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蹲在連家莊,某連財主家的院牆外的,樹上!
手拄着下巴,看着院子裡面嗖嗖嗖的黑影子各種閃展騰挪,無聊啊!無聊!
掏出瓜子來,嗑瓜子吧!
旁邊伸出兩隻手,安然頓了一下,分給旁邊兩人一人一把瓜子。
“今晚需要多長時間啊?”唉,出來當賊越來越沒有樂趣了呢?
“這麼小的地方,一個時辰夠了吧?”某喚估計了一下時間。
“你們倆不是都踩好點了嗎?還用得着一個時辰啊?”→_→?這準備工作也太差了吧?
某狼搖搖頭,“這連家有點底蘊!仔細些好!”
“哦!”唉,尊素慢啊!突然想吃西瓜子了呢?等有空弄點西瓜回來種吧?潘孃親應該可以種出來吧?嗯,應該派人去弄點新鮮物回來,都種下來,等秋天的時候就可以吃了!
→_→!你是有多無聊,光琢磨次滴???
DANG?DANG?DANG?的囉聲響徹夜空,驚起了無數的飛鳥。
安然看了一眼旁邊的兩人,→_→?說好的踩好點了呢?
某喚跟某狼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叮叮噹噹,嗯?竟然還有打鬥聲?這是有埋伏啊?
三隻一起縱身進了院子,衝着打鬥聲的地方而去。
就見院子當中一個巨大的網,罩住了十幾個人,周圍還剩下十幾個在對戰人家的百來人。
嗯?人數不對啊?不是來了五十多人嗎?人呢?
就見數十枚火把突然照亮了院子,一個一身錦衣的男子帶着幾個隨身的護衛從一個屋子裡面走出來,“將這些賊人拿下!”
“是!”院中的侍衛全部高聲答道。
安然看了一眼身旁僵硬的某狼,艾瑪,你家親戚!→_→!不素大姨媽,表瞎猜!
某喚也看向某狼,你不會是聯合你家親戚來算計咱們的吧?
某狼瞪了回去,滾蛋!
院中的打鬥很快就結束了,人家幾百人來坑你五十人。SO?EASY?有木有?
某親戚冷冷的跟某財主道別,領着自己幾百個小弟,押解着三十幾個‘山匪’離開了。
某狼示意了一下,閃身跟了上去。
某然跟某喚沒動地方。看着某財主吩咐家裡的人打掃了庭院,躲進了屋子。
自家的漢紙們呢?
安然突然放開自己的氣息,仔細搜尋這家宅院。哎?哎?哎?自己腳底下介素神馬?怎麼趕腳這麼熟悉的氣息呢?
拉着某喚從假山後面走出來,使勁兒的踩着地,怎麼藏地下去了?
嗯?
某財主怎麼也跑地下去了?
“你們這些小賊。哼,勞資早就等着你們了,嘿嘿嘿,這下你們跑不出去了吧?啊?勞資讓你們跑,讓你們來搶勞資的家財,讓你們來!
給勞資說,你們的頭是哪個?等勞資抓住他,活活烤了他!”
安然聽着地下猖狂的聲音,尼瑪,你敢更大點聲音嗎?
喚心拉着安然進了某財主的屋子。指了一下牆上的洞,介裡!
某然怒氣衝衝的就走了進去,丫蛋,你等着的!敢烤了姐!姐讓你知道被燒烤的滋味!
這密道可照着樓家的密道差遠嘍,安然嘖嘖幾聲,你也好意思的說這是密道!七扭八拐的來到一個碩大的空間,周圍擺滿了燭臺,照的這洞府很是明亮。
一個矮胖的身影,正揮着鞭子抽打着吊着的幾個光着上身的漢紙。
安然無奈了,漢紙們。你們能給姐解釋一下,這麼一個肉球素腫麼把你們十幾個魁梧的身材抓住的嗎?
某喚來到某肉球身後,一巴掌直接把人拍暈了。
可能剛捱打,還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所有被解放了的漢紙們都集體慚愧的低下了頭。完了,被主子給救了!
其中一個漢紙扭捏的站了出來,“主子,咱們進來就中了他們的網兜,就,就被抓住了!”
“那網兜上面都是小刀片!”
“一動。就被割得全身都是口子!”
“……”
安然記得那個網兜,她在院子裡面看見過,“你們怎麼沒有被那些人帶走?”
漢紙迷茫的答,“咱們是發現了這密道,進來之後被罩住的,沒看見什麼其他人啊?”
安然一皺眉,“你們進來的時候,沒有人阻攔?”
“沒有啊!”
怎麼回事兒?
進來五十人,十幾個人毫無阻攔的進了密道,被帶刀片的網兜罩住,另外的三十幾人被攔在院子裡面,被平顯天的網兜還有人給坑了。
某喚一桶不知道什麼水澆在了某肉球的頭上,人立馬清醒了。
“哎呦,誰啊?誰打老子?”
某喚一個大刀架在脖子上,某肉球立馬改變了畫風,“好漢爺爺饒命啊!”
“你如何得知咱們今夜會來?如何能請來軍營的人來助陣?如何有那帶刀片的網兜的?”
“哎呦,爺爺,老子,呃,咱不知道啊!都是軍營的人自己來的,他們給我的那個網兜,我看東西挺好的,就在這裡佈置了一個!”
“他們早就在這裡埋伏了?”
“哎哎,夜夜都來!咱們平民百姓的,也不敢多說一句不是?”
安然跟某喚互相看了一眼,竟然是爲了某狼來的!
哼,就知道那小子不回家,肯定會招來麻煩的!
平顯天倒是算計的周到啊?用這人把咱們牽制在這裡,然後調走了他自己的侄子。哼!小心眼的男銀,一點都不闊愛!
是姐不讓他回家的嗎?是嗎?
“走吧,回家!”
“他呢?”
“烤了他!”
某然黑線的帶頭出了密道。
……
“進來吧!”平顯天坐在桌旁到了兩杯酒,對着院子招呼了一聲。
好半晌,一個身影才慢慢走進了屋子,“小叔!”
“嗯!”平顯天指了一下桌旁的凳子,“坐,陪小叔喝酒!”
平延達糾結了一下,坐了下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平顯天也痛快的飲了一杯酒,看了看自家侄子的起色,“這幾年過的可好?”長高了,臉色有些白,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候受傷沒能全好?
“很好!”平延達敷衍的答了一句。
平顯天見此,眼裡都是憂鬱,“你,不想回家看看嗎?”
平延達搖搖頭,“我現在很好!”
“你父親母親,祖父祖母都很掛念你!”
“……”平延達又飲下一杯酒,“平延達已經爲國捐軀,從今往後,我只是祈引山上的一個山匪而已!”
“是我對不住你,當初!”
“我該回去了,我能把人帶走嗎?”
“延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