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不到十秒,兩名忍者同時低吼一聲,一起朝林風發動了進攻。
林風不退反進,瞅着其中一道身影就撲了過去,長刀從半空落下,被他一棍子敲打在刀刃上,迎面砍來的長刀頓時就偏離了方向,林風輪起另一隻手上的甩棍,用力往對方頭部砸去。
合金材質的甩棍在空中呼嘯,面前的忍者迫於無奈只能收刀擋格,叮,一聲金鐵交擊的脆響,刀口立刻被崩開道米粒大小的缺口,忍者也被這股力道震得情不自禁退開了一步。
這時另一邊的忍者揮刀殺到,就在他準備一刀從背後砍向林風的剎那,耳畔一陣勁風颳過,驚得他急忙在地上翻滾出去,可背上還是無可避免留下五道翻卷的血口。
周可可終於找到出手的機會,豈會讓對方好過,身體剛落地兩腿一蹬,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再次朝這名忍者撲了過去。
剛纔有心算無心之下傷到對方,等這忍者認真起來,周可可就沒那麼容易得手,兩人動作都十分靈敏,要不是空間有限,他們可能跑起來更歡,短時間兩人很難分出勝負。
不過有了周可可分擔壓力的林風,頓時氣勢大盛,兩根甩棍在他手裡千變萬化,快的只能聽見呼呼的風聲,面前這失去外套的忍者只能疲於招架毫無還手之力,手裡那把東洋刀上全是坑坑窪窪的缺口。林風一口氣的功夫揮出十幾棍,強大的臂力讓對方每接一刀身體都要跟着顫動,連續十幾棍過後,忍者已經被逼到了角落,這人已經意識到再不還手就要被這樣活活耗死,當即強行磕開林風掃來的一棍,
縱身而起想要來個力劈華山。
這個忍者不會想到,他的一舉一動早在林風的算計中了,當他躍起到一半時,林風對直了一腳踹在他胸口上。
咣!
一聲悶響,忍者帶着滿嘴血水倒飛出去,這次直接撞到牆壁又摔在地上。林風舉起甩棍正要趁他病要他命時,意外卻發生了,只聽見咔的一聲,他頭上的天花板竟然毫無徵兆的垮塌了下來,同時掉下來還有七八個夜行衣打扮的忍者,七八把長刀組成密不透風的刀網當頭罩落下
來。
林風也是被這突然的情況嚇了一跳,等看清人影,顧不得擊殺眼前這人,一邊格擋一邊往後慌忙退讓。飛舞的煙塵中,叮叮噹噹的撞擊聲絡繹不絕,等聲音停止下來,林風已經被一羣忍者圍在了中間,他的左邊肩頭多了一道指長的血口,左手的甩棍也掉在了地上,不斷流動的血水正順着他拳尖滴落在地面
。
只要眼睛沒瞎就看得出,這是東洋人的圈套,他們顯然知道自己一定會來這裡,所以事先在範碩的房間佈下埋伏?
範碩跟東洋人勾結?
或者是趙楠那女人……這麼說起來,一切就好解釋多了,趙楠殺害親善華夏的東洋內閣成員平田良,很可能就是受到這幫東洋人的指使,還順便嫁禍給自己。
眨眼的時間,林風已經想了很多,原本非殺不可的兩人,在背後居然跟東洋人勾結上了,那更不可能放過他們。
七八個忍者團團把他圍在中間,步伐沉穩的移動着位置,其中不知誰還了聲‘殺’,一羣人揮舞着長刀同時撲向了他。
林風把右手剩下的甩棍用力一掃,撥開迎面砍來的兩把長刀,攥緊的左拳憑着背上挨一刀,一拳砸在面前忍者的喉結上。
咣!
面前這忍者眼裡帶着錯愕,張嘴吐出一口血水,仰面就往後倒去。
爲了幹掉他,林風背上多了一條血口,這點傷對他而言算不了什麼,左手順勢奪過身前倒下這忍者手裡的東洋刀,反握刀柄頭也不回往後一送。
撲哧,重物倒地的身影再次響起。
八個忍者瞬間就被解決了兩個,林風所面對的壓力頓時大減,甩棍連續磕開幾把砍來的長刀,一棍子掃在一名沒來得及退開的忍者臉上,清脆的骨折聲中,對方的眼珠都被這狂暴的一擊給砸爆了。
叮叮叮……
周可可終於用利爪割破了對手的咽喉,不等捂着脖子的對手斷氣,她轉身就朝打鬥正酣的一羣人撲來,本就被林風這頭猛虎打的快有些招架不住的忍者們,現在還不得不分出兩人去阻擋周可可。
那個埋伏在牀上反而被差點被林風乾掉的忍者顯然是這夥人的頭頭,趁着同伴圍攻林風的這點時間,他終於緩過口氣,隨手撿起一把屍體手裡的武士刀,加入到同伴的行列中。
這幫忍者的身手都不弱,可惜林風比他們更強,所以打起來顯得十分的憋屈,反而是林風就跟吃了大力丸似得,一根甩棍直來直往,速度飛快,擋格不了幾下往往整條手臂都給震麻了。
噗!一名進攻不成反被林風用甩棍敲碎天靈蓋的忍者撲倒在地上,此刻房間裡只剩下忍者的頭兒一人,其他的全部成了屍體,林風提着那根變得滑膩的甩棍把他逼到牆角,只見甩棍的前端除了血跡還粘了不少
白色豆腐渣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多半是地上那些屍體的腦花。
黏稠的血水還在順着甩棍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板上,林風冷冷的問道:“說,趙楠和範碩被你們藏在什麼地方?”
已經成孤身一人的忍者看看林風,又看看周可可,眼中浮現出一抹狠色,只見他緩緩把東洋刀舉過頭頂,高喊了一聲‘殺’,飛蛾撲火一樣衝向另一邊的周可可。
跑出沒兩步,林風的一條腿從旁邊踹來,把他踢得翻滾了出去。沒等他有站起身的機會,林風輪起手裡的甩棍,呼的一聲砸落在這個忍者頭頂,這棍子前端有顆乒乓大小的實心鐵球,一下就能把人頭蓋骨砸碎,林風還不解氣似得,連續揮手一頓猛砸,等到停止下來,
忍者的腦袋已經血肉模糊,血水濺了滿牆都是。“來晚一步,範碩已經被他們給轉移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