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面面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眼前這裡軍隊森嚴,除非我和慧能動用**直接闖進去,不然的話想要突破軍隊的防線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最終我們並沒有選擇輕舉妄動,而是化身成爲來這裡遊玩的旅客,藉機向開羅本地人詢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問之下,我心中頓時無比的後悔。
原本在我看來那個小隊長都已經待在療養院裡面那麼多天了,再多待個一天也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有時候一天時間足以發生讓全世界都顛覆的事情,就在昨天晚上,小隊長死了。
按道理說那個小隊長的級別也就跟我們國內的普通小警察差不多,死了最多也就是在新聞上報道一下,說什麼原本帶隊闖入黑色禁區的小隊長在逃離禁區之後堅持了多少多少天,但是最終還是沒能敵過禁區之中的詛咒,死於非命。
但是現在卻不同了,這個小隊長的死居然驚動了軍方力量,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有了質的改變,這小隊長背後的實力不容小覷啊,而如今我們想要去找小隊長的念頭也只能夠暫時的壓下了。
“拘魂。”
我在第一時間做出了這個念頭,以我如今的實力想要拘魂比之以前要方便許多,也不需要那麼多的操作手法,只需要得到那個人的生辰八字或者他的皮毛等貼身之物,我就可以將他的魂魄拘來。
只是這麼一來,我們還是得接觸到那個小隊長。
慧能看了我一眼,宣了一聲佛號,說道,“怎麼說,要不要闖一闖?”
如果要動用武力闖進去的話,許諾等人必然是無法跟隨我們一起進去的,不過想來這樣也好,免得我分心擔憂他們的安全問題,我點了點頭剛想要回答,卻不料原本包圍在療養院四周的軍隊撤離了。
撤離的時候我們也仔細的觀察過,他們並沒有將任何病人帶出來,之前我們也已經在網上看過小隊長的容貌了,所以如果他們想要用偷樑換柱的手法帶走小隊長,那絕對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這麼走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們可以直接進去了?”陳小鴨好奇的詢問道,對此我也無言以答。
與其躲藏在角落裡面什麼事情都不做,還不如親自去一趟療養院,好好的實地調查一番,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讓許諾等人跟隨我一塊前往,甚至連慧能都沒有一起讓他跟隨,我想要做的,就是單槍匹馬的去闖一闖。
畢竟我們無法說清楚這療養院裡面到底有什麼樣的存在,如果所有人就這麼悶頭闖了進去,萬一遇到埋伏了怎麼辦,到時候沒準換來個全軍覆沒的結果,至於讓慧能留下來,也是有保護許諾他們安全的打算的。
雖然我的這種決定讓許諾等人心中抱怨不已,一個個的都用一種幽怨的神情看着我,說實在的,許諾和劉彩兒用這種目光看着我我還能夠承受,甚至可以說這兩人現在的模樣還有一種美感。
但是陳小鴨他們就不一樣了,那種摳腳大漢裝女子的表情讓我差點將隔夜飯都吐出來,當即直接轉身,朝着療養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一接近療養院,我的心中突然一突,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人盯梢了一樣,這是我在長期的戰鬥之中培養出來的第六感,非常的準確,我幾乎下意識的轉頭朝着這種感覺的來源看去。
也虧得如今我的實力大增,令自身的各種感官都極大的提升了,要不然我還真的無法看到暗地裡的危險。
一道光芒閃過,我震驚的看到在不遠處的大樓上面居然趴着一個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中還有一柄狙擊槍,此刻的我正在被狙擊槍瞄準,恐怕我要是有什麼異動的話,絕對會被打成馬蜂窩。
隨後我又朝着四周看了看,發現不止之前的那個方向,其實在我的四面八方都有手持狙擊槍的狙擊手,至於他們現在瞄準的目標便是我,我心中有一種感覺,這幾個人都是眼光毒辣之輩,狙擊槍瞄準的位置不管我如何躲閃,總有一柄會擊中我的身軀。
當然以我如今的肉身防禦來說連雷電都不懼怕,就更不要說是這些狙擊槍的子彈了,想到這裡我心中原本的緊張也就隨之而去了,甚至心中還有一種喜悅,我終於也能夠當一回超能力者了。
我大步的朝着療養院的方向走了過去,此刻療養院的大門緊閉着,唯有坐在門衛室裡面的那個老頭瞪着一雙死魚眼睛看着我,在見到我站到門口之後,這傢伙居然直接掏出了手槍,二話不說就朝着我射擊了過去。
所幸我躲閃的動作飛快,不然還真被他打動身體,就算我不懼怕子彈,但是弄破了衣服那也是不對的。
槍聲自然是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但是我吃驚的看到,這裡的人就像是見慣了這些打打殺殺,在聽到槍聲之後最多的反應也就是加快腳步離開這個地方,至於所謂的報警之類的,完全沒有。
那個老頭看到自己並沒有擊中我後,那雙死魚眼睛裡面閃過一道震驚,隨後快步的離開了門衛室,嘰裡呱啦的指着我對我說了一連串的話語。
但是這種本地語言對我來說,比之驅邪的魔咒都還難懂,聽到最後我都一頭的霧水。
語言不通的確寸步難行啊。
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責問我吧。
我隨後擡手指了指他背後的大門,用中文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要進去。
雖然同樣也聽不懂我的話,但是老頭子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接就擡起了手中的手槍,不過這一次他卻並沒有朝着我射擊,居然直接朝着他頭頂的天花板猛地射擊了三槍。
三槍全部打在了他頭頂的天花板上,這就像是一個暗號一樣,緊隨着我就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傳來一陣微風,我趕緊轉身,子彈沒有一枚打在我的身上。
“殺……”
我冷冷的注視着這老頭,低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