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悅和墨以深從外面踏入到院子裡面,方振回頭看着他們,面色微微一變,這兩人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也曾經是A市有名的人物,見識過不少大人物,還是第一次看到氣勢如此強大的人。
他曾經去了京城,無意之間見到過某個大人物的背影,遠遠看去就震懾的讓他說不出話。
這個男人莫名給他一種熟悉感,可他明明沒有見過他,怎麼會覺得有些熟悉。
秦天悅淡漠的看着方振宇,直接越過方振進入到房間。
墨以深緊隨她的腳步,看到屋內的情景,眉頭冷冷皺起,嫌棄冰冷。
“東西在那幅畫後面!”
秦天悅指着方振屋子一張刺繡圖畫後面。
路昆宇和毛大力朝前走去,方振瞳孔放大,不敢置信的吼着不這個字。
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她怎麼會知道自己藏東西的地方?
路昆宇和毛大力拿開刺繡圖畫,圖畫牆壁上被鑿了一個大洞,洞裡面有好些瓶子,瓶子裡面全是受害者的腳掌,腳掌泡在福爾馬林裡面,已經發脹,看起來有些嚇人。
幾名警察不忍的偏過頭,狠狠瞪着囂張的方振。
路昆宇死死握拳,毛大力忍不住上前給了方振一腳,方振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他知道自己完了,既然被發現了,他再隱瞞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這些賤人該死,誰讓她們要逃跑,誰讓她要逃的,我那麼愛她,她爲什麼要在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離開我,所以我砍下她的腳掌,我要她走也走不了。”
方振一張臉帶着瘋狂,嘴角有被他因爲緊張咬出的鮮血,配起來,越發猙獰。
“你還是不是人,她們不是你老婆,是別人的老婆,你有沒有想過人家還有孩子家庭,有自己的丈夫,你有什麼資格決定別人的生死。”
毛大力蹲在地上狠狠揪住方振的衣領,兇狠的對着他說,“還有那個小女孩兒,她又犯了什麼事情,你爲什麼要殺了她,你這個惡魔。”
毛大力從事警察這個行業有十幾年了,見識過不少犯罪案例,從未有過如此失控過,不少罪犯犯罪了都會承認罪行,可這個方振居然還振振有詞的說那些死者該死,就他說,他纔是最該死的那個。
方振呵呵呵的笑着,眼底瘋狂,死死看着毛大力,“她也該死,誰讓她和那個賤人在一起,她們都該死,是女人都該死。”
方振目光忽然落在秦天悅身上,眼眸放大,眼底越發的瘋狂,掙脫警察朝着秦天悅衝去,“賤人,你該死,你拋棄了我,你拋棄了我。”
墨以深將秦天悅一把拉向自己的身後,將手中的花遞給秦天悅,狠狠踢向方振,方振倒在地上大口的吐着鮮血,墨以深腳踩著他,很用力的踩着,迫使方振呼吸困難。
“墨先生!”
路昆宇上前一步拉着墨以深,墨以深絲毫不聽路昆宇的話,似乎下一刻就要將方振踩死。
秦天悅抱着花拉住墨以深,墨以深回頭看向她,她朝着他搖搖頭,“這種人會有他自己的報應,別髒了你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