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立刻叫人把被害者帶來,當面對峙,就知道我們有沒有冤枉這位將軍的兒子。”梅格無視啵唧大使已經變成豬肝的臉色,在旁邊補充了一句。啵唧大使被林風無禮的態度氣的不輕,在絕對的強勢面前,他只能壓制着怒意,一字一字的說:“閣下,我想您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您知道布羅德是我們將軍唯一的兒子,爲了一個平民,就要破壞
兩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這值得嗎?”林風笑了,只不過語氣卻異常嚴肅:“這話應該我來問你纔對,如果你們珍惜這份友誼,會縱容你們的子弟在這裡爲所欲爲?告訴你,這裡不是勃利力克,踩着拉昂達的土地就得遵守拉昂達的法律,別說他
是什麼將軍的兒子,就算是你們國王到了這裡,也得守老子的規矩!”
越到後頭聲音越大,那磅礴而出的氣勢一下就壓得啵唧大使偏過頭,不敢與林風的眼神對視。
林風的態度已經明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別說一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國家,即便帝國的大使來了,在林風面前說話都不會好使。
啵唧大使大概從沒遭受過這樣粗暴的對待,恨不得拂袖而去,只是,他又不能走,沒完成將軍的交代,回去以後還不被殘暴的將軍給一槍崩了嗎?
作爲大使,腦子還是要有的,見對方不答應無罪釋放布羅德,他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大聲說道:“那我要求按照引渡條約,將布羅德帶回國內受審,這總可以了吧?”
“什麼引渡條約?”
林風正要否認這回事,梅格湊近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們兩國確實簽訂過這麼一個條約,那是阿德西二世時候的事情,按照憲法,這一條屬於有效。”
梅格的話裡帶着幾分無奈,要不是對方提起,他都快忘了有這麼一回事。對方把罪犯引渡回國進行宣判,嘴裡說的好聽,誰不知道他打的算盤,布羅德作爲將軍的兒子回到國內怎麼可能受到什麼懲戒,還不是照樣繼續逍遙法外,這對那個受害的女學生並不公平,可是按照條約
規定,對方確實有權利這麼做,他們也有心無力。
“閣下,既然您動不動就講法律,那就請按照規矩辦事。”勝券在握的啵唧大使臉上露出一抹得色,那得意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往他臉上搗一拳。
林風站在原地愣了幾秒,大概也沒想過會峰迴路轉,出現這麼一個結果,過了好一會兒,他纔像妥協似得說道:“梅格,讓人把罪犯帶過來。”
這話聽起來似乎表示林風已經妥協,隱隱有向對方低頭的味道,啵唧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讚道:“閣下您終於做了回聰明的決定,回去我會把這裡遭受的待遇如實告訴將軍,相信他也會很高興您這麼做。”
林風並不理會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人,扭頭毫不掩飾的對梅格吩咐道:“通知外務部,取消一切與勃利力克國簽訂的協定,即日起生效,所有勃利力克國派遣人員,全部驅逐出境。”
啵唧大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方的意思分明再說,拉昂達要跟勃利力克國斷交,還要把他們全部攆出去。
就因爲這麼一點小事,爲了一個平民女人,可能嗎?
“你……你是想挑起兩個國家的戰爭嗎?”啵唧大使有些語無倫次的指着林風說。
“你是在威脅我?”林風回頭一個眼神,就嚇得對方慌忙把手放下,接着他又說:“告訴我,你們國家有戰鬥機嗎?”
啵唧大使下意識搖頭,勃利力克國是有幾架飛機,不過那是幾十年前的產物,勉強在天上轉悠兩圈還行,用來作戰就太過勉爲其難了。林風兩手一攤:“這不就結了,連飛機都沒,你們國家拿什麼跟我們打?記住一句忠告,以後別動不動就拿開戰威脅別人,作爲一名外交官,不得不承認你非常失敗,因爲你連誰強誰弱都弄不清楚,如果被
人當真,很可能給你們國家帶來災難。”啵唧連連倒退兩步,似乎讓林風身上散發出的氣勢給震住,愣了半響沒有找到辯駁的機會,就像林風說的一樣,拉昂達對待客人的熱情讓他有些太飄飄然了,自以爲高人一等起來,如果真要開戰,勃利力
克國全部軍事實力加起來,估計還不夠讓拉昂達的虎狼之師塞牙縫。
兩國除了人口,勃利力克國無論哪方面都處於絕對劣勢,他們之間的差距就像螢火與皓月間的差距一樣大。
開戰?拉昂達估計出動一萬人就能把勃利力克揍得找不到北了。很快外面響起腳步聲,雙手還帶着手銬的布羅德在一名警員的陪同下大步走了進來,他並沒發現啵唧臉上的難堪,更沒去看林風和梅格一眼,進屋就大聲嚷嚷的:“該死的,你們總算是來了,知道這兩天我
在這鬼地方是怎麼度過的嗎,爲了一個女人,他們竟然把我關進那骯髒全是臭蟲的牢房裡,我發誓這事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是沒那麼輕易就算。”林風接話道。布羅德這才扭頭瞥了他一眼,林風一米七五的身高,又是一身便裝在衆人中顯得其貌不揚,難免遭到輕視,布羅德收回實現,對眼前的啵唧大使說:“這人是誰?別管了,先讓人把手銬給我打開,我一刻都
不想在這鬼地方待下去了。”
“放心你馬上就可以回國,不過走之前,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配合完成。”林風又說道:“梅格,強健罪該怎麼處罰?”
梅格清了清喉嚨,一字一字的如實回答起來。拉昂達的法律要比國內嚴厲許多,還保留着許多古老的刑法,比如絞刑、還有宮刑,而非禮女性者不用坐牢,因爲對他們的處罰更嚴厲,宮刑,其實就是切掉小丁丁,隨着社會的發展,拉昂達也開始學着
發達國家使用化學閹割,這樣既不會顯得血腥,又能讓犯罪者受到最嚴厲的處罰,結果其實都一樣。
在林風這裡自然連化學閹割的程序都省了,誰也沒看清楚他就拔出陪同進來那名警員槍套裡的手槍,嘩啦一聲拉動套筒走到一臉懵逼的布羅德跟前,淡淡的說:“站穩,打錯了可別怪我。”說完,不等布羅德反應,槍口朝着他兩腿間就是‘砰’的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