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剛纔說的很清楚了,你也是在這片混的,也應該清楚我的脾氣。光棍眼裡不揉沙子,今天要麼你在我胯下鑽過去,要麼就砍了你那雙髒手,做完其中的一樣,你就給我永遠的消失在我視線內。”
“呂浩,你別欺人太甚,給你臉你不兜着是吧,我可不是你能動得了的人。”陸業眼看無法善了,態度也強硬起來,自己不管怎麼樣也是混灰社會的。能做到這樣已經是非常的給面子了,他呂浩也忒欺負人了。
“大哥,跟他費什麼話,我還不相信了,兄弟們的砍刀還打不過這小子的拳頭。”陸業旁邊一個留着小鬍子的青年,‘哧啦’一聲拔出腰間的砍刀,身後那幾人也都有樣學樣的拔出刀向呂浩圍了過來。
“不自量力。”呂浩雙目中射出銳利的光芒,一抹冷笑悄然的爬上嘴角。好久沒好好活動活動筋骨了,體內奔騰的熱血,讓呂浩精神倍增。
“小心啊。”寧小雅纖細的手掌死死的攥住呂浩的t恤衫下襬,施施然美目中流露出毫無保留的擔心。
這一刻,寧小雅的心已經屬於呂浩了。
“放心吧,他們只是跳蚤而已。”扭頭對寧小雅露齒一笑,衝她點了點頭。
把寧小雅推到身後,呂浩冷眼注視着率先衝過來的兩個人。
古武學博大精深,雖然自己只是略懂,但對付這些街頭鬥毆的砍刀板磚技術,還是信心十足的。
“呼呼!”兩把砍刀一左一右,同時朝呂浩砍了過來。左邊那刀直取呂浩面門,右邊那刀則掃向呂浩的大腿。攻擊的角度刁鑽,一看就知道沒少砍過人。
人羣圍得太緊,而且呂浩也不能往後退,寧小雅就在自己身後,萬一傷到了臉,這對女孩子來說打擊太大了。
無奈呂浩只能一低頭讓過頭上那刀,往左移了一步,挪動方位的同時踢出右腳把那人踢飛。然後一記勾腳踢在右邊那人的胯下。
這些事情都是一瞬間完成的,眼神不好的人,只看到兩人揮舞着砍刀衝上去,然後被看不見的鬼手打倒一樣。
“差勁。”看着地上一個捂着胸口,一個捂着胯下慘叫的兩人,呂浩挑釁的看着陸業。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這麼兩下子嗎。
陸業看得心驚膽顫,倒不是說呂浩的身手多高明,如果呂浩去當殺手的話,頂多算是個二流殺手。只是這些全無章法,只是靠長期配合的默契做出來的攻擊手段,實在是連入流都算不上。
“兄弟們,一起上,砍了他丫的。”虎吼一聲,陸業抽出一把閃着妖冶紅光的刀。這把刀一看就是上品,用的是一種神秘的金屬,據說這種金屬可以吸血,吸收的血越多刀身就越紅。
呂浩對各種械具的研究,比自己學的專業還要專業的多。不過能鑄造出這種武器的只有一個神秘的世家,只是這個世家早就不知所蹤。呂浩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有幸遇到,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會出現在一個街頭小混混的手中。
幾人同時向呂浩衝來,閃爍的刀光帶着濃重的殺氣,撲面而來。陸業手中的寶刀更是吹毛斷髮,單單是刀氣就斬斷了呂浩的一縷髮絲。
寶刀飲血,這個只是出現在武俠小說中的神兵,果然不虛。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之下在地攤上得到連同《十八綿掌》、《千行決》《古武器摘要》在內的幾本書,呂浩根本不能接受這種事。這也讓呂浩對陸業手中刀,產生了一種zhan有的yu望。
急退兩步,兩腿連環踢出,擊中衝在最前面的那人。那人倒飛出去的身體,剛好擋住了後面的人的進攻路線。
雙腳剛一着地,呂浩猛的一擰身子,卸下了旁邊一人的胳膊。順手操過他的砍刀,劈在另一個人身上。這時候陸業的刀快速的朝呂浩的左邊肩膀劈下,呂浩左邊肩膀硬生生凹陷下去一塊,陸業勢在必得凌厲的一刀在留下了一個很小的傷口。
陸業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人的肌肉竟然能夠靈活到這種程度。自己勢在必得的一刀,竟然只劃破了衣服。
同樣實力的兩個人,一個赤手空拳,一個手持器械,很明顯赤手空拳的人會吃虧。冷兵器的裝備,使武術至少增強了數倍的殺傷力,如果沒有特別的身手,想要空手入白刃那是白日做夢。
在陸業一晃神的時間,呂浩抽回刀急退一步,猛然跳起砍向陸業,慌了神的陸業只好拿刀硬抗。
“叮零”一聲,火花四射,呂浩手中的砍刀斷成兩截,這正是呂浩想要的結果。心中讚歎了一聲飲血果然不同凡響,腳剛着地,一隻腳卻似沒有經過腦神經的支配般直接踢出,一記高擡腿正中陸業的生殖器。
在啪的一聲後,陸業慘叫着在地上翻來滾去,剩下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覷的看着對方,誰都沒有要衝上來的意思。
“寶刀飲血!”呂浩右腳在刀上一踩一掂,飲血就乖巧的飛到呂浩手中。絲毫不去理會陸業的小弟把陸業救過去。
“陸業,你這把刀從哪來的。”呂浩冷聲冷氣的問。
“哼!”痛的臉上全是汗水的陸業哼叫了一聲,不做理會。不過這個陸業也確實是個漢子,這種非人的疼痛都可以忍住。
“怎麼?你以爲不說我就不知道?”呂浩冷冷的說道,手指撫mo着鋒利溫潤的刀鋒,幽幽是道:“我聽說寶刀飲血每換一次主人,上一個主人就只能成爲器靈。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我一般都是求穩的。”
聽了呂浩的話,陸業臉色變得慘白。“如果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和我的兄弟們嗎?”考慮了一會問道。很明顯呂浩如果回答說不的話,他寧願讓這個秘密成爲永遠。
“當然。”呂浩理所當然的回答,狹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盯着陸業,不過你敢騙我的話我會收拾你。
“這是我在一個古董商那裡搶來的,那個古董商說這把刀是前些天一個流浪漢打扮的人賣的。當時那人好像有什麼急事,甚至沒有討價還價,就以極低的價錢賣掉了。”
……
“好了,你可以滾了,別再讓我在這兒看到你。”在聽了一堆的廢話之後,呂浩知道從這傢伙口中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呂浩也懶得再跟他廢話。
“多謝浩哥大人大量。”陸業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被衆小弟攙扶着出了酒店。一路上這夥人噤若寒蟬,陸業更是陰沉着臉。
“呂浩你真棒!”寧小雅令人神清氣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呂浩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那雙崇拜自己的眼睛。
“你真美!”呂浩雙手環住寧小雅的楊柳細腰,嗅着寧小雅身上淡淡的蘭花香味,嘴脣湊到寧小雅的粉面前。
剛纔只是遠距離觀察,根本沒看清楚。現在事情擺平了,呂浩仔細的看了下,淡妝敷面的寧小雅,加上身上那特有的蘭花香味,讓人想要迷死在裡面。
“真的嗎?”寧小雅可以感覺到呂浩說話時噴出的氣體。聞着呂浩身上那股男人特有的氣味,讓她有些慌亂,這是她第一次以這麼近的距離接觸一個男性。
呂浩看着她,沒說話,嘴脣輕輕地朝寧小雅的嘴脣印去。寧小雅也粉面緋紅的配合了呂浩的親暱動作。
一股溫潤的感覺刺激着掩埋的yu望,美妙的滋味從舌頭的糾纏中回味無窮。這一個吻,滋生而綿長。
突然感到脣上的溫暖消失,寧小雅睜開大眼睛,看到周圍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羣,大感羞怯。自己的初吻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他人掠去。狠狠的瞪了呂浩一眼,就是這個傢伙讓她在大庭廣衆之下丟醜。
呂浩彷彿沒看到一般,半開着玩笑的問:“小雅,接完吻了,我們下一步該幹什麼了?”剛說完圍觀的人羣中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一頓粉拳呂浩自然是少不了的。
……………
陸業一夥人上了酒店門口停着的兩輛汽車,在汽車行駛了很長一段路,確認呂浩聽不見了之後。陸業表情猙獰的看着車窗外:“呂浩,今天的事情,我們沒完。”
“對,大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完,那小子把大哥享樂的東西都給廢了,我們一定要讓他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坐在陸業旁邊的一個小弟頤指氣使的說。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那個小弟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出血。“混蛋,全是你出的餿主意,回去後你直接去阿發的地下娛樂城做茶壺,今天的事情誰他媽的敢說出去,老子廢了他。”說着還用手輕輕的抹了抹胯下那破碎的玩意,觸手間非人的疼痛疼的他呲牙咧嘴,沒有遮攔的慘叫聲在城市的上空響起。
“是,大哥說的是。”那個觸了黴頭的小弟,連忙答道。因爲他懂得一個道理,一隻兔子面對被閹割了的獅子,遠比一個正常的獅子可怕,因爲它會因爲性別的不完整而產生虐待的心理。
很不幸的是,這個小弟現在就是那隻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