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全殲(完)
禁空盤的效果果然很好。
禁錮空間之內,有着超階骷髏戰士與光明教廷的戰士作戰。
而光明教廷的戰士,一旦想要離開禁錮空間的範圍,立刻就會被唐凡當做目標射殺。
畢竟,處於禁錮空間之內,這些光明教廷的戰士們的速度,全部都下降了,簡直就是唐凡的活靶子。
而唐凡,只要不是使用多重骨矛或者骨矛連擊的話,單單是一隻一隻的骨矛發射出去,有一兩秒鐘的時間間隔,所消耗的精神力就很少,基本上,依靠自身的恢復能力就足以應付了。
也就是說,在藥劑充足的情況下,間隔兩秒鐘的發射一隻骨矛,唐凡是可以做到無限發射的。
一個個的光明教廷戰士被活活的釘死。
那些超階的強者們,紛紛飛天而起,朝着唐凡迅速的飛去,但是在禁錮空間之內,他們的速度,也同樣的受到了影響。
面對飛來的光明教廷超階戰士,唐凡迅速的騰空,繼而,一道道的骨矛再次激射而出。
骨矛射擊之下,至少會貫穿兩個光明教廷的超階戰士。
繼而,唐凡又將嗜血魔靈給召喚了出來。
嗜血魔靈一出現,發出無比興奮的尖銳叫聲,一道道的血箭破空飛射而下。
在唐凡的骨矛和嗜血魔靈的血箭連續攻擊之下,天空彷彿下起了一陣暴雨似的,籠罩在一片區域。
而光芒教廷戰士們的攻擊,卻紛紛被抵消掉,並且,又被下一波的血箭與骨矛擊中死亡。
嗜血魔靈也趁機發動噬血術,將還未死亡的光明教廷戰士的血液吸收,化爲自身的精血,由此,嗜血魔靈一身的血氣波動更加的濃烈了。
而嗜血魔靈,也終於進入了50級巔峰層次。
力量的增加,讓嗜血魔靈更加的興奮,一道道的血箭更多更密集更恐怖。
緊接着,唐凡又將暴血鋼魔召喚了出來,直接出現在樞機大主教的旁邊,重力光環瞬間開啓,一拳轟擊而去。
雖然暴血鋼魔的速度因爲禁錮空間的緣故也下降了,但是,被重力光環籠罩的光明教廷的戰士速度更慢了,因爲,是禁錮空間加重力光環的作用。
悲憤無比的樞機大主教,正打算燃燒生命來換取可怕的攻擊,不料,暴血鋼魔的突然出現,重力光環壓身,頓時讓他一頓,繼而,被暴血鋼魔一拳轟中。
僞傳奇階的暴血鋼魔,力量極其的可怕,就算是真正的傳奇階強者被這麼一拳正面轟擊,在沒有做好準備的情況下,也絕對會受到重傷。
樞機大主教根本就來不及做好防禦的準備,立刻就被暴血鋼魔的一拳轟中了。
砰的一聲,只見樞機大主教的身軀劇烈一顫,身上的白色長袍好像玻璃似的炸開幾片,白色光芒瞬間變得黯淡,身軀顫抖之際,一口鮮血噴薄而出,渾身往前彷彿炮彈似的衝射,直接衝撞在一個光明教廷的超階戰士身上,咔嚓的骨骼碎裂聲響起。
其實唐凡一邊攻擊,一邊早就注意着樞機大主教的動靜,一看到他有所動作,馬上就召喚出暴血鋼魔攻擊。
唐凡也沒有指望暴血鋼魔的一拳可以直接擊殺樞機大主教,畢竟樞機大主教身上的白色長袍,可是一件暗金初階的魔法裝備。
但是暴血鋼魔的一拳之下,這件暗金初階的魔法裝備已然受到重大的損傷,如果再來一拳的話,絕對會將這件白色長袍摧毀。
即便是這一拳的大部分力量都被抵擋下來,但是還是有一小部分的力量轟入了樞機大主教的體內,樞機大主教的身體內部,被暴血鋼魔的全力一拳轟擊得受損。
一道骨矛突然落下,直接擊中了剛要起身的樞機大主教,骨矛頓時在樞機大主教的體內爆炸開去。
樞機大主教剛剛站好的身子再次一顫,臉上浮現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繼而,身上的生機一點點的降低,渾身軟軟的倒下。
隨着樞機大主教的死亡,光明教廷的戰士們,更是無法抵擋。
沒過多久,聲音漸漸的減弱下去,最終,最後一個光明教廷的戰士,渾身血液也被嗜血魔靈吸收一空,看上去幹乾癟癟的樣子,非常的可怖。
吸收了大量強者血液的嗜血魔靈,無比的歡快,它在天空上盤旋着,圍繞着唐凡,那種歡愉,唐凡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而唐凡也可以感覺到嗜血魔靈此時的氣息波動,已經無限的接近僞傳奇階了,一旦戰鬥起來,憑着嗜血魔靈的詭異特性,足以媲美僞傳奇階。
殺戮,果然是增加實力的一種手段。
而大量的靈魂汲取,也使得唐凡的靈魂儲藏更多了。
盯準了樞機大主教的屍體,唐凡施展了骷髏復生之術。
不多時,一隻新的骷髏頓時被召喚了出來。
這隻骷髏看上去,和其他的骷髏沒有太大的區別,也叫做骷髏戰士,但是它的屬性卻讓唐凡明白這隻骷髏完全是繼承了樞機大主教的一切特點,並且,更加的強大。
可以說,這隻新的骷髏戰士,也達到了僞傳奇階的層次,並且,還是一隻具有戰士能力和魔法師能力的特殊骷髏。
至於其他的超階戰士,也紛紛被唐凡召喚成骷髏戰士了,當做是之前消耗的補充,用來做消耗戰用的。
接着,唐凡又仔細的搜索了一番之後,卻沒有什麼重大的發現,有的只是一些黃金品質的魔法裝備,唐凡也就隨手將之收了起來。
雖然他自己是用不到,但是可以重新煉製,再交給手下使用。
“這一次,光明教廷的損失,是無比的慘重了。”唐凡暗自說道:“如果你們沒有離開本教,單單憑着我一個人,還無法做到消滅你們,只是,你們離開了,就註定了一條死路。”
唐凡深刻的明白,自己之所以可以做到這一點,還是因爲心靈傳送的緣故,如果沒有心靈傳送這個技能的話,那麼,就算是偷襲,也會變得很困難,搞不好還會把自己給陪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