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爲了讓婆羅國以爲他們亂成一片,乘機蠢蠢欲動,這樣婆羅國便要調動大批軍馬……這個時候冀浪把袼耳從獄中挾出來,由他控制婆羅國全局。袼耳知道婆羅國運勢盡於此,倒也識事務。
其實也沒有讓他繼續冥頑不化的餘地,他成爲通輯犯後,身處冀國王宮的粉卉非常危險。只要肯替冀浪賣命,冀浪答應過他會帶粉卉出來。更何況是策劃這樁事件的是與他君臣共處幾十年的老國王呢。他當然是頭破血流,也要頂着上啦。
“爹爹,爲什麼老國王要裝死?”
這日爹爹來王宮內院看她,她問出了抑鬱已久的疑問。
其實又何止是這個疑問呢?心中一大堆的疑問都可以用簍子來裝了。
“呃……”袼耳不知該怎麼回答女兒。
“呵呵呵……”
一聲蒼老、渾厚的笑聲。
順着笑聲的方向,粉卉意外地看見冀國的老國王。
只見老國王手絝一把貴氣的摺紙扇子,身穿綾羅錦衣,一派貴氣且優雅地朝粉卉他們走來。
“媳婦兒啊,這個問題就等我親自回答你吧。”
老國王已經走近了,收起摺紙扇,自在優雅地落坐旁邊的石板雕花椅。
“父、父王……”
她自認還是冀咒的妻子,理應叫老國王爲父王。這樣她會覺得與冀咒相近一點,心也好受一點。
“好、好!”
老國王滿意地打量了她幾眼:“粉卉。想不到你這丫頭把我的兩個兒子都迷得團團轉啊。”
粉卉萬分不好意思起來,解釋說:“其實我對安樂王只是……我對安樂王沒有那種心思,望父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