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愣了愣,隨即也着急起來:“怎麼就不見了?”
“我戴在脖子上的,早上出門之前我摸了一下還在。”
她怕自己隨手放哪裡給弄丟了,所以就乾脆戴脖子上。
簡晴空撐着沙發站起來:“應該是剛纔掉在那輛公交車上了。”
那些人又推又擠的,之後她還摔倒了,慌亂中被人踩住臉,平安符應該是那個時候弄掉的。
白子衿比她更急。
可考慮到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白子衿只能放鬆語氣安慰:“你看今天就是不幸中的萬幸,我跟阿姨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你,平安符果然是保平安的,等下次回黎市了,我再去給你求一個。”
腦中閃動的是大A虔誠的跪在蒲團上的畫面,他滿頭大汗,脣角卻始終帶着笑意……還有他撐着傘站在小區門口,一直到離開都沒能等到她的落寞。
平安符是大A辛苦求來的,可現在卻掉了。
白子衿心口驀地抽痛了一下,卻也只是一瞬就褪去,這莫名的感覺弄得她有些不安。
“大白,對不起。”
簡晴空很是自責。
白子衿甩了甩頭,把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她倒了杯溫水喂到簡晴空嘴邊:“別想太多,最重要的是你沒事,休息一會兒,等下一塊吃午飯。”
想到孟纖還一個人在酒店,白子衿看着簡母帶着晴空去了浴室後,她纔給那邊打電話。
孟纖正無聊的躺牀上看電視,接電話很迅速:“喂,小白。”
“晴空她們也過來雲市了,等會去接你吃飯。”
原來她剛纔那麼急的走,是趕着去見簡晴空。
孟纖也沒多想,笑着說好。
剛纔回來的路上白子衿就第一時間給簡越發了微信,那邊應該有事在忙,直到中午飯快吃完了纔回了個電話。
“她現在情緒好點了嗎?”
白子衿瞥了一眼對面捧着碗喝湯的簡晴空,低聲道:“胃口看着還不錯,吃了一碗飯,現在喝湯。”
“那個什麼民間偏方我還是覺得不可靠,我媽現在是一心想着快點讓晴空恢復,最容易被騙,子衿,麻煩你多看着一點。”
他總是這麼客氣,從小就是這樣。
“我本來也打算去那診所瞧瞧,阿姨太容易相信人。”剛纔晴空還差點走失了,等下她是無論如何都得全程陪同。
簡越不免鬆了口氣,有白子衿在他還是很放心的。
“我手上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看今天晚點能不能開車去雲市。”擔心簡晴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是想見見她。
哪怕他才從黎市離開一個星期。
白子衿吃了口菜,很自然的說了一句:“那你開車小心一點,有我看着,你別太急。”
耳邊是男人愉悅的笑聲,還伴隨着紙張被翻閱過的聲音:“好,到了聯繫你。”
此時,簡越正獨自坐在小會議室,窗外天藍雲白,陽光明媚,不時還有清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
電話已經從對面掛斷了,他還握着手機,笑意縈繞在他英俊的眉眼間,久久未散。
外面,幾個人趴在那裡偷聽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