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在屬於自己的家裡又迎來了新的一天,她側起身子看看還在熟睡中的小槐,小東西這幾天都沒有做過噩夢了,有時還能聽見他咯咯的笑聲,這倒是讓江欣怡很有成就感。
孩子的童年就該是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她輕手輕腳的下牀,纏裹好自己的胸部。洗澡的時候,已經檢查過了,自己的兩個可憐的mimi不但沒有因爲束縛而扁形,還像發麪的饅頭似的大了一些。所以,江欣怡並不擔心它們。
她擔心焦急的是,自己何年何月能挺起胸膛,做會堂堂正正的自己還說要泡帥哥呢,這副德行怎麼泡?
對於安鵬飛,江欣怡已經不去糾結他是不是斷袖,反正他對自己好就行。權當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兒之身了。江欣怡不是自私的只顧自己開心,她就是想試試跟他交往一下,如果他真的經得住考驗,再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
自己是不但心安鵬飛會看不上自己的,她有那個自信,不是麼,自己現在的樣子,他都那麼的溺愛自己,換回女兒身的話,他會不喜歡?纔怪江欣怡又拿起桌子上面那張清單,是昨日收到的賀禮。太子送了一千八百兩銀子、一百兩金、三百顆上好的珍珠、三十匹綢緞,六壇酒。
文瑀鑫送來的賀禮是,三千兩銀。五百兩金、一個玉如意、一簇紫色的珊瑚、還有一尊玉佛、二十匹綢緞。
這樣比較,文瑀鑫的明顯比太子多很多,大概是爲了報答救小槐的原因吧,江欣怡這樣對安鵬飛解釋。
銀子,江欣怡讓劉帳房留下一千兩,剩下的和金子一起都送到錢莊去了。
江欣怡把禮單看了又看,更加確定了自己以後的目標,趕緊的把酒樓開起來,不但要開酒樓,其他的行業也要去摻合一腳,賺錢就要賺這些王孫貴族,還有那些奸臣的。
自己的沒有飛檐走壁的能耐,不然,早就去當劫富濟貧的女俠去了,那多省事兒,直接把他們的金銀珠寶發給窮人就行了宅子裡,基本運作算正常了,家安了,那麼現在開始要着手事業。江欣怡決定今天去把城外池塘的事情弄弄清楚,開春的話就可以動工了。
美味樓,江欣怡已經放棄了,既然那花少沒敢再去鬧事,那就讓文掌櫃自己開下去吧。江欣怡並沒有因爲盤不成美味樓而覺得失望,也沒有把文掌櫃當成自己的競爭對手。
回頭聽聽臥室裡還是沒有聲音,江欣怡笑着走出了屋子,外面的小萍已經侯在那裡了。“公子早。”小萍欠身給江欣怡問安。
“來了幹嘛不進去,不冷麼?”江欣怡有點心疼的對她說。
“小萍怕吵到公子。”小萍小聲的說着,卻不敢擡頭看江欣怡的臉。
“進去吧,小槐估計快醒了。”江欣怡不想爲難她,說了一句就往院子外面走。
江欣怡走了幾步,又回頭看看那看不見的身影,心裡有點懊悔,這萍兒跟劉駿兩個本來是有點意思的,可惜,那愛情的萌芽因爲自己的離開,而不能繼續長大了。
昨日裡,小萍給文瑀鑫斟茶的時候,劉駿看她的眼神裡,不也有驚喜麼,只是小萍心慌的沒敢擡頭,江欣怡纔不敢確定她是不是還對劉駿有意思。
嗯,看看形式吧,小槐一直在這裡的話,那個死變態的還是會來的,他來,劉駿就一定會跟來。到時候給他們創造個機會,試探一下,能行的話,就把他們撮合成最好了。
小慧那丫頭,真跟了小虎的爹,也沒什麼不妥,怎麼說都比給人家做小的好,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心疼小慧就行了。
江欣怡最關心的倆丫頭,她希望她們都能幸福的生活。
想到這裡,江欣怡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還真的挺多的,得趕緊的加油。
江欣怡路過安鵬飛的院子時,沒有看見他的人,同樣的也沒有看見上官宏,這一大早的都到哪裡去了?
江欣怡獨自一人在院子裡轉了一大圈,也沒有看見他們兩個。
儘管昨日掛的紅燈籠已經摘下來送進了倉庫,但是宅子裡還殘留着頭一天的喜慶。宅子裡的人沒有誰因爲它曾經是凶宅而感到恐懼,都開心的忙自己的工作。好像這宅子裡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江欣怡想,這個就是因爲大家都是善良的人,沒有心魔,所以纔不會感覺到害怕和恐懼吧。
“馮叔,你在幹嘛?”江欣怡看見管理花草的馮師傅正在那筆在一張紙上記着什麼,好奇的問。
“公子,我把這宅子裡的花草樹木都登記一下,檢查一下哪些沒用了,趕緊的處理掉,開春好種些適合的下去。”馮師父笑着回答。
“馮叔,我想在我那院子裡種一株紫藤可以麼?”江欣怡問。
“當然可以,開春我就去山上給你找去。公子喜歡什麼花,也都告訴我好了。”馮師傅爽快的答應着。
“到時我跟馮叔一起去。”江欣怡笑着對馮師傅說。
馮師傅憨厚的點點頭。
“對了,馮叔,趕緊去吃早餐吧。”江欣怡提醒着他,然後自己就先走了。
回到自己院子時,安鵬飛和上官宏都在等着她一起吃早餐。
“一大早的,你跑到哪裡去了,披風也不披。”安鵬飛看她凍的小臉紅紅的,帶着責問的語氣問。
“沒幹嘛呀,不就是四處轉轉而已。”江欣怡沒說自己是在找他。
“快點吃吧,不是說今個要出城麼。”安鵬飛把桌上的一個鹹蛋剝好殼放在了江欣怡的面前,對她說。
“我還以爲你忘了呢。”江欣怡笑着對安鵬飛說到。
“你把二哥當什麼了?像你一樣啊,丟三落四的。”安鵬飛說着就伸手就要敲江欣怡的頭。
“幹嘛,再敲就給你敲傻了。”江欣怡躲開了抗議着,這安鵬飛最近怎麼老實喜歡敲自己的頭啊?江欣怡也弄不懂了。
“沒事,敲傻了更好,二哥養你一輩子,省得你四處闖禍。”安鵬飛笑着說。
“唉,真受不了你們兩個,吃個飯也不消停,打情罵俏的。”上官宏嘟囔着往嘴裡塞饅頭。
打情罵俏?江欣怡一聽就急了,揚起手裡的鹹蛋丟了過去,好在上官宏反應的快,伸手就把鹹蛋給抓住了。
江欣怡見沒砸到,漲紅着臉,站起來就走出屋子。
安鵬飛忍住笑責怪上官宏;“你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呢?”
江欣怡走出去後,就去小萍她們的院子裡找小槐,小慧正給他們盛粥呢。
“小槐,等下哥哥要出去一下,你乖乖的留在家裡,不要亂走好不好?”江欣怡跟小槐商量着。
“嗯,小槐會乖乖的在家裡跟亦然哥哥玩,哪裡都不去。”小槐接連幾次被壞人抓,已經怕到極點,所以,小腦袋點的跟雞嘬米是的。
江欣怡安排好小槐後,就直接去了大門,門外的海子已經把馬車套好,正等着呢。
“海子,怎麼是你,你現在是我的管家了,怎麼還要趕馬車?”江欣怡不解的問。
“嘿嘿,我還是喜歡爲公子當車伕。”海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到。
“快回去吧,等下他們有事找誰呀。”江欣怡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眼光了,這海子升了管家後,在小艾他們面前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因爲升官而擺架子。
“那公子稍等一下,我去叫鐵牛來,他以前就幫人家趕車來着。”海子說着,就要往裡跑。
“不用了。”安鵬飛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伸手抽出插在車廂上的馬鞭說。
“是。”海子應着進了大門。
“你幹嘛。”江欣怡想到上官宏說自己跟他打情罵俏就臉紅。”
“不幹嘛給我家易昕當專職車伕來了。”安鵬飛笑眯眯的盯着江欣怡紅紅的小臉說回答。他發現,這丫頭最近,臉紅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這個絕對是好現象,嘿嘿。
“誰是你家的啊。”江欣怡白了他一眼說道,就趕緊鑽進了車廂。
“哼,早晚是我家的。”安鵬飛對着車廂小聲的嘟囔着,跳上了馬車。
城外那片池塘,江欣怡已經打聽清楚了,是京城裡一個暴發戶的產業,據說,那人是鄉下來的一個老財主,剛在京城落戶就被人下套子買下了那片池塘和荒地。
老財主想不開,半夜裡就在房樑上搭了根腰帶,腦袋還沒伸進去呢,被起夜撒尿的老婆看見,這纔沒死成。
池塘養魚魚死,荒地種糧連僱工的錢都收不回來,想便宜點賣掉,根本就沒人來問。
老財主和他婆娘就靠着在城東牆根擺個茶攤,混日子。
現在,江欣怡就是去他們那裡,問問情況。她蠻有把握的,畢竟是大家都不想要的東西。
得知江欣怡想買那池塘和荒地時,上官宏當面什麼都沒說,背地裡罵安鵬飛是敗家子,怎麼也不勸勸 她,任由她胡鬧!
偌大個京城,乾點啥不好,偏要去買池塘荒地,還說要在那裡蓋什麼休閒酒樓,搞什麼農家樂銀子再多,也不是這麼敗的呀現在,在上官宏的眼裡,江欣怡就是一個專門撿便宜的傢伙,買宅子吧,買兇宅就連美味樓,她不也是聽說人家要轉,沒人要,她纔想要的?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江欣怡也不去理會,還在心裡想着買池塘的事……天氣炎熱,親們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