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逃婚
“告訴我!粉卉……和安樂王,有過交集嗎?”
袼耳一徵,擡起頭來:“太子爲什麼這麼問?難道粉卉……”
“哦!只是隨便問問,沒事。”
看來袼耳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
即使王城的守衛如何嚴密,刺客還是象水一般,無孔不入。
昨天晚上又死了一個國王的貼身侍衛。
訖今爲止,已經是第七個國王的貼身侍衛遇害了。
兇手的捉獲沒有任何進展,在全國展開捕網,可是沒有半點關於兇手的風聲。這個刺客,象幽靈一樣來去無蹤,緊緊地揪緊王城內每一顆恐怕的心。人們甚至不知道刺客究竟是一個,還是一批。兇手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蹤跡,死者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所以無法從傷口中判定兇手使用什麼兵刃,也就無法預知兇手的大致身份。
這使得整樁命案象一宗無從下手的無頭案,正因此,各種風言更甚了。全部的矛頭都指向丞相袼耳。
國王即使惜才,也別無他法,在朝議百官決議下,袼耳被打入天牢了。
太子知道國王父親本身是不相信袼耳會策劃謀殺事件的,憑他們君臣之間的感情,父王相信袼耳。並且,如果袼耳果真要謀殺父王,恐怕防不勝防的父王早不知死了幾百次了。但是推測沒用,感情用事沒用,憑直覺沒用,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袼耳時,似乎只有風言纔是真理……即使國王父親都不能改變什麼,何況他呢。
爲了平息風言,只得將袼耳打入死牢了。
在太子宮裡,粉卉急得團團轉!
出事了出事了!爹爹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粉卉在太子宮裡焦慮不安地來回踱步,急得眼淚在眶裡打轉。
“太子呢?什麼時候回來?”捉到她剛纔派去王殿議事廳打深消息的一個宮女,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