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收拾?真是狂妄,你公然闖進派出所,更是對我出手,形同襲警,不好收拾的是你吧?年輕人,你可知道你的一時衝動已經是釀成了大錯,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肖所長語氣鎮定而又冰冷的說道。
“釀成大錯?”秦峰冷笑了聲,而後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肖所長的臉上,接着怒聲說道。“把你的兒子給我叫過來!”
這傢伙居然膽敢直接打肖所長的臉?瘋了!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那七八個幹警一臉驚愕的看着,無法想象居然有人公然闖入派出所而後還摘住了肖所長,更是直接出手打肖所長的臉,要知道在這個小鎮上,肖所長也是獨霸一方的人物啊!
“小子,我命令你立即放了肖所長,你可知道你這是在犯罪?再不放人那麼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小子,快給我放人,不然你永遠走不出這道大門!”
“放人!給我立即放人!”
前面的幹警一個個喝聲說着,語氣憤怒不己,一把把五四手槍指向了秦峰,目光也緊緊地盯在了秦峰的身上。
“就你們也配命令我?還對我大吼大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方逸無冷冷說着,目光驟然間一寒,而後他竟是將肖所長的身子拎起瞬間朝着前面的幹警拋了過去!
肖所長的身體朝前一拋之際,秦峰的身子如同餓虎撲食般的朝前一衝,瞬間衝到了當前一個幹警的面前,還漫等這個幹警回過神來,他的一拳已經是轟在了這個幹警的身上,直接將其打飛!
砰!
秦峰接着右腿一掃,又一個幹警直接被他腿間那恐怖的力量轟飛了出去。
一個幹警反應了過來,可這時,秦峰身形猛地一閃,迅若雷電,直接一拳轟在了他的身上,這個幹警悶哼了聲,身體便癱軟倒地。
這時,其餘的幹警紛紛回過神來,正想用着手中的槍指向秦峰,可他們根本連人影都捕捉不到。
一個幹警眼前一花,秦峰伸手揪着他的身子直接拋出了外面,接着,秦峰身子一擰,騰空而起,一肘重重地砸在了一個幹警的後背之上!
砰!砰!砰!
暴怒的秦峰就像是一頭衝進了狼羣中的餓虎,所向披靡,這些幹警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一個個在秦峰那迅速、威猛的攻勢之下癱戢倒地,痛叫不己。
最後,秦峰右腿將最後一個幹警狠狠地踢飛,奪取了選名幹警手中的槍,而後他伸手揪住了在地面上掙扎着要站起來的肖所長,一雙目光赤紅而又冰冷的盯着他看!
接着,秦峰手中握着的槍抵在了肖所長的身下,抵着他的命根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拿起你的手機,給我把你的兒子給我叫過來!別考驗我的耐力,你的考驗換來的只會是你下半輩子成爲中國晟後一個太監!”
肖所長的身體己經是開始哆嗦顫抖起來,他轉眼看着地面上躺着的七八個幹警,根奉不敢相信自己的跟前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在這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將他們都擊倒了?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你找我兒子何事?難道你跟我兒子有什麼過節?”肖所長畢竟也是地方派出所的所長,跟過無數犯人打交道,因此他鎮定了情緒,開口問道。
咔嚓!
方逸無拉了手槍的保險絲,森玲的目光盯着肖所長,一言不發。
肖所長臉色驟然一變,連忙說道
:“等等,我、我打,我這就給我兒子打電話!”
說着,肖所長臉色慘白驚慌不已的將身上的手機掏了出來。
“跟你的兒子說,讓他給我馬上到祥和酒樓!”秦峰語氣一冷,說道。
“祥、祥和酒樓?”肖所長語氣一怔。
“不錯,就是鎮上的祥和酒樓,你兒子應該很熟悉!”
秦峰冷冷說道。
肖所長臉色一怔,可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撥通了他兒子的手機之後對方便接了電話:“喂,爸,你打電話找我?”
“你這兔崽子,你又給我惹出了什麼禍?給我馬上去祥和酒樓!”
肖所長語氣憤然的說道。
“去祥和酒樓?爸,你什麼意思啊?沒事你找我去祥和酒樓幹嘛?”電話裡肖建語氣詫異的問道。
“別問那麼多,給我馬上過來!”
肖所長說着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方逸無冷冷看着,而後淡然說道;“很好,現在肖所長你就跟我擊一趟祥和酒樓,跟你的兒子算一算他的賬吧!”
說着,秦峰直接拎起了肖所長朝着外面走擊,根本不理會那些被打傷的幹警震驚而又憤怒的眼神,在他的眼裡,這些人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角色,犯不着理會。
方逸無劫持着肖所長走出去時前面又聞訊趕來了不少人,還有好些幹警,不過秦峰沒有理會他們,揪着肖所長一路朝前走去。
肖所長臉色雖說也掛不住,但他能感覺得到方逸無右手暗地裡有着一柄鋒利之極的刀抵在了他的身上,因此他也不敢亂動,更不敢開口說話,只能是被秦峰一路帶出了派出所。
而那些聞訊趕過來的人看到肖所長一言不語,什麼話都沒說,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看到秦峰劫持着肖所長走出去後他們也只能是緊緊跟上。
祥和酒樓。
秦峰一路將肖所長押到了祥和酒樓前,一路上可謂是驚動了不少人,畢竟好些人都能認出肖所長來人,不明所以的一些人都紛紛跟了上來。
加上後面緊跟着的派出所的一些人,這一路上可謂是浩浩蕩蕩之極。
秦峰線條剛硬的臉上鐵青不己,滿臉殺氣,目光犀利如刀,身上隱隱散發出一縷濃重血腥的殺氣,這隻有他心中極爲憤怒的時候纔會有的氣勢。
肖所長似乎是感受到了秦峰身上那股凌厲駭人之極的殺氣,憑着他在派出所的這些年,他心中能夠意識到這個身手堪稱是恐怖之極的年輕人絕對是放過血的狠角色,因此他更是不敢動,他相信如果他膽敢亂來那麼這個年輕人不說殺他也會立即將他打殘!
秦峰押着肖所長走到祥和酒樓前面後竟是看到藍雪正站在酒樓門口處張望着,臉色隱隱着急不己,這時藍雪也看到了秦峰,當即她欣喜一笑,走了下來,說道:“阿峰,你剛纔去哪兒了?咦,他、他是誰啊?”
“他是肖所長,鎮上派出所的所長。”秦峰淡然說着,而後朝着藍雪笑了笑,說道。“爸跟大媽他們還在吃飯嗎?”
“都吃得差不多了,就是一直看不到你回來所以我就走出來了”藍雪說着,而後看向了肖所長,疑惑的問道。“阿峰,你、你把肖所長帶過來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有些事是該一次性的解決了,要不然別人還以爲陳家沒有男人了就可以騎上頭上去!”
秦峰語氣一冷,說道。
藍雪聞言後臉色一怔,而後禁不住擔心說道:“阿峰,你、你可不要亂來啊,你到底想怎麼樣?”
“雪兒,放心吧,我做事都有分寸的。”秦峰緩緩說道。
由於酒樓外圍了不少人,唧唧喳喳的喧鬧聲此起彼伏,這也驚動了酒樓裡面的好些人,而陳永老夫婦與張琳也走了出來。
走出來看到秦峰手中揪着肖所長之後張琳先是一愣,她是認得肖所長的,於是她禁不住的詫聲說道:“肖所長?大哥,你、你這是?”
“小琳,有大哥在,天底下沒有人能夠欺負你們母子以及爸跟大媽,肖建這件事大哥給你做主!我倒是看看那個混蛋小子橫成什麼樣子。”秦峰冷冷說道。
張琳聞言後臉色微微一變,連忙說道:“大哥,其實那不算什麼事的,你、你還是放了肖所長吧。”
“阿峰,這、這位就是肖所長?”陳永一張老臉也是微微變色,問道。
“爸,放心吧,既然事情被我撞上了那麼總要有個解決的方法,要不然,肖建那個輥蛋還不知道騷擾小琳到什麼時候,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
秦峰說道。
陳永目那渾濁的老眼中閃過絲絲的感激之色,想說什麼卻是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張琳心情更是起伏波動不己,她看着秦峰那堅毅的臉色,心知無論說什麼秦峰在這件事上也決不會罷休,因此便只能是在一旁站着,她心中暗暗擔心的是秦峰會不會把事情鬧得不可開交,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呼!
這時,一輛小轎車由遠及近,方逸無目光冷冷的看着,目光漸漸地變得森冷如冰起來,一絲憤怒的殺機從眼中閃現而出,他認出這輛小轎車就是他剛來時所看到的那輛小轎車。
小轎車在祥和酒樓前停下,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個年青人,其中一箇中等身材臉色倨傲之極的年輕看到了方逸無手裡的肖所長,不由說道:“爸,你找我?爸,你、你怎麼了?怎麼臉腫起來了?”
“你就是肖建?”方逸無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眼中幾欲要迸射出一股怒焰出來。
“你是誰?憑你也配對我大呼小叫?你對我爸做了什麼?找死是不?”肖建看着秦峰,臉上閃過一絲憤怒陰沉之色。
可他的話剛說完,猛地看到前面的秦峰身形一動,竟是瞬間衝到了他的面前,頓時,那股磅礴駭人的氣勢如同滔無巨浪般的席捲而來,徹底將他淹沒,當中那股森冷濃郁的殺氣更是讓他心中頓時泛寒起來那是一種本能的害怕!
“你、你想幹……”
肖建的話還沒說完。“砰!”
的一聲,秦峰一拳轟在了他的臉面上,而後秦峰伸手鉗住了他的咽喉,將他整個人高高舉了起來,看着臉色頓時變得陣青陣白,憋屈不已的肖建,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子,我等你很久了!今天我要讓你知道,這世上有些人不是你可以碰的!”
“這、這不是肖所長的兒子嗎?那個男人是什麼人?竟然敢打肖所長的兒子?”
“平時只看到肖所長的兒子欺人打人,作威作福,沒想到今天竟然也淪落到被人打臉的地步,真是因果報應,屢試不爽啊!”
“話是這麼講,但肖所長在這裡的勢力極大,沒人敢惹啊,他的兒子更是幫橫之極,走到哪裡都是呼朋喚友的,誰敢招惹?而這個男人是什麼人?竟敢無視肖所長的勢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