻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
“說不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魏陽還自以爲裝的挺像那麼回事,哪會料到已經被對方看穿。
他將那把泛着寒意的匕首貼在女人的臉上,韓蕾蕾只是驚恐的一個勁兒搖頭,抵死不肯承認跟別人合夥陷害他們。
再三逼問無果,魏陽也有些沒主意了,又不可能真把她捅出幾個窟窿,於是只好向正開車的林風求助:“老大,怎麼辦,這女的死活不肯說?”
汽車穩穩停了下來,林風拉開車門一言不發下了車,韓蕾蕾裝出害怕的樣子縮在角落,等魏陽剛一鬆懈下來瞬間,她猛地一把拉開車門就逃了出去。
“救命!救命!”
韓蕾蕾十分聰明,一邊沒命的狂奔,一邊大聲喊叫,試圖嚇走他們,可這裡已經到了無人的荒郊野外,一眼望去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咚!
腳下不知絆到什麼東西,韓蕾蕾驀地尖叫一聲摔在地上。
等她忍痛爬起來時,三個不懷好意的傢伙正一臉冷笑的出現在眼前,林風將手裡那一捆麻繩扔在地上,對身邊的魏陽和趙小白說:“把她綁上!”
“大哥,你們就饒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韓蕾蕾哭泣着哀求,還沒說完,嘴裡就給一塊抹布給塞住了。
一陣忙碌後,韓蕾蕾就像一頭待宰的羊羔,四肢大張着被綁在車頂,夜風一吹,只感覺渾身上下都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