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悅的話久久得不到墨以深的迴應,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才聽到墨以深嗯的一聲,她揚起脣角,待在他懷中,睡得更沉。
一覺醒來,外面已經有些黑了。
秦天悅正要起身,卻發現被人緊緊抱着,想要翻身似乎都有些難。
秦天悅擡眼看着墨以深,盯着他緊閉的鳳眸,精緻俊美的眉眼,正要伸出手碰觸墨以深高挺的鼻樑,一隻修長的手已經抓住她的手。
深邃無垠的狹長鳳眸睜開,一眼就鎖住秦天悅,秦天悅朝着墨以深燦爛一笑。
“醒了?!”
睡了一覺,秦天悅精神好了不少,成爲黃階中級後,她身體裡面的靈氣很快就恢復,除非是像上次那樣的暴走,不然幾乎用不完。
她是瞞着墨以深用的,如果被他知道,估計這個男人又會不高興了。
“嗯!”
墨以深點點頭,秦天悅輕輕推了推他,示意要起身。
墨以深先一步起身,扶着秦天悅起身。
看着他這樣,秦天悅任由他扶着自己,也不拒絕,反正拒絕也拒絕不了。
兩人簡單的梳理了凌亂的髮絲,墨以深牽着秦天悅的手走出房間。
房門外一直有一名年輕男孩兒等待在外面,看到兩人出來,露出笑容上前,“你們醒了,師祖讓我等着你們用餐。”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秦天悅柔聲開口,笑意淺淺,眉眼動人。
年輕男孩兒不太好意思,臉上有些紅,有些不敢直視秦天悅。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從小到大他都在玄門長大,幾乎從未出過玄門,玄門從不會有外人到來,今日卻來了外人,還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
她身旁的男人可怕了些,他不過多看了一眼她,他的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嚇得他根本不敢多看。
“沒事,沒事,我帶你們去。”
年輕男孩兒腳步有些快,根本不敢回頭,生怕就接受到墨以深恐怖的眼神。
秦天悅慢慢走着,看向身旁陰沉着臉的墨以深,“墨以深,你才答應我要多笑的。”
人家小男孩兒看着比她都要小,不過多看了她一眼,他就恨不得瞪着人家。
墨以深鳳眸加深,濃眉緊皺,“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
秦天悅無語了,忍不住捂住肚子大笑出聲,大步走着的男孩兒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直接對上墨以深陰沉的面容,嚇得快速大步跑起來。
玄門風景優美的小庭院裡面,肖大師將晚餐擺在庭院裡面,聞着清新的花香,在光亮下,感受淡淡清風,倒是不錯的享受。
秦天悅和墨以深坐在一起,在他們對面是白隱和肖大師,其餘人則是單獨在玄門用餐地方用餐。
“天悅神醫,這杯酒是我敬你的,如果不是你,他們不會好起來。”
白隱感激的站起身,他比秦天悅大了幾十歲,卻對着秦天悅說着敬語。
肖大師露出笑容,與白隱一起舉杯。
經過秦天悅的治療,原本昏迷的玄門人,泡了藥浴,吐了毒血,全部已經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