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幻微笑送迎了阿曦拉,卻突然聽到了帳外的熱騰喧鬧之聲,她飛快地跑出帳門,就見一些士兵在搬運糧食,她很是奇怪,眉頭緊皺,她就問了一個士兵的道:“不是說糧食被劫走了嗎?怎麼突然蹦出這麼多米來。快回答本主的話。”
“幻影之主,這些米完全由是將軍負責的。小的只是負責搬運米,一切無所知曉,請幻影之主見諒。”那個士兵緊張地回覆着夜星幻的話,那便搬着糧食走了。夜星幻驚愕住了,前腳糧食就被劫,後跟就來了一批糧食,真是神速啊!大囉嗦鬼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在這短短時間內這麼快弄到那多糧食的,她在深思着,很快又回神了。夜星幻眼見到大囉嗦鬼一行人朝着她的方向而來,她忍住不打招呼,眉頭微微蹙起,想轉身進帳。然而,大囉嗦鬼看都沒看她一眼,就經過的走了,完全成陌生人樣。
“主人。”絕兒走向了夜星幻,嘴巴嘟嘟的叫着,一臉擔憂的注視着她。
“恩,絕兒,看到你很少發脾氣了,應該是項關係變得更深了一步了吧!”那一幕深深刺傷了夜星幻的心,她以爲可以忍住,原來還是狠狠傷了大囉嗦鬼,也傷了她自己。不過,這樣是最好的結局了,不是嗎?大囉嗦鬼最終要的是江山,而我只是一個輔助的過客。夜星幻轉移話題的笑道,拉着絕兒的手往帳門走,眼珠子一直注視着她。
“主人,你別這麼看着我啊!不然我會緊張得掉一地疙瘩的。”絕兒緊張得臉羞紅了起來,兩個食指在不停地點着玩,身子在晃動着擺。“呵呵,絕兒,我要離開營地了,這份文錄你就替我代交吧!”夜星幻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即使萬分地不捨,但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她從衣袖裡拿出了一份公文,遞在絕兒的面前道。
“主人,你要走,那也帶着我走啊!”絕兒激動得緊緊扣住夜星幻的胳膊說道,一臉不捨的。
“絕兒,你不能走,你不僅要在五王爺的身邊,還要照顧雨悠。何況,烈項也很需要你。你是知道的,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裡了,有你在,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夜星幻擡起手,撫摸着絕兒的臉,眼神充滿了依依不捨不捨,但她一抹苦笑的道。我走了,才能更快的解決戰爭,不會成爲他的拖油瓶,只會影響到他而已。
“主人,您一個人走,我不放心。何況,王爺知道您離開了,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和項的關係是不是又不冷不熱了。主人,你別賣我啊!”絕兒擔憂的說道,手死死不肯放開夜星幻。
“我和哥哥一起走,他昨天就回來了,現在去準備馬匹乾糧去了。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有皇上的親自下的文錄,就算是將軍見了,也無法阻攔的,更加不會撒氣在你的身上。”夜星幻把文錄放在了絕兒手裡,盯盯的地看了一眼絕兒,爲她弄了弄劉海,笑着說道。
“主人,你這次去哪裡,好讓我知道你是否安啊!”絕兒依
舊不安的道,手拽得更緊了。
“我去……”夜星幻的話還未說完,絕兒就暈倒了。她快速地抱住絕兒,猛然地擡頭,蹙着眉頭,有些不悅的道:“哥哥,你怎麼可以打暈絕兒呢!我都沒打過她。”
“主人,你要是想想,就憑皇上的文錄真的可以攔住菱王嗎?”銀影目無表情的道。
“我……”夜星幻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眼睛裡閃過一絲痛苦。她注視着絕兒,摸了摸絕兒,心底裡滿是愧疚之感。哥哥說的沒錯,我瞭解他,他一定會追來的。
“一切都很準備好了,我們現在走是最便捷的。”銀影依舊那副表情的道,總是與夜星幻有着一種永遠誇越不了的溝橫。
夜星幻抱起絕兒到了牀上的點頭道,爲她蓋好被子,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銀影尾隨其後。
夜星幻和銀影都騎着馬,在營地出口處,亮出令箭就就駕馬而出。然而,就在駕馬而出時,夜星幻的眼角不捨的撇着那個讓她心動不已的地方,他此刻應該在商議重要的會議,再見了大囉嗦鬼,我又一次放你羊了。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一定不會原諒我的,但一切都是值得。昨天,夜星幻見到哥哥之時,她就驚愕住了,後來她才得知,哥哥被困在一個沼澤之地,無法按時回來,所有的消息就斷了。這讓夜星幻很難接受,深受打擊。不過,能平安就好了……
佐炫菱與衆人開會直到下午才結束,衆人推離而去。佐炫菱一直壓抑的怒火,全然爆發,桌子上的東西全部被他給摔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緊握着拳頭,狠狠地打在了桌子上。
烈項一進大帳,臉色慘白,手裡拿着一份文錄和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他站在一旁不語。
“幻影之主不來嗎?”佐炫菱凌厲的道,沒有擡頭看一眼烈項。小囉嗦鬼,你的轉變是不是比翻書還要快,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你真的不是爲我嗎?
“幻影之主已經離開了,這是皇上下的文錄,還有一個盒子。”烈項有些激動地情緒摻雜在裡面的道。當佐炫菱聽到皇上的時候,他不相信都得相信這個事實,原來小囉嗦鬼幫助他,全然是因爲父皇,那天他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根本就不是氣話。一想到這半個月來的日子,一切都是場戲,是那麼蒼涼傷桑。
“呵呵,真是好笑到了極致,是本王太天真了,相信着她,她一切都是爲了本王。原來,她也不過如此罷了,哈哈……”佐炫菱猛然擡頭,看着那個盒子,他驚愕住了,打開那盒子一看,那是一個雪白色的笛子,隨即他深沉長而蒼涼的一笑,那笑聲笑得是所有的痛苦嚐盡,一切都是假的。幻影之主翼,你竟然這般對本王,本王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將軍,項想,幻影之主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請不要單憑這支笛子就判了她的死刑,望將軍三思。”烈項見到佐炫菱那般痛楚,他情不自禁的脫
口出道。
“哈哈,項,你什麼時候也在開始狡辯了,難道你忘記了這笛子是……”佐炫菱激動地道,眼睛充滿了濃濃的憤恨之意,笑得很滄桑。
“菱,難道她爲了你做了那麼多,你還要懷疑嗎?”烈項激動得吼了起來,打斷了佐炫菱的話,幻影之主所做的,他可是全都看着眼底的,他相信幻影之主是爲了五王爺,而不是……
“呵呵,烈項,你竟然爲了她,第一次竟敢吼本王,這麼多年的感情,你卻抵不過短短數日。很好啊!幻影之主可真是厲害啊!心思慎密,派絕兒那丫頭片子拐走了本王的人,本王絕對不會輕易饒了她的。”佐炫菱的眼眸閃過陰狠且犀利,嘴角勾起邪惡的冷笑。佐炫菱的內心是徹底的跌入了深淵,他不敢相信,烈項竟站在她那邊,他的情緒一丈比一丈高,咬牙切齒。
“望將軍別因情緒的高漲而亂了自心,難道您忘了,宮中的生活了嗎?婉妃娘娘是怎麼死的。幻影之主是真爲你還是爲皇上,你用心去想,就會心知肚明瞭。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而是心的感知。臣認爲將軍該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問題了。”烈項一聽到這樣的話,心底是很氣憤的,但是他忍住了。王爺,你怎麼可以說這麼傷人的話。他氣得臉色而青,還把絕兒也說進去了,他拼命地忍住着怒火。他一說完此話,看了一眼發呆發愣的佐炫菱,就退離了。
緊接着,佐炫菱雙手抱頭,痛苦不堪起來,想着烈項的話。
然而,絕兒可是忐忑不安地來來回回的走着,心底不是滋味,她可是很擔憂王爺到情緒的。
絕兒也更害怕王爺對主人這次走會有很大的偏見的,甚至會懷疑到主人的身上,也說不一定。
待烈項一出大帳,絕兒望着他,急速的問道:“王爺怎樣了,他是不是對我家主人……”
“絕兒,你知道幻影之主是什麼時候有白玉笛子的。”烈項緊急的打斷絕兒,詢問道。“我記得主人從來就沒有白玉笛子,不過,我猜測應該是來塞北之前就有了。”絕兒深思的說道,頓了頓的又着急的道:“項,關白玉笛子什麼事情啊!你快回答我啊!我想知道。”
烈項臉色不好,搖了搖頭,絕兒望見,就心知肚明瞭。然而絕兒憤怒得火氣暴起,轉身衝進去毒打王爺一頓,不過她的心思早已被烈項看清,他扛着絕兒快走。
“死烈項,你把我放下來啊!我要那個可惡的王爺付出代價來,我家主人爲了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他竟敢懷疑她……啊……死佐菱炫,你要是對不起我家主人,我一輩子都跟你沒完,甚至殺死你……”絕兒不斷地扭動着身子,打着烈項的,怒氣沖天的吼。然,在大帳內的佐炫菱聽到了怒吼聲,他腦海裡才恍然了,笑着顏開,嘴角勾起了一條漂亮而笑的弧度,十分詭秘起來,但他的手依舊緊捏着,指甲深深刺進肉裡,零零稀稀的血滴冒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