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敏銳的魂力已經察覺有危險。
於是她快步往偏僻的地方走,當她的前方和後方各出現兩個人時,她已經手裡各自抓了一塊上品靈石了。
“這位高人,我家主人想請你敘敘舊。”前方有一人不但開口想邀,還做了一個非常恭敬的揖禮。
白如月掃看了一下四周:“你家主人我熟嗎?”
“我家主人說,你是他的朋友。”
白如月心裡一下就明白了,這四個人是督軍的人,也就是鎮妖王的人。
她眨眨眼說到:“今日不巧,我還有事,無法去會友,不過你們既然來了,倒正好可以幫我帶個話給他。”
前方的人一愣:“閣下請講。”
“武羅山脈腹地,妖物聚集,似有異動,讓他上上心!還有……我若順利從隕星殿歸來,自會給他訊息,與他見面敘下舊的,若我遭遇不幸……還請他多多關照我的弟子。”
隕星殿!
四個圍堵白如月的人聞言都是身子一震,面有驚色,而這個時候,白如月將體內的魂力驟然外放不說,更吸收了手中靈石內的力量。
強大的魂力威壓,以四個點向四個人直接撞去,剛猛強大。
這四個人縱使力量不差,卻也應對不起。
當即紛紛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白如月則迅速收了魂力,腳步踉蹌的逃離此處。
當然那一身黑皮也被她迅速的收起,而後悄悄丟在了某個路過的染坊門口的大染缸裡。
……
白如月回府就是撲去了牀上。
如果沒有上品靈石幫忙支撐,她決計撐不下來。
但即便如此,她也明白,自己今日裡也算死裡逃生了——下次,她絕對不這麼幹了!萬一被鎮妖王的人給抓住,那可就麻煩大了!
唉,還是讓我這個高人就栽在隕星殿遺址裡好了。
她想着,閉上眼找周公去了。
……
“什麼?”半個時辰後,督軍得到了消息。
他看着面前的四個人,表情充滿驚愕:“她提到了隕星殿遺址?”
“是的,那位高人就是這麼說的,小的們也很驚訝,然後,小的們就被她以魂力威懾,全部昏厥。”
四個人此刻都低了頭,宛如犯了大錯一般。
“她能知道隕星殿,就絕不是一般人,那份靈魂威壓也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行了,都下去吧!你們現在唯一要做好的,就是給我盯好常五,不要打草驚蛇,我只是想知道,他會做什麼!”
“是!”
四個人應聲告退後,如樑上燕一般輕盈飛縱而去。
督軍轉頭看向了身後的雲城主:
“武羅山脈派你的私兵去悄悄探看一下,我記得上個月巡查的報告還說那邊沒有問題,如果動大軍,動靜太大,先探看清楚再說。”
“明白。”
督軍的手指搓了搓:“你說這個高人,會是哪一路的?”
“她能知道隕星殿,就說明她至少是個上了大靈師等級的人……”
“不,知道沒用,大靈師的身份,連那條通道都穿不過。”督軍說着蹙了一下眉:“敢去那地方的人,怎麼也得是法王境界。”
“可是達到法王之境的,咱們人族只有不到十人啊!”
督軍扭了下嘴巴:“所以我纔好奇,她是哪裡冒出來的啊!”
……
翌日傍晚時分,常五上門了。
他雖然看起來很是疲憊,但精神上卻透着一份興奮。
他激動的傳達着大師出現的訊息,白如月也非常配合的對着常五問長問短,更抱怨着師父怎麼沒來看她。
常五說着大師很忙的話,安撫幾句後,小心的拿出了他煉製好的丹藥。
“這是五顆金身丹,是大師昨晚傳授於我,叫我煉製後給你的,她說最近可能會有危險,讓你用來保身救命的!”
白如月心裡明明清楚,面上還是裝作一臉驚訝與好奇。
“金身丹?保身救命?”
“對,這丹本應該是七品丹藥,可七品的我煉不出來,只能煉出六品來,其實這五顆應該算是效力勉強的。”
常五說着有些慚愧:“一個真正的七品金身丹,服下後,會有一刻鐘的金
身不壞之體,萬物不能傷,妖蠻不能欺,我這個因爲是勉強的,大約也就能維持半盞茶的功夫。”
半盞茶,也不過三分之一的一刻鐘時間,也就是五分鐘而已。
雖然這有些差強人意,但關鍵時刻報名那還是槓槓的,白如月很知足的表示了感謝和崇拜,弄得常五更加不好意思,一再強調自己一定會努力,他日一定給白如月真正的七品金身丹。
“對了,大師囑咐過,這個丹方我不能對外人泄露,我煉它時也知道這個丹藥不一般,所以你自己留着保命就好,千萬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有這個,以免招惹麻煩!”
“好的,我會的。”
白如月裝傻充愣的陪着常五又絮叨了片刻,常五才離開。
他一走,白如月就去找白燕氏了。
“娘,這是師父託常二哥給我的保命丹藥,應對危險的,我有五顆,娘您拿三顆帶在身上,萬一有危險,吃下一顆,能管半盞茶的時間,刀劍不欺。”
“呦,還有這稀罕玩意兒啊!”白燕氏聞言就不免激動,當白如月把丹藥給了她時,她口中念念着:
“這可是好東西,回頭我給你爹兩顆,我自己留一顆就夠了,反正我也不出門的,能有啥危險!”
“不!這東西你不能給爹,甚至……你不能告訴他!”看到白燕氏居然還想着分丹藥給白長武,白如月這心裡很不是滋味。
“爲什麼?”白燕氏不解詢問。
白如月咬了下脣:“娘,有些話我不能說,但,請你一定答應我,按我說的來,萬萬不可把此丹給我爹,更不能讓他知道。”
白燕氏捏着丹藥看着白如月愣了好幾息之後,才猶猶豫豫地說到:“如月,你難道認爲你爹會害我?”
白如月無奈伸手抱住了白燕氏:“娘,你聽了,可千萬要撐住,更別激動。”
“你說。”
“我爹,應該已經……遇害了。”
白如月知道此刻如果不說清楚,白燕氏就很難真正的做到自保,所以無奈的告知她真相。
白燕氏一聽這話,身子哆嗦了一下,人就軟在了白如月的懷裡,不省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