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深將這段時間的思念帶着懲罰一起涌向秦天悅,她的嘴裡除了清甜,還帶着淡淡的果酒味道。
味道很淡,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沒有喝多少,估計也就是一杯果酒。
不過一杯果酒,居然讓她醉成這樣,他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能讓她在外人面前喝酒。
秦天悅就這樣呆呆的任由墨以深吻住她,他火熱的舌頭捲住她的嬌舌死死的糾纏。
這個吻很熟悉,她下意識的想要閉上眼睛,卻久久無法閉上,只是一直這樣看着他。
秦天悅差點呼吸不過來,她的眼睛漸漸清醒過來,“墨……”
墨以深一愣,知道秦天悅可能要清醒過來了,他鬆開她,“悅兒!”
“我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低低的喃語聲音響起來,墨以深再次低頭的時候,某個沒有良心的已經睡在他的懷中,睡得還很熟,將他當做抱枕一樣抱得死死的。
“我該拿你怎麼辦?”
低沉的喃語響起,帶着寵溺。
墨以深將秦天悅緊緊的抱在懷中,伸出手將她凌亂的髮絲理到耳後,然後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夜風吹在兩人身上,清爽舒服。
夜色越發深沉,懷中的人兒睡得很熟,墨以深一直盯着她,久久不願意挪開目光。
距離他和她的分開雖然不過短短几日,他卻覺得好似過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的心都快要乾涸,將她抱在懷中的那一刻,墨以深才覺得擁有了全世界。
許久後,他手臂發麻,墨以深抱緊秦天悅,從房頂跳了下來,爲了怕吵到她,他的動作很輕。
秦天悅住的地方是個很美的院子,院子裡面栽種着一些藥草,雖是藥草,卻和平常的花沒有什麼區別。
墨以深環視四周,這裡有不少房間,墨以深隨意找了一間乾淨的房間,將秦天悅放在牀上,又坐在牀邊許久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直陪在她身邊,不過此刻的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會找個機會正大光明見她,而不是在黑暗中偷偷看她,怕被她發現,怕她露出厭惡的表情。
看她睡得很熟,墨以深附身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這才轉身離開,將門悄悄關上。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秦天悅醒了過來,腦袋有些暈有些疼,她從牀上緩緩起身,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這間房雖然和她這兩日在神醫門睡的房間相似,但她可以肯定的說這間房間絕對不是她和白初夏睡的那間房間。
她什麼時候跑到這間房間的?她怎麼沒有記憶?
她明明記得自己昨天喝了一杯果酒,然後……沒有然後了,完全斷片,什麼記憶都沒有!
秦天悅懊惱的坐在牀上,她知道自己昨晚一定做過什麼,只是忘記了而已,希望自己昨晚沒有丟人,早知道就不該心軟喝那杯果酒了,她的身體什麼都好,唯有對酒精非常敏感,連她這個大夫都沒有辦法醫治,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招誰惹誰了,攤上這樣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