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祖先葉橋(中下)

神仙水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他能讓人忘記曾經的一切,僅僅記得自己的名字,而那些幸福或者痛苦,都會化作千風,不復存在。所以它纔有另一個名字——千風散。

不出所料,三人之中,最先醒的,就是最早倒下的那個:“啊~這是哪兒?”葉橋迷迷糊糊的撐起身體來,環顧着四周。

一桌,兩椅,三碗,四個木箱……還有兩扇窗戶兩個人,一個地上睡着,一個桌子上趴着,哦不,那個不是窗子,那是個門,沒有關的門……我家這麼窮嗎?葉橋陷入了沉思。

老人也緩緩睜開了眼,入目的就是房頂的兩個、三個、四個……很多個洞,剛想坐起身來,才發覺身體有點麻了……老夫生活的這麼寒酸嗎?

應該是日上三竿的時辰了,富人街的飯食飄香,喊醒了臉對着門睡的白巧,刺眼的光讓他轉了個頭,然後“咯”,脖子出了點小問題……我身體這麼弱的嗎?

………………一刻鐘後

老人坐在地上,葉橋坐在牀沿,白巧坐在椅子上,三雙眼睛互相對望,不難看出,那神色是在說“Who are you ?”

山東外很是平靜,但是大有一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架勢,葉落歸撐着下巴,靜靜地聽着離譜的敘述,正想問:“你們都失憶了?”

黑祖先就來了一句“旁白”:我猜你也想到了,老人一時不察,將千風散放在了水壺裡,雖然葉橋是成功的喝了,但是白巧也給他喝了,最後,白巧自己也喝了……就這麼,奇奇怪怪的走向。

老人看着右邊的小胖墩兒,再看看左邊的瘦小個兒,再看看自己,暗想:莫非,這是我的孫子和兒子?

人老了眼神不大好,這腦子也跟不上了,一個七歲的小孩兒會有一個六歲的兒子?開玩笑。

葉橋咬着手,望着枯瘦的兩個人,暗自思量:我這麼落魄,竟然還有人願意跟着我……好感動。

小少爺還以爲自己是被貶荒野但還有兩個忠心追隨他的貴公子呢。

白巧倒是正經了一點兒:軍隊的待遇真是越來越差了,這破地方,輪班的人什麼時候纔來啊……

其實一點兒也不正經。

…………就這麼又過了半刻鐘

葉橋走下牀將老人扶起:“您還好吧?”現在對自己好的就這兩個人了,可得好好待着他們。

老人感動的連連點頭:“沒事兒,沒事兒,就是人老了,吃不得苦啦,這才一晚上,就腰痠腿疼的。”乖孫子真孝順,還知道心疼他,不像那個逆子,竟然讓他打地鋪!

白巧艱難地活動了一下四肢,揉了揉脖子:“我去做飯。”哎!這偏遠地方,也就他和這兩個老弱殘兵,真不知道軍隊是怎麼招的人,聽說還很有背景,不能得罪……煩!

只能說三人的心思,簡直是離譜他爹給離譜掃墓——離譜上天了!

這邊的三人走進奇奇怪怪的設定之時,葉府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說是神秘,是因爲沒人知道她的任何信息,見過她的人,在過後都想不起來這人長什麼樣……話扯遠了,強行拉回。

葉家書房,男人正在翻看賬本,突然,一陣微風推開了窗戶,下一秒,書桌前就站着一位紅衣女子:“人呢?”

明明是不帶任何情感的話語,卻讓飽經歲月的男人心中一顫:“尊……尊上在說什麼?”嚇死個人嘞!這人怎麼比他爹說的還要強大,這氣勢,都快把他壓扁了。

紅衣女子拂了拂衣袖:“呵,即便你將他的記憶抹去,我也能找到他,但是……你違背了契約,該受到懲罰。”

男人被氣勢壓得癱坐在紅木椅上:“你可以要我的命,但你不能傷害我的兒子!”父親,是個能夠讓人勇敢的職業。

紅衣女子可不管這些:“你的命,不值錢,但不代表我不會收取你的靈魂。”說罷,便揚手一揮。

後來有人說,葉家消失得突然,應當是得罪了江湖上不該得罪的組織……

葉落歸聽到這,也覺得稀裡糊塗:“什麼個意思?”黑祖先的爹是被殺了嗎?

黑祖先嘆了口氣,望着狂風驟起的洞外,雪花漫天飛舞:“靈魂與肉體,就像冰塊與雪花,知道嗎。”凝望着對面那座山上泛着亮光的光滑,眼裡卻是平靜無波瀾。

葉落歸靠着洞口一旁的牆壁:“那……後來呢?”怎麼找到你的?

黑祖先不動聲色的垂下了頭:“後來啊……”

三人在各自的設定中生活了兩三年,詭異的和諧,老人在家書寫字畫,然後葉橋拿出去到富人街賣,賺的錢給白巧,他是管賬的,也是做飯的……

記得,那天是暴風雨,老人的房間到處漏水,於是……

“白巧,快來洗個澡,難得的不用打水倒水那麼麻煩了。”只能說不愧是葉橋,從富家公子到落魄狗蛋,身份適應的極度迅速。

白巧賞了他一個白眼,轉頭對老人說:“老頭子,這院子裡的草聽你的,沒有鏟了,可是門,那個大門,爲什麼也不讓裝?留一個門框在那兒,你覺得很好看嗎?還是沒有門比有門更安全啊?!”

這場雨下的很大,院子的地勢很低,外面的水都直往裡面涌……白巧每次下雨都不敢睡,生怕自己在睡夢中被涌進來的那些水淹死。

老人又賞了他一個白眼,然後拿着盆去接從房頂漏下來的水了:“小橋啊,我來幫你。”孫子最重要,至於門什麼的,有沒有都一樣,不花那冤枉錢。

後來老人病逝,兩人將非常悲痛的將院子裡的雜草都除了個乾淨,將這些年堆積下來的枯草,都堆在院子中央,又在後山撿了些許乾柴,將老人就地火化了。

“白巧,這樣是不是不大好?”葉橋總覺得這麼處理老人的後事有些草率,畢竟是對他忠心耿耿的人,又在一起這麼多年了。

白巧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不大好的,你有錢買棺材嗎?有錢買墳地嗎?有錢買石碑嗎?”一個被貶的朝廷重犯而已,值得他砸鍋賣鐵?呵呵。

話雖這麼說,但最後白巧還是將院子中的灰燼用裝米的瓷罐收集起來了,就在院子的正中間忘了個坑,埋了起來。

將院子裡唯二的兩扇木板門拆了,給始終沒有門板的門框安上了不合身的板兒,又將那柴房的破木板門鋸開,做了個不大嚴謹的碑,刻着富察之墓。

白巧望着那木牌,這字,還是他教的呢。

兩個少年郎揹着行囊遠離了這個地方,沒有門的小院,長滿雜草的小院,有老人的小院……

“我們要去哪兒?”

“去往明天。”

“哦。”

兩個十來歲的少年,並肩而行,衣衫襤褸揹着破布行囊,不急不緩的走着,夕陽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長到無論他們怎麼走,影子總在新安上的破木板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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