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錄像內容在世界上引起巨大反響,特別是發達國家對帕圖教歧視女人的做法表現出極大憤慨,多個女權組織率先發聲譴責帕圖教,錄像結尾,關於這次在恐襲中死難的人員名單足足滾動了五分鐘之久
,這些都有據可查,不怕別人說數據是僞造,這也讓各路宗教團體紛紛閉嘴,不願被帕圖教牽連。
帕圖教一夜之間就出名了,不過卻是臭名遠揚,儘管網上的爭論還在繼續,但大部分網友都開始向着拉昂達一方說話,個別反對的聲音眨眼就被人海淹沒。帕圖教連吃了兩下敗仗,名聲也徹底臭了,總算肯消停下來,大主教也意識到必須從拉昂達這個漩渦中脫身,否則局面對他們越來越糟,於是,之前還嚷嚷着要跟拉昂達一決生死的信教徒全部閉上了嘴,
各地教會收到大主教的旨意後也變得低調起來,再沒人提起拉昂達問題。
連大主教都認栽了,囑咐下面的教衆通通閉嘴,顯然是想通過偃旗息鼓的方式,儘快讓此事平息下來,最好所有人都遺忘了纔好。事情就這麼完了嗎,當然沒有,拉昂達大力扶持地魄羅教取代帕圖教地位的同時,林風乘坐着一架運輸機已經秘密抵達聖得西,這國家在東部的版圖上只有指甲蓋那麼大一丁點,人口不到二十萬,沒有軍
隊,只有五百名警察。
而這裡正是帕圖教大本營的所在地,聖得西雖然也是個君主制國家,然而,國王手裡的權利早已經被架空,全國二十萬人,超過百分之八十都是帕圖教信徒,所以這裡的一切基本都是由大主教說了算。
林風來的極爲低調,除了少數幾個人,根本沒人知道帕圖教的心腹大患已經出現在聖得西,不然那些喪失理智的狂熱教徒,一定會不管不顧衝擊這座軍事機場,然後把林風撕扯成碎片。
在忠誠的信教徒眼中,林風就是個惡魔,是他下令將成千上萬教友關進監牢,又害的大主教身敗名裂。
只不過,機場這羣人卻十分歡迎林風的到達,飛機還沒降落他們已經等在這裡翹首以待,這羣前來迎接他的人裡面包括聖得西真正的國王薩姆森。雖然國王的權利早已經被架空,但要掩護幾個人還是小菜一點,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拉昂達三軍統帥林風顯然就是大主教不共在天的仇人了,薩姆森第一眼見到他,卻非常的熱情,甚至不顧國
王的顏面,主動迎上去雙手緊握着林風的手不放。
林風可說是他唯一的救星,對方能來這裡更能說明大主教已經離死期不遠了,這如何不讓薩姆森開心。
雙方寒暄了幾句就談到了正事上,薩姆森不但提供了大量情報,還主動提出可以排人手協助他們行動,不過卻被林風給一口拒絕了。
國王當到他這份上已經夠落魄了,手下又能派出什麼像樣的人才,人多反而容易壞事,林風這次帶人來,是打算斬草除根直接搗毀帕圖教老巢幹掉大主教,讓不熟的人跟着去只會壞事。
聽到林風拒絕了自己的好意,國王臉上笑容顯得有些尷尬,卻又很不放心掃了眼跟着林風一同走下飛機這些人,數來數去也就二十幾個,就這麼點人手,難道能打下帕圖教的老巢?
反正他是不怎麼相信,但既然林風堅持他也就不好再強求,畢竟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自己手下這點人手只能錦上添花,起不到決定勝負的作用,不然他早就動手了,也不用忍氣吞聲等到今天。狼牙一二隊的戰士忙着整理攜帶來的武器裝備,國王薩姆森也拿出一份手工繪成的圖紙,親自向林風解說起來,帕圖教老巢位於城市外一處山腳邊,那裡除了一般教徒,還有一支四百人的武裝衛隊,這些
都是狂熱分子,一個個被大主教洗了腦一樣,作戰時悍不畏死,別指望他們會投降,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繞開巡邏衛隊,直接抓住大主教一切麻煩將迎刃而解。
林風道過謝以後收下了這份圖紙,按照事先約定,國王早已爲他們準備好了車輛就停在機場旁,林風這次總共帶了二十五名戰士,八輛車足夠他們用了。
這次行動講求神速,畢竟這地方是帕圖教的大本營,大部分人都是他們的信徒,抓到大主教之後必須馬不停蹄趕到這裡,再乘坐運輸機離開,任務就算完成。
見天色已晚,國王也就不浪費時間,送他們來到車邊相互道別後,車隊發動起來沿着公路往前方駛去。當最後一輛汽車啓動時,一名站在國王身邊的心腹,暗中卻將一個袖珍的跟蹤器粘在了車尾燈附近,他做的極其隱蔽連國王都沒看出端倪,車隊去遠以後他藉故去了趟廁所,暗中卻拿出電話快速將一條信
息發送出去。
大主教正在向臺下數百名信徒傳播教義,一名教會成員突然推開門打破了之前的祥和,無視一雙雙詫異的眼神他快步來到大主教身邊,附在耳邊語氣急促的說着。
大主教原本低垂的眼瞼逐漸睜開,混濁的眼球中閃過一抹精光。
“車上裝了追蹤器,這些人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握中。”這人不忘補充了一句。
大主教看着臺下的信徒,沉吟了片刻,才沉聲說:“派衛隊去,別讓罪人的血液玷污這個神聖的地方。”
“明白。”手下答應一聲,急匆匆的小跑着出去了,走前不忘順手把門關上,人滿爲患的教堂再次恢復了之前的莊嚴肅穆。
手下出去以後,迅速召集了護衛隊,留下一百人守衛在這裡,其他人則跟在他身後快步遠去。利用手裡的信號追蹤器,林風等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視線,這人是大主教身邊的心腹,加入帕圖教前就已經是一名軍官,對作戰方面頗有一些心得,教會這四百名武裝衛隊就是由他一手訓練出來,對方這次只來了二十幾個人,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