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剋制自己沒有一拳頭砸到秦培如花似玉的臉上。
好奇心害死人啊！
早知道他就不追着秦培問了，現在好了，該怎麼收場纔不至於太尷尬？
“秦培，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一個學霸，居然大晚上躲在房間裡研究這些不堪入目的黃色東西，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對得起辛苦教育你的老師嗎？”
秦培被他吼得一愣。
這個時候顧凌謙總算是發現哪裡不對勁了，他將手裡的“學霸筆記”捲成團，衝着秦培的胳膊使勁拍了一下，聲音都在顫抖。
“解釋一下，什麼叫怕弄傷了我？你憑什麼斷定老子就得乖乖趴在……你下面？”
是他顏值不夠高還是身材不夠好？他爲什麼就不能是上面那個？？？
顧凌謙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也不覺得自己問這話有什麼好尷尬的。倒是秦培手抵着脣偏頭咳嗽了兩聲，然後他小聲說道：“我這筆記咱們倆都能看，也算是互相專研了。今晚是第一次，我就想讓你躺着，我出力就好。”
“……”
顧凌謙無語了，這也算是解釋？
等等，學霸剛纔可是說的“咱們倆都能看”，對吧，沒錯吧？所以他的意思是——
這一剎那間，顧凌謙的內心活動很豐富，看向秦培的眼神也多了一絲微妙。
他努力想讓自己憋住，這種話題就不適合兩個人關在房間裡討論，因爲有99%的機率會擦槍走火。
而剩下的1%，還是在擦槍走火的邊緣徘徊。
可他到底還是憋不住。
“秦培，你的意思是說，今晚第一次你上，第二次……換我？”我操，這麼不要臉的話他竟然問得如此坦然，佩服佩服。
“你要是想上，我今晚也可以讓給你的。”秦培小心觀察他的臉色，就怕小少爺一個不爽暴走。
雖然很不要臉，但顧凌謙不得不承認，他現在心裡很爽。
等了兩分鐘，秦培見他還不表態，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怎麼樣？想清楚了嗎？”
“你這麼急幹嘛？”
“我就覺得吧，這麼美好的夜晚，不幹點什麼，還真是浪費了。”
“…………”果然是君子坦蕩蕩啊！耍流氓都這麼有底氣！
顧凌謙其實也挺心癢的想要嘗試一下，畢竟那是個對所有男女都極其充滿誘惑的事。可他有點害怕。
“秦培，我還沒準備好，下次吧怎麼樣？”
“你沒準備好你就趴着，我準備好了啊！”我他媽兩年前就準備好了！
顧凌謙黑臉：“我就不想趴着怎麼着。”
秦培：“……”
一個要上，一個還沒準備好，這樣一來就陷入了僵局。
今晚怎麼搞？？？
不過學霸的思維轉換還是很強悍的。
很快他就湊過來，右手按在顧凌謙的小腹，低聲道：“那你給我摸一摸。”
“……”顧凌謙不樂意了，擺頭：“你自己弄。”
“不要，自己弄沒你弄得舒服。”秦培轉了轉眼珠子：“我也給你弄。”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互-擼唄？
“小哥哥，誠實一點好嗎？你這裡分明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