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意大利的血翼天使,只有戈爾沃的兒子奧爾良一人是十二翼。
天哪,這傢伙可不好惹,他後面有整個意大利,包括歐洲的強大黑幫做後盾,R國的黑幫和意大利的黑幫火拼了無數次,結果不分勝敗。
雖然他依附R國的泰科斯,但自己的根基還在歐洲,最好不要得罪奧爾良,現在還是做好逃命的準備吧。
李建看到R國的普魯斯總統面色不改,神情自若的和多琳說着話,沒有顯出一絲緊張。
剛纔透過望遠鏡,普魯斯總統看到蕭春秋和洛夫斯驚心動魄地慘烈搏鬥,知道那個殺手,竟然是自己國內的人,這使他極爲惱火。
而這次刺殺的目標,卻是自己最親愛的多琳夫人。
顯而易見,絕對是多琳家族的老對手乾的,在國內,已經有三位多琳家族的董事會人員,遭到襲擊。
普魯斯已經下定決心,回國後,首先派遣秘密部隊,徹底乾淨地把那幾個老對手幹掉。
想到這裡,普魯斯的眼裡閃爍着強烈的殺意。
周圍的保鏢禁不住後退一步,看來不知哪個家族要遭殃了。
就在這時,所有的中國警衛手腕上的報警裝置又響了起來。目標直指瓦特的藏身之處。
無數只山螞蟻,正吞噬那塊巨石外面的特製塗料。
所有的警衛人員和特種部隊的戰士們,如同潮水一般,撲向瓦特。
3
死神的鐮刀——瓦特,怎麼也沒有想到,洛夫斯的命運,在自己身上同樣上演。他在石頭之後,根本沒有展開行動,就是狙擊步槍的槍管都沒有敢伸出來,中國人怎麼發現自己的呢?
那層塗料被螞蟻啃光,瓦特的模糊身影,清晰地出現在推演大廳的大屏幕上,所有的聯網電腦,瞬間死死地鎖定目標。三架直升機從空中警戒,李建帶領着戰士們,如同鷹隼一般,撲向瓦特。
瓦特一見這麼多全副武裝的戰士,向自己衝了過來,立刻打開石頭,一個虎撲,快速地離開。
“砰!砰!砰!”
狂風暴雨一般的子彈,帶着攝人魂魄的嚦嘯,把那塊石頭擊得粉碎。
瓦特比洛夫斯還要倒黴,沒有開一槍,就被發現。
他現在,只有逃命的份了。
瓦列夫知道,現在是自己表現的機會了,普魯斯總統暗暗示意瓦列夫,在中國警衛面前,不能太掉份,第一位殺手既然已死,第二個殺手,普魯斯希望瓦列夫能活捉,看看能問出點什麼,但不能讓中國人趕在他的前面。
在所有的戰士剛一行動的時候,瓦列夫帶着人,就已撲了上去。
兩方人馬有點較勁。
人高馬大的瓦列夫,身高將近2米,體重近300斤,但行動十分靈活,呼吸間,竄出幾十米開外。
瓦特把身體放得很低,過去的逃生本領沒有白練,眨眼間,逃出近百米。
“還想走嗎?”
一個冰冷之極的聲音從他的前面傳來,強烈的殺氣撲面壓來,瓦特的身體,頓時一僵,手裡的狙擊步槍,指着前面的一道白色身影。
白衣飄飄,長髮狂舞的小白,靜靜地站在一塊巨石上,冷酷的眼睛裡,透出強烈的殺意。
是他?是那位長得極其漂亮的白衣男子?
“犯我中華者,死!”
死字還沒有落音,一道白光,如同閃電一般,瞬間射到瓦特的咽喉。
幾乎同時,瓦特手中的狙擊步槍噴出了烈焰。
“砰!”
狙擊步槍的子彈發出強烈的轟鳴,直奔小白的眉心爆射而來,小白一聲冷哼,一個側滾翻,飄下身來,子彈穿過袖口,擦着面門呼嘯而過。在開槍的同時,瓦特也一個翻滾,避過飛刀,但動作有點慢,咽喉間的皮膚一痛,一道淺淺的血痕,出現在皮膚上。
飛刀“砰”的一聲巨響,深深地紮在身後的一塊巨石上,只剩刀柄,劇烈地顫抖,發出強勁的轟鳴。
好大的手勁。
雖然自己的咽喉被割開一道淺淺的口子,但對方飛刀速度的力量,簡直讓人恐怖至極。
兩人互換一招,瓦特傷,小白袖口多出一個彈孔。
瓦特一聲冷笑,手掌一翻,多出一把血紅色冷森森的鋒利鐮刀,鐮刀一晃,寒芒四射,瓦特手腕一揚,一道血紅的鋒芒,瞬間勾到小白的咽喉。
“死神的鐮刀!”
小白臉色一變,這個讓整個歐洲傭兵軍團談虎色變的殺手,竟然爲R國的泰科斯服務?
小白不敢託大,手掌一伸,掌中多出一把似劍非劍,又細又長,前面帶着分叉拐彎的鋒利劍刃。
“皓月吳鉤!”
李建一聲驚呼,小白手掌中的這把怪劍,正是春秋戰國時期的皓月吳鉤。
皓月吳鉤和李建手中的魚腸寶劍,都在春秋戰國時期的十大名劍之列。這位師弟實在是太神秘了?
“叮!叮!叮!叮!”
火星四濺,聲若龍吟。
兩人的身形快速地交錯,皓月吳鉤和死神鐮刀不停地撞擊。
死神鐮刀竟然完好無缺。
李建心中一動,難道這把死神的鐮刀,真是歐洲神話裡面的死神鐮刀嗎?皓月吳鉤可是削鐵如泥的寶刃呀。
猛然間,劇烈地碰撞中,瓦特另一隻手中的V—96狙擊步槍開了一槍。
小白一聲長嘯,一個大後翻,讓過子彈,素手一揚,漫天的寒芒,發出嘶嘶的怪鳴,射向瓦特。
瓦特一見漫天的寒芒罩住自己,不由得一聲怪叫,身體爆射而出,彈出數米開外,正巧,瓦列夫一步趕到。
瓦列夫一聲冷哼,手中的最新式全自動APS手槍一揚,30發威力強大的子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對着瓦特狂瀉而出。
APS手槍,也叫斯捷奇金手槍,R國特種部隊的主要裝備手槍,採取雙排雙彈匣供彈,能全自動發射,精確度極高,威力強悍。
瓦列夫本來認爲自己能第一個搶先趕到現場,但等到自己趕來,中國警衛已經有好幾個趕到,而且已經交手。
從交手的激烈程度來開,那名白衣青年,竟然和這位殺手拼個旗鼓相當。
瓦列夫知道,無法活捉這名殺手,當他看到殺手的那把死神的鐮刀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
天哪,這名殺手竟然是讓整個歐洲傭兵軍團聞風喪膽的死神鐮刀。
如果能幹掉這位死神的鐮刀,普魯斯總統絕對會嘉獎的,再說,那把死神的鐮刀是一件削鐵如泥的寶刃,他做夢都想得到它。
現在機會來了,所以,瓦列夫上來就下殺手,30發威力強大的子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對着瓦特狂瀉而出。
瓦特一聲咆哮,暴怒之極,這個肥豬蠢驢,上來就如同瘋狗一般,暗暗下口咬人,太可惡了。
30發高速近距離射擊的子彈,不是什麼人都能躲避過去的。
但瓦特是誰?是讓整個歐洲都聞風喪膽的死神鐮刀。
瓦特的身影如同毒蛇一般詭異地扭曲着,快速躲閃,身體在狂風暴雨的子彈中,倒射而飛,穿出彈雨,一鐮刀抹向瓦列夫的脖子。
所有的人看着瓦特這詭異的身法,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李建、小白、蕭春秋、李戰天,都死死地盯着這傢伙的身法,希望能在裡面悟到什麼。
恐怖的血紅鐮刀轉眼劃到瓦列夫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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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夫同樣不是吃素的,手掌一翻,竟然又多出一把轉輪手槍。
“鐺!鐺!鐺!”
手槍噴出道道烈焰,雙轉輪的12發子彈,瞬間撕裂空氣,近距離地爆射瓦特的面門。
瓦特一聲冷哼,頭顱竟然瞬間憑空消失。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詭異情景驚呆了,人的頭顱怎麼會瞬間消失?
但旁邊的李建、小白、蕭春秋和李戰天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瓦特的頭顱竟然能閃電一般地向後折彎,而且是90度的折彎。
這怎麼可能?難道這傢伙不是人?
這個速度太快了,一般人的肉眼根本看不清楚。
李建他們微微地點點頭,四個人會意,絕不能放掉這個詭異的傢伙,如果瓦特逃走,他還會給國家造成傷害。
瓦列夫被這詭異的一幕,驚得一愣,但死神的鐮刀沒有停止,瞬間就劃到瓦列夫的咽喉。
瓦列夫一聲怪叫,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但瓦列夫手裡猛然多出一把精光四射的特種部隊的尖刀,刀芒一閃,插向瓦特的咽喉。
這一下和瓦特的速度竟然不分上下。
他採取的是同歸於盡的打法,目的是迫使瓦特自救。
但讓所有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瓦特大嘴一張,竟然咬住瓦列夫的刀鋒,咔嚓一聲脆響,一口咬斷瓦列夫的尖刀。
而死神鐮刀速度不減,瞬間劃到。
瓦列夫面如死灰,閉目等死。
但李建能讓這傢伙死在中國嗎?他可是R國普魯斯總統的第一保鏢,如果瓦列夫死在中國,將對中國和R國各方面的合作,產生極壞的影響。
李建的身形快如閃電,手掌狠狠地一拉瓦列夫的後背,手中的魚腸寶劍,直接擋在
瓦列夫的咽喉之處。
“叮!”
一聲爆鳴,火花爆閃。
死神的鐮刀和魚腸寶劍撞在一起。
強大的衝擊力,讓瓦列夫的身體倒射數米,砰的一聲巨響,如同一條沙袋,狠狠地砸在沙石之上,蕩起數米的沙塵。
瓦列夫臉色煞白,內心狂跳,他終於知道,自己和中國警衛差得太遠了。
如果不是李建的一拉和擋住死神的鐮刀,自己今天就會到上帝家做客。
李建、小白、蕭春秋、李戰天四人,各佔方位,死死地圍住瓦特。
他們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這位好像是毒蛇一般的瓦特,絕不能讓他走掉,如果讓瓦特跑掉,將後患無窮。
瓦特一看,四名中國警衛死死地把自己圍住,不禁狂性大發,手中的V—96狙擊步槍,對着李建就是一槍,幾乎同時,手中的死神鐮刀,化作一道血影,如同毒蛇一般,抹向李建的咽喉。
瓦列夫大吃一驚,天哪,這個死變態,有這麼使用狙擊步槍的嗎?竟然當手槍使用,而且左手的死神鐮刀,快如閃電地抹向李建的脖子。
李建哈哈大笑道:“瓦特,你是整個歐洲最強的殺手,今天來到中國的地界,我讓你插翅難逃,永遠埋在中國。”
說話間,李建一個旋身,身形如同電芒一般,讓過瓦特的子彈,手中的魚腸寶劍狠狠地一撩。
“叮!”
死神鐮刀和魚腸寶劍撞在一起,火花爆閃,幾乎同時,李建不退反進,一步搶進瓦特的懷裡,大力金剛掌包含着三重內勁,一掌印向瓦特的前胸。
大力金剛掌,是中國武術裡面最霸道強硬的掌法,當年自己的師傅在和日寇決戰中,就憑藉無堅不毀的大力金剛掌,連續拍變形六輛敵人坦克車上面的炮管,致使日寇的六輛坦克車失去了作用。
那慘烈的一戰,師傅一戰成名,威震敵膽。
瓦特頓時感覺到,一股重如山嶽一般的掌力,狠狠地壓向自己的胸口,他知道,這一掌自己根本接不下來,如果硬接,死的將是自己。
瓦特一聲怪叫,身形一轉,死神鐮刀帶着詭異的血芒,劈向李建狂拍而至的手掌。
他的意思是,你再厲害的手掌還是肉做的,能和我的死神鐮刀硬拼嗎?
但洋鬼子根本不瞭解中國武術的博大精深,以爲電影裡都是騙他們的。
李建笑了,知道瓦特不瞭解中國的武術。
大力金剛掌發揮到極致,巨大的手掌,竟然散發出一層淡淡的金芒,狠狠地拍在瓦特急速撩來的死神鐮刀上。
“砰!”
一聲悶響,強烈地撞擊氣流,如同爆炸一般,勁氣四射。
可惜,這一掌沒有拍到瓦特的身上,如果拍到這傢伙的身上,瓦特就交代在這裡了。
死神的鐮刀發出一聲沉悶沙啞的怪鳴,瞬間被拍成一個彎曲的詭異弧度,然後又砰的一聲巨響,反彈回來。
瓦特大吃一驚,對方的一掌竟然把這件寶刃拍彎,掌力太可怕了。
李建的掌力暗含三重勁氣,死神的鐮刀剛一恢復原狀,第二重勁力再次爆發。
“砰!”
一聲巨響,死神的鐮刀再次發生扭曲,彎成月牙。這下把瓦特嚇了一跳,自己手中的死神鐮刀怎麼會自己發出哀鳴,再次彎曲?
李建哈哈大笑道:“瓦特,你就要死了,你看,就連你的死神鐮刀都發出哀鳴,你受死吧。”
說話間,他手裡的魚腸劍發出強烈的劍芒,直接射向瓦特的咽喉。
瓦特一聲悶哼,一舉手中的死神鐮刀,就想擋住李建的劍芒,但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李建打入死神鐮刀之內的第三重內勁猛烈爆發,瓦特再也握不住手掌中的死神鐮刀。
“嗖!”
一聲怪鳴,死神鐮刀被李建的第三重勁氣,震飛,飛到空中。
這時,李建的魚腸劍,瞬間射到瓦特的咽喉。
瓦特一聲怪叫,脖子極其詭異地一扭,竟然憑空90度右折,讓過李建的魚腸寶劍。
但,李建手中多出兩把手槍,對着瓦特的眉心和原來頭顱眉心的位置,開了兩槍。
這下只驚得瓦特面如死灰,瓦特的頭顱根本沒有地方再躲閃。
瓦特死定了。
但就在衆人認爲瓦特死定了的時候,瓦特一聲怪叫,頭顱竟然再次詭異地向後彎曲。
天哪,誰的脖子能像這樣做兩個90度的彎曲角度?
李建哈哈大笑道:“瓦特,這次你死定了。”
李建說完手槍再次噴出烈焰,兩把手槍的子彈,全部在一瞬間,猛烈爆射瓦特的頭顱。
彎成兩個90度的瓦特,再也躲不過李建的子彈,一聲怪叫,閉目等死。
猛然,一股龐大的威壓和殺氣,如同滾雷一般,狂涌而至。
天空一暗,一道黑影一閃,一股無形的大力,一把拉住瓦特的身子,凌空而起,連同那把剛要落下的死神鐮刀,一把撈在手中,瞬間消失在遠處的山間。
“哈哈,老棺材瓤子瓊斯,我們已經40年沒見面了,見了我就跑嗎?來來來,我們親熱一下,打了小的,老王八又跑出來了?”
一個龍吟虎嘯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李建和小白頓時狂喜,齊聲大叫道:“師傅!”
那響徹雲霄的聲音,正是兩人的師傅龍嘯天。
“砰!”
一聲爆響,遠方傳來兩聲拳掌相互撞擊的聲音。
“哼!”
一聲悶哼傳來,顯然叫瓊斯的老傢伙吃了暗虧。
剛纔那道黑影的速度,已經突破了人的極限,簡直就是閃電,竟然一把撈起瓦特和死神鐮刀,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還是人的速度嗎?
所有的戰士和R國的保鏢,今天終於知道什麼是絕頂的槍法,什麼是登峰造極的絕世武功了。
回到國賓館後,下午的簽約在十分友好的氣氛中進行。
簽約的過程中,普魯斯總統在A首長面前,多次稱讚中國警衛的槍法和武藝的高強,多次感謝東方雲梅的勇敢獻身精神和李建的大無畏英雄精神。
普魯斯總統的北京之行,圓滿結束,明天就啓程飛往河南少林寺,下面還有一場慘烈的龍爭虎鬥,等着李建他們的到來。
4
潔白的特護病房,窗明几淨,幽香素雅的百合,在牀頭靜靜地開放。
臉色有點蒼白的雲梅,合着長長的睫毛,睡着了。
深秋的陽光透過陽臺,靜靜地照在病牀上,暖暖的。
懸在吊瓶架上的白色橡皮管,裡面的藥液緩緩地滴着,被陽光照成一片彩色。
老將軍東方衛國坐在隔壁房間的沙發上,院長和主治醫生站在老將軍身旁,輕聲報告着雲梅的傷情。
經過拍片檢查,雲梅的胸骨沒有受傷,但一根肋骨出現不太明顯的裂痕,現在已經固定,沒有大礙,活動還是可以的,但有點心律不穩,可能是緊張引起的。
那顆子彈的衝擊力實在太強悍了,老將軍透過玻璃窗,看着熟睡的孫女,心裡隱隱作痛。
兒子和兒媳,遠在甘肅酒泉,爲祖國默默地奉獻着他們的一生。
他們顧不上照顧雲梅,把雲梅託付給他,他沒有照顧好孩子呀。
這孩子,從小就極其要強,性格倔強,一個軍區大院裡的男孩子,被她追着打得哭爹喊娘。
嘿嘿,有老子我年輕時候的風格。
院長和主治醫生,靜靜地等待老將軍的回話。
東方衛國微微一擺手,他們輕聲退出房間。
現在,這丫頭長大了,已經談戀愛了,這孩子的眼界極高,李戰天那麼優秀的孩子,都不喜歡,那可是和她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夥伴。
老將軍一直認爲,自己的孫女喜歡李戰天,他有時還和李戰天的爺爺開玩笑,說以後要是戰天欺負雲梅,他一定打斷戰天的腿。
想不到,來了一位比李戰天更厲害的小夥子。
孫女眼睛真厲害,小夥子真不錯,高大威猛,性格樸實堅毅,武藝高強,槍法絕倫,竟然打敗第五部隊的奇才蕭春秋,厲害呀。
嘿嘿,我家雲梅撿到寶了,雲琪那小丫頭還想爭,可惜呀小丫頭爭不過雲梅。
老將軍正暗自偷樂。
“砰!砰!”
兩聲極其輕微的敲門聲傳來。
老將軍輕聲道:“請進。”
門慢慢打開,李建捧着一大捧潔白的百合,點綴着幾朵康乃馨,輕輕地進來。
老將軍微微一笑,心道,真是念叨誰,誰就來。
李建剛剛回到特衛局,心急如焚,顧不上吃飯,開着車去花店仔細地挑選了最新鮮的百合和康乃馨,直奔醫院。
看到東方老將軍坐在病房外間,李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老將軍,您好。”
李建多次聽雲梅講過老將軍的鐵血生涯,每次都讓李建聽得熱血沸騰。
他打心裡極其佩服老將軍。
東方衛國看着李建,微微笑道:“小丫頭快醒了,睡了一上午了,進去吧。”
李建臉色微紅,小聲道:“我進去了,老將軍
。”
東方衛國微微點頭,看着李建走進病房,悄悄地站起身來,走了出去,把門帶好。
就怕李建看完小丫頭,馬上就要出發,趕往少林寺。
J國、M國、R國的黑幫,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少林寺必將有一場慘烈的龍虎鬥。
國安、中央某局、第五特戰部隊,聯合行動,一定能粉碎敵人的一切陰謀詭計。
李建的擔子不輕呀。
李建輕輕推開門,來到雲梅的面前,看着自己心上人那微微蒼白的小臉,李建的心裡,猛地強烈收縮,一陣疼惜愛意瞬間瀰漫在整個心頭。
雲梅,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李建輕輕地把百合康乃馨,擺在雲梅的牀頭,伸出手輕輕握着雲梅有點冰涼的小手。
半晌午沒見,雲梅本來白皙細膩的臉龐,微微顯得有點憔悴,幾根秀髮,飄在她的額頭。
李建伸出手,慢慢地把那幾根秀髮輕輕地撫回。
一絲淡雅的清香,飄入李建的鼻子。
李建的手沒有抽回來,厚厚的手掌貼在雲梅的臉頰上。
他凝視着這張精緻漂亮的小臉,心裡暗暗地道:“雲梅,好好養傷,完成任務後,我再來看你。”
李建剛想站起身來,雲梅長長的睫毛劇烈地抖動,細膩白皙的臉龐猛然顯出一絲紅潤的嬌羞,嘴角微微上翹,一抹笑意在眼角現出。
這抹嬌羞的笑意,如同彩霞,又如春風綻放。
“李建。”
雲梅彷彿在夢囈,睫毛一顫,猛然睜開眼睛。
一下看到李建正坐在自己的面前。
“李建。”
雲梅一聲驚呼,在一愣之後,一下撲進李建的懷裡,兩隻胳膊死死地摟住李建的脖子,久久沒有鬆開,眼睛起了一層水霧。
李建伸出手,抱住雲梅的嬌軀,臉頰貼在雲梅烏黑的發間,輕輕地拍着她嬌弱的後背。
兩人就這樣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聞着彼此的呼吸。
好久好久,雲梅擡起頭來,凝視着李建棱角分明的臉龐,和那雙愛意盎然的眼睛,臉色一紅,輕輕地啐了一口道:“李建,你好壞。”
李建微微一愣,看着雲梅那嬌羞之極的臉龐,忍不住慢慢地把嘴脣印了過去。
雲梅臉色透紅,心臟怦怦直跳,兩條修長白皙的胳膊,摟住李建的脖子,微微地閉上美麗的大眼睛。
近了,近了,李建已經感覺到雲梅嬌脣溫熱淡雅的呼吸。
“雲梅,我們來看你了。”
房門一下被打開。
雲琪、夏雪,兩位美女,一下子闖了進來。
李建和雲梅瞬間一下子分開,滿臉透紅,內心狂跳。
雲琪和夏雪兩位美女,頓時石化,連忙退了出去。
雲梅兩腮飛霞,嬌嗔地道:“都是你……”
但又同時心裡感到極其的舒暢。
自己和李建接吻,雲琪終於看到了。
看到雲琪剛纔石化和失望的眼神,雲梅看着李建,微微笑道:“你剛纔的表現太棒了。”
李建再次狂暈,剛剛還埋怨自己,現在竟然又表揚自己太棒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女孩子的心思,真的不能猜嗎?
過了好一會兒,漂亮如水一般的夏雪,笑嘻嘻地伸過頭來,擠着眼道:“還在進行嗎?小心咬破了舌頭。”
雲梅臉色微紅道:“小丫頭,亂說什麼?剛纔我的眼睛被灰塵迷了,李建在幫我吹眼睛。”
夏雪笑得如同一隻小狐狸,颳着自己的鼻子道:“吹灰塵?能吹到嘴脣上?咯咯咯。”
雲梅就想起來,去撓夏雪的胳肢窩。
但李建輕輕地一按她的肩膀道:“不要亂動,肋骨有一道裂痕。”
雲梅微微點頭,兩人不再說笑。
李建看了看錶,輕聲對雲梅道:“雲梅,好好養傷,我走了,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
雲梅強忍淚水,不讓它流下來,伸手握住李建的手道:“李建,小心,我等你回來。”
李建點點頭,轉過身,向外走去。
“李建,等等。”
李建轉過身來,雲梅在枕頭底下,拿出那件救了自己性命的背心道:“穿上它,別讓我擔心。”
李建點點頭,接過還帶着雲梅體香的背心。
雲梅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一下子撲入李建的懷裡。
少林寺之行,極其的兇險,幾個國家的特工,將上演最後的瘋狂,而且,上一代隱居的老殺手,例如,瓦特的師傅,教皇瓊斯,J國黑山會的宗主,都將露面。
李建輕輕地推開雲梅,轉身走出病房。
再見了,我的愛人,爲了祖國的強大,我將義無反顧地去戰鬥。
李建剛走出病房,老將軍東方衛國急忙走來。
李建一個標準的軍禮。
老將軍神情堅毅,回了一個軍禮,輕聲道:“李建,一定安全地回來,雲梅在等着你。”
李建點點頭道:“老將軍放心,我一定活着回來。”
老將軍看着李建堅毅的背影,暗暗地點頭。
中央某局周局長的辦公室。
“李建,這次的任務,極其艱鉅,也極其危險,但你一定要記住,不惜一切代價,保證普魯斯總統、多琳夫人的安全,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明白嗎?”
周局長神情嚴肅地看着李建。
“祖國的利益高於一切,爲了祖國,保證完成任務。”
鏗鏘有力的回答,讓所有人,熱血沸騰。
“這次由王秘書親自帶隊,在遇到特殊情況時,快速向上級彙報,如果來不及,自己定奪,所有膽敢危害國家利益安全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周局長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指在這次的行動中,如果有誰阻礙行動,危害國家的安全,可以就地槍決。
“保證服從命令。”
李建向王秘書敬了一個軍禮。
在和王秘書多次合作中,這位領導行事果斷,眼光犀利,看問題一針見血,對待下屬,如同親兄弟一般,這使李建十分佩服。
周局長轉身取過桌子上的斯捷奇金自動手槍和從板恆手裡的繳獲的那杆狙擊紅外透視步槍道:“這兩杆槍,歸你使用。”
李建激動萬分,哪一位警衛不愛威力強大的槍支?
斯捷奇金自動手槍,雙排雙彈匣供彈,30發子彈,可以瞬間射出,威力極其強大,精確度極高。
李建打開雙排彈匣,亮金色的子彈,壓得滿滿的,血紅色的彈頭,發出冷森森的死亡寒芒。
“子母高爆彈頭!”
李建一聲驚呼。
子母高爆彈的威力,十分強大,每顆子彈在爆炸的同時,會瞬間釋放出無數顆米粒大小的再爆彈,一顆子彈爆炸,方圓數米的範圍之內,彈丸橫飛,烈焰滾滾。
李建再次拿起那支具有透視功能的紅外狙擊步槍,拉開槍栓,一枚全身烏黑的子彈,發出惡魔般的恐怖殺氣,出現在眼前。
“貧鈾高爆彈?”
李建再次驚呼。
周局長微微點頭道:“正是這種能穿透坦克車裝甲的貧鈾高爆彈,上次板恆狙擊普魯斯總統的車隊,用的就是這種子彈,當時,極其的危險,如果普魯斯總統的車隊再前進兩米,板恆就會開槍,這種貧鈾彈,就會瞬間鑽進車內,引起強烈的爆炸,剎那間燃盡車內的一切,讓車內變成真空。記住,槍內只有五顆這種子彈,我們目前還沒有能力生產這種子彈,用一顆,少一顆,而且它污染環境,所以不到關鍵時候,不能用,明白嗎?”
李建大聲道:“服從領導的安排。”
旁邊的狙擊手鄭衛國和王光全,兩人的眼睛開始冒綠光,他們盯着那支特別的狙擊步槍,羨慕之極。
鄭衛國一把接過那支狙擊步槍道:“隊長,嘿嘿,我先替你扛着。”
說着話,一把搶過狙擊步槍,愛不釋手地撫摸着。
周局長看了看手錶,大聲道:“李建,我等着你的凱旋,我親自給你慶功端酒,出發。”
李建屬於第二批警衛,第一批在前三天,就趕往少林寺。
還有一批,要保護着普魯斯總統。
當李建帶着隊伍,來到機場的時候,竟然看到小白和雲琪。
小白站在飛機的艙口,看了李建一眼,轉身進了飛機。
雲琪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警衛雲琪,前來報到。”
李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道,雲琪不是在醫院看雲梅嗎?她是第三批,隨同多琳夫人一起去的呀?
王秘書看着李建道:“爲了工作方便,臨時決定,雲琪和你做搭檔。”
李建微微笑道:“歡迎雲琪和我做搭檔。”
說着話,伸出手,想去握雲琪的小手。
雲琪一聲冷哼,轉過身去,上了飛機。
李建尷尬地苦笑着,知道這丫頭在吃醋。
這次,李建乘坐的是一架中型軍事運輸機,李建的越野車、王秘書的專車,和其他警衛的專用車,都一起起飛的。
李建不明白,神秘的小白,怎麼會和自己一起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