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哦對了,同性纔是真愛。
提起這個就免不了想到秦培和顧凌謙。
也不知道小凌謙啥時候開竅?秦培這樣單相思下去,她想想都替他累。
白子衿咬了一口肉,心裡頭東想西想的。
她現在只看到了秦培的執着和隱忍,便滿心期待着凌謙那個二百五能給出迴應,可將來要是真的等到了那一天,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個年代雖然不至於像毛爺爺那個時候封建古板,但對於絕大多數的父母和長輩來說,同性戀在他們眼中就是洪水猛獸,是大逆不道的,也是荒唐不可理喻的。
可真到了凌謙動心的那天,會不會是另一場災難的開始?
白子衿被自己的腦洞嚇到了,趕緊往嘴裡塞了一口肉,她需要壓壓驚。
麻痹的,她剛纔就是閒着無聊發散一下思維,可千萬不要靈驗了。
“小白,你很冷?”木斕嚥下嘴裡的青菜,看着坐在旁邊瑟瑟發抖的白子衿,右手摸過去,有點涼。
她把自己碗裡的幾塊肉挑出來,放到白子衿碗裡:“多吃肉就不冷了。”
白子衿迅速換上笑臉,剛纔的小心思掩藏的滴水不漏,夾到碗裡的肉自然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而且這些還不夠她吃。
當即蔣上校就心跳加速,他已經預感到了什麼,果然——
“怎麼了?不舒服?”顧墨琛絲毫不顧蔣上校一副隨時可能昏厥過去的表情,右手準確按住白子衿的手背,大拇指還不要臉的在那柔軟上摩挲了兩下。
陸雲深睜大眼睛,王副官咬着筷子不敢動。
就看到白子衿極其自然的抽出手,笑着說道:“沒事,就是突然想起昨晚上做的噩夢,走了個神。”
好在顧墨琛也沒多問,才讓蔣上校一口氣順了下去。
一頓飯有驚無險的結束。
他們已經在外面浪了一天,等回了軍區,還有一堆事要做。陸雲深看了一眼手錶,這才罵罵咧咧的準備繞去車屁股後面,把躲在那裡依依惜別的兩人拎出來。
蔣上校再次冒出來,他老人家急得嘴巴上火,朝着車屁股努了努嘴:“雲深,做做好事,趕緊把人送走吧。”
“放心吧,墨琛心裡有數的。”外人面前還是得給自己妹夫面子,陸雲深拍了拍蔣上校的肩膀,轉過身就垮下臉,嘴裡嘀咕:“他心裡有個屁。”
終於上車了,蔣上校恨不得放鞭炮慶祝,又使勁給陸雲深使眼色,讓他快點開車。
“顧帥,您請放心,小白在軍校絕對不會受委屈。”知道男人心裡最牽掛誰,這個時候嘴上肯定要說兩句好聽的。
不出意外的顧帥很滿意的點頭,下一秒卻又板起臉,正兒八經的說道:“老蔣,你要學會公平公正,沒必要因爲某些特殊原因而包庇小白。她要是犯了錯,你該罵就罵,該罰就罰,記住了啊。”
頓了一下,他又補充:“算了,懲罰方面還是我親自來。”
拖到牀上懲罰。
陸雲深一瞬間福至心靈,嘴角使勁兒抽搐起來……
只有蔣上校還一臉懷疑的瞅着顧帥,覺得他只怕是在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