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輪到他問這句話了，不得不說真特麼爽。
秦培一張臉埋在枕頭裡，等了幾秒才聽到一聲模糊的“嗯”。
怎麼可能完全不疼，他畢竟是新手上路。
顧凌謙身子挪過去，一邊替他慢慢揉着一邊哄着：“第一次就是這樣，後面就不會疼了。”
他的確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所以這句話說的格外理直氣壯。
而且回想一下自己剛纔的表現，應該還算可以吧？
兩次啊！
他都覺得自己特牛逼！
“哎，學霸，你有沒覺得我的身體素質很好？”他也沒指望秦培迴應，只是純粹的嘚瑟一下，左手摸到了秦培的腰，掐了一把，笑着說：“兩次，把我之前的失誤也彌補了回來。”
總算是找回了男人的尊嚴。
顧凌謙同學，你太棒了！
可秦培一直不說話是怎麼回事？
“喂，不會是我把你幹傻了吧？”顧凌謙側過身子，臉挨着秦培的臉，想了想還是很負責任地詢問：“我剛纔的表現，男朋友你還滿意嗎？”
秦培終於有了動靜，只不過是笑了兩聲。
什麼個意思啊？這麼嚴肅的問題笑什麼笑？
這要是以前，他肯定會立刻下牀就摔門離開，可現在不同了，臉皮似乎也在剛纔的親密接觸中增長了不少。
顧凌謙咳了一聲，鍥而不捨地追問：“那……你剛纔舒服嗎？”
本來是想問“有多舒服”，可又覺得太他媽不要臉了，就趕緊換了一句比較委婉的。
秦培又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顧凌謙慢慢皺起眉，在他後背拍了一下：“老子問你話呢！”
好尷尬啊！
不會是被學霸嫌棄技術不過關吧？
緊張！
就在顧凌謙打算採取武力鎮壓的時候，秦大爺終於肯翻身過來，那張俊美的臉上還殘留着一層紅暈，雙眸泛着瑰麗的色彩。
對視了幾秒，他才笑着說：“你要聽實話還是假話？”
操！
顧凌謙臉色一變，他就是個殘障兒童也該聽明白了秦培這話的含義。
“那算了，當我沒問。”他急忙撇開臉，尷尬得要死。
秦培挪了挪身子，伸手抱住他：“假話是有點疼，沒什麼別的感覺了；實話是，過了一開始的不適應，後面就來勁了。”
這次換成顧凌謙傻眼了。
他愣了一會後就開始狂笑，秦培也跟着他一起笑。
“操，你嚇死我了！”顧凌謙踹了他一腳，還是覺得不解氣，張嘴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
秦培吸了口冷氣，摁住他的肩膀：“哎，麻煩您稍微體諒一下，剛纔您折騰得夠久的，我這腰還是麻痹的，得緩一緩。”
難得見到他一副虛弱的樣子，顧凌謙笑了一會又開始心疼，輕輕揉着他的老腰：“辛苦了，男朋友。”
“你才辛苦呢！”秦培擡手摸了摸他汗溼的臉，隔空親了一口：“小哥哥今天一米八！”
“嘿嘿，謝謝——我操！”顧凌謙一下子就怒了，使勁踹他兩腳：“老子本來就一米八！”
秦培憋不住笑出來，迎着顧凌謙威脅的眼神，立刻改口：“抱歉我給忘了，嗯，是兩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