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的反應很快,可又怎麼可能快得過林風,手槍剛拔出槍套,站在對面的林風已經手撐着桌面直接跳了過來。
他一下抓住軍官的衣領,用力向上一提,再用力摜在桌上。
哐當!
只一下就砸得軍官快閉過氣去,槍也脫手掉在了地上。
“救……”
軍官還試圖發出呼救聲以便引來外面士兵的注意,可是門早已經關上,而且林風根本不會給他叫人來的機會。
咣的一拳搗在胸前,直接把他的喊叫砸回了肚子裡,殺氣騰騰的林風輪起雙拳左右開弓,不斷搗在苦苦掙扎的軍官胸前,一口氣打了十幾拳,等停下手時,還雙目圓瞪着的軍官已經沒了氣息,只見他左手無力的垂掛在桌邊,胸口凹陷下去一個大坑,那裡的骨頭幾乎全被林風給硬生生砸斷了。
外面的兩桌士兵還吃胡吃海喝着,完全沒留意到房間裡傳出的動靜,兩三分鐘以後,林風走出房門,就站在通道口前對士兵招了招手說:“裡面的長官叫你們進去幾個人,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去做。”
說完他轉身回了屋裡,片刻後,四名士兵空着手磨磨蹭蹭的走進來。
“長官,叫我們來有什麼事?”
排頭的士兵納悶的問道。
監獄長坐在椅子上背對着他們一言不發,而更奇怪的是,桌上還擺着兩支酒杯,那名軍官卻不見了影蹤。
“我幫你們把門關上。”
站在門邊的林風隨手把門關上,他的一舉一動並沒引起這幾個士兵的疑心,他們還頭也不回等着長官交代事情。
噗嗤!
站在後面的一個士兵只覺突然背心一痛,悶哼一聲就栽倒下去,林風飛快抽出匕首,在另外三人轉過頭來的瞬間,揮刀抹在旁邊那士兵的咽喉上,然後又順勢捅入前面轉身過來那名士兵的心口。
匕首大半刺了進去,士兵雙手捂着胸口,滿臉震驚的往後噌噌噌的連接倒退幾步,直到背部撞到牆壁才停止下來,就在身體沿着牆壁緩緩滑落時,他看見拿刀捅他的這人,正摟着最後一名士兵的腦袋,猛地往旁邊一扭。
咔嚓!
士兵還沒來得及發出叫喊,腦袋就被強行擰到了脖子後面,而靠在牆角那人也同時停止了呼吸。
一口氣幹掉四個,林風面無表情走到坐倒在牆角這名士兵跟前,伸手握住刀柄往外一拔,噗……血水飆出去兩三米外。
隨手在屍體衣服上擦了擦粘在刀刃上的血水,林風這才面無表情的拉開房門。
再次來到通道口前,只剩下一桌半的士兵還在吃東西,當發覺林風又走出來時,這幫人不由露出奇怪的神色,齊齊望向了他。
“長官說,還差幾個人,你們誰來?”林風把雙手背在身後,站在對面老神在在的說道。
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喊人進去,換了誰也會覺得納悶,一名士兵放下啃了一半的麪包,在衣服上擦着手一邊問道:“到底什麼事?”
“我也不清楚?”林風搖搖頭,逐漸走了過來。
“長官,您找我們有什麼事?”
士兵顯然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扯着喉嚨大聲朝裡面問道,這時林風已經走到離他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就在對方喊話的同時,他藏在背後的雙手也舉了起來。
只見他右手上赫然握着把機頭大張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這名喊話的士兵。
砰的一聲,士兵額頭上多了個血洞,悶聲不響往後倒在桌子上,突兀的槍聲剛響起,林風咬掉左手捏着的那顆手榴彈插銷,揚手就往對面那桌正要去拿武器的士兵拋去。
鵝蛋大小的手雷掉在裝着扁豆湯的盤子裡,轉動幾圈才轟隆一下在這桌士兵眼前爆炸了。
爆炸聲掩蓋了接連不斷的槍聲,等煙塵逐漸散開,林風已經開槍幹掉了最後一名巴特士兵。
鬧出這麼大的響動,不知道外面哨塔上的敵人聽見了沒有,林風快速給手槍換上一個彈匣,拉動套筒,大步往關押囚犯的方向走去。
過道兩邊的鐵籠子裡關着不少的囚犯,這些人也聽見外面的響動,紛紛坐起身,正用無神的雙眼注視着一步步走來的林風,走出沒多遠,對面突然竄出一名端着步槍的巴特士兵。
砰!
林風隔着三十米的距離,一槍就嘣碎了士兵的腦袋,就連頭上的鋼盔也沒起到任何的防護作用。
“救救我們,救救我們……”牢籠裡傳出囚犯們的哀求,林風不爲所動繼續往前走着,哪怕明知被關在這裡的多半是自己人,在沒有救出空降團士兵前,把他們放出來只會壞事。
被爆頭這個士兵的腰帶上掛着一大串鑰匙,林風順手取下又往前走出一段距離,終於在其中一個鐵籠子裡發現了遍體鱗傷的隊員,打開鐵門,林風拉着其中一人,低聲問道:“其他的人呢?”
這人虛弱的擡起手臂,斜指着不遠處的樓梯說:“他們……就在樓上……”
“在這裡等着,我馬上回來。”林風將敵人屍體手裡的步槍撿起,拋給一名還能靠自己站起來的隊員,然後又獨自一人來到樓梯前。
砰!砰!
樓下再次響起激烈的槍聲,就連二樓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那些被捆的嚴嚴實實的空降團士兵頓時眼神一亮,意識到肯定是有人來救他們了,樓上還有十幾個巴特人,其中有名少尉是他們的頭兒。
聽到樓下傳來的槍響,少尉立刻制止衆人,拔出手槍蹲在牆角,其他人也紛紛拿起各自武器,找到藏身的地方,槍口對準了通往二樓那扇大門。
吱……
鐵門徐徐打開,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就在鐵門被人推動的一瞬,少尉當先就開槍了。
十幾把槍同時開火,打開不到三分之一的鐵門上頓時多出一個有一個的圓孔,噗通……一道人影栽倒在門外的地上,他們不敢有絲毫放鬆,還朝着倒在地上的人影拼命射擊,直到打光了一個彈夾,才徹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