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學霸變學渣!!

鳳棲宮。

納蘭初牽孟聽凝與孟天瑜來皇后宮,見莞兒與賢王妃母女親密的一幕,不禁感慨。以前她也覺得沫兒這丫頭不認親孃有些過分,但現在看來,這賢王妃也不是東西。兩個都是她女兒,卻獨獨對莞兒親密得不得了,於沫兒,今日在謙貴妃宮裡連話都不幫她說。母女兩走到今天這步,也是絕了。

莞兒見納蘭初來,幫起身問好,同時問候聽凝與天瑜,一張嘴忒會說話,任誰聽了都樂滋滋的。

納蘭初暗歎,這莞兒還真是八面玲瓏啊,難怪將賢王妃哄得連沫兒都不要。

心裡這樣想着,面上卻不顯,只笑着應了一句,“明珠公主越長越漂亮了。”

莞兒封號明珠,與沫兒一起得的封號。

據說,當時賢王命內務府理了幾個封號作爲同批公主郡主的封號,什麼明珠啊,安和啊,安寧啊,都是些極好的寓意。賢王本意將明珠給沫兒,寓意掌上明珠,但沫兒不要,直說太俗。後來賢王讓沫兒在這幾個封號裡選,喜歡哪個便將哪個給她,但沫兒卻說這些小家子氣,自個兒取了個傾城。

也虧得賢王寵沫兒,傾城就傾城,於是,沫兒順利成爲靖安第一個自取封號的公主。忒霸氣!

於是,這明珠公主歸了莞兒。

沫兒與莞兒長期不對盤,納蘭初自是能猜出封號之事上,莞兒心裡當是憋足了氣,同爲父皇嫡公主,姐姐能千挑萬選甚至自己取封號,妹妹卻只能要姐姐不要的,且還不能選,任誰都氣憤。

但莞兒沒賢王對沫兒的寵愛,因此這口氣,也只能暗下出。

聽說封號之事上,賢王妃曾爲莞兒找賢王說過,說是沫兒自己取了,不若讓莞兒也自己取,如此兩姐妹公平,然而甚喜歡賢王妃的賢王,在沫兒一事上一如既往的反駁了,理由是:“沫兒是朕長女,自是不一樣的。莞兒封號很好,明珠寓意多好啊,朕的掌上明珠。”

寓意雖好,但掌上明珠卻不是指莞兒。

賢王毫不掩飾的表示自己對沫兒的寵愛,賢王妃便沒再說什麼。沫兒到底也是她女兒,雖爲莞兒抱不平,卻也不太惱怒,只回去安撫補償莞兒。

莞兒明理說姐妹之間哪還記什麼隔夜仇,但心裡恨極沫兒。

當然,這些說遠了,咱繼續回到正題。

莞兒大方得體的任由納蘭初打量,渾身公主之威之風十足,納蘭初心裡暗歎,果然是朵笑裡藏花的白蓮花。她還是喜歡直爽的沫兒。

孟聽凝與孟天瑜與賢王妃見了禮,賢王妃給兩孩子送了禮,納蘭初突然想起自己似乎還沒給莞兒準備禮物,不由心裡尷尬起來,因她想自己這五年來,只當出個遠門,不給見面禮也是行的,然而賢王給了,她卻給不出,臉上無光啊。

賢王妃瞧出她的尷尬,也並不說什麼,莞兒一臉隨和並不在意。納蘭初鬆一口氣。

問起這幾年她是怎麼過來的,納蘭初淡淡地將自己的經歷說了,賢王妃輕嘆,“初兒,六弟對你如此好,你若當時晚點離去,便不會錯過這幾年了。”

晚點?難不成晚些時間有事兒發生?

納蘭初有絲詫異,只聽賢王妃道:“婉和郡主的事情我也知道,當時我也以爲六弟對她青睞,但你走後不久,婉和郡主‘意外’慘死,依初兒的聰慧,應該知道六弟對你的心思。”

納蘭初低聲道:“我帶他的孩子走,他惱羞成怒殺了情人,也是說得通。”

“你……”賢王妃又嘆,“六弟對你是真心,你何苦?”

“我要的真心容不得任何女人,顯然,他已經出局。三嫂,這件事孟玥解釋過,可我卻想,若我當時真晚點離開,不定他會繼續和林倩依在一起。納她入府?不,郡主的身份不低,林家絕對不能接受嫡女做妾,我若不走,最後的結局只有死。”

賢王妃微驚,納蘭初繼續道:“我死了,孩子怎麼辦?孟玥對孩子雖好,但有後母便有繼父,他以後會有與別的女人的孩子,會一輩子對我孩子好?當時我不知道天瑜的存在,我擔心昊兒和聽凝受委屈。昊兒還好,或許母后會照看點,但聽凝呢,她怎麼辦?”

賢王妃明白納蘭初的擔憂,這些她當年也擔憂過,在她厭惡賢王的時候,也曾爲了孩子忍耐。

只是納蘭初選擇的不是忍耐,而是離開。

納蘭初輕聲道:“不瞞三嫂說,其實我也有過後悔,就是覺得,耽誤了孩子們幾年,心裡怪難受的。”

“回來了就好。”賢王妃道。

一直以來,莞兒都與孟聽凝說話,時而逗逗孟天瑜,後來,又道自己先帶孟聽凝與孟天瑜去御花園逛逛,非常體貼得給足了時間讓納蘭初與賢王妃說私房話。

納蘭初看着莞兒的背影,真心嘆道,這孩子真不簡單,也不知她和沫兒誰能笑到最後。

“這些年三嫂過得如何?”

“我啊,就這樣吧!”賢王妃微微苦笑,她仍對賢王有本能的厭惡,至今不變,沫兒對她更厭惡,似乎連見一面都不想。她有中宮皇后的榮耀,有帝王幾近的獨寵,卻沒有一個平凡女人的幸福。

納蘭初見她不想說,便也沒提此事。

沫兒的事情納蘭初本想提點幾句,但想到莞兒的眼藥都上了這麼久,要改變賢王妃的心並非一朝一夕,屆時讓莞兒知道自己爲沫兒說話,豈不白白得罪莞兒。

罷了,左右沫兒也不喜歡賢王妃,她也就不爲沫兒多此一舉了。

兩人聊了會其他事情,相談也算歡。

*

孟聽凝這幾年沒經過勾心鬥角,又纔回來,便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聽莞兒說話,只覺得有理。

莞兒說:“聽說方纔,皇姐前朝追衛長元,衛長元不理,她卻恨不得將臉貼去,真是我皇室之恥。”

孟聽凝想了想道:“莞姐姐,我覺得沫姐姐不是這樣的人,你可別這麼說,她窮追猛打,應是極喜歡纔是。”

“喜歡?可衛長元不喜她,她這麼糾纏,豈非刻意讓人家不好過。”

孟聽凝又想,“也是。”

“前朝之事,我本不應說,只是想到聽凝妹妹纔回京,不清楚京中形勢,便提點一二,我這皇姐啊,跋扈得很,父皇放任不管,你可別惹了她纔是。”

孟聽凝喔了一聲,心道惹了她也不怕,他哥哥和沫姐姐關係那麼好,即便沫姐姐不喜歡她,看在哥哥面上,還是會幫襯一二。至於眼前這人,雖然她話有理,聽着也像爲她着想,但進宮前母妃便說過不要輕易相信宮裡的任何一人,特別謹慎對待沫姐姐與莞姐姐兩位公主的事。

她一邊暗想,另一邊連連點頭,“嗯嗯,謝謝莞姐姐提醒。”

莞兒笑靨如花,“咱們姐妹說謝就生分了,我們去那邊亭子坐坐。”

“好。”

一旁的樹枝後,沫兒咬牙道:“昊兒你看這賤人,還想策反聽凝。”

“沫兒放心,聽凝不會聽她一時哄騙。”

“你妹妹我肯定知道,只是那話我聽了不爽,我老早就想收拾這賤人,只是礙於父皇母后沒動手,不若我們現在便去給她一個教訓?”

孟天昊輕撫太陽穴,“你想怎麼做?”

“我們不正要給慧妃一個教訓嗎,不若讓莞賤人和慧妃鬥,我們且隔岸觀火,看兩賤人誰更厲害。”

“可以,不過你確定明珠公主是慧妃的對手?”

沫兒笑道:“別看莞賤人年紀小,她心思重着呢,有好幾次我都險些着了她的道,用她來對付慧妃,雖說薑還是老的辣的辣,但於這兩人,卻不盡然,我們只將前面準備做好,便拭目以待即可。”

孟天昊點點頭,眉間卻有些顧慮。

他一個宮外人,干涉後宮合適嗎?

沫兒拍拍他的肩,“沒什麼不合適的,你記着,在父皇眼中,不止我不一樣,你也是不一樣的。”

孟天昊想問爲何,但隨即想到父王與皇伯伯手足情深,他是長子,幼時與賢王相處過一段時間,情誼也在,自是不一樣。

給慧妃教訓,怎麼教訓?

沫兒想到了一個辦法。

經打探,這天晚上,賢王宿在慧妃處。慧妃宮裡一片喜氣,賢王妃面上則多了層落寞。

這天晚上,莞兒陪了賢王妃許久,纔回自己宮殿。

路上,貼身婢女見自家公主臉上有些愁容,便道:“公主既爲皇后娘娘擔憂,不若幫皇后娘娘這次,設計將陛下從慧妃宮裡請出來。”

莞兒眼皮都沒擡一下,淡淡道:“後宮是父皇的,父皇愛住哪宮就住哪宮,本公主管不着。”

“可皇后娘娘哪兒?”

“母后是一國之後,應當明白的,她若還是不懂,以後會更傷,罷了,先讓她自己想想。”

貼身婢女眸中閃過些什麼,又道:“公主所言甚是,只是奴婢聽說,今晚的皇后娘娘與往日不同,她……”

莞兒停住腳步,面上多了些凜冽,“母后怎麼了?”

“今日與公主陪皇后娘娘時,奴婢曾方便,見……竟然見皇后娘娘身邊的春晚袖子裡藏了包藥粉,那藥粉曾無意掉在地上,恰巧被奴婢瞧見,後來春晚慌忙拾起。公主,這……主子如何本不該奴婢多嘴,但此事事關皇后娘娘安危,奴婢便不得不多言幾句。公主,今晚上,公主還是將陛下請去見皇后娘娘吧!”

“你懷疑母后有輕生之意?”

“奴婢卻又此意。”貼身婢女恭敬低頭。

莞兒厲聲道:“你什麼腦子,不過是包藥粉,竟想到母后輕生。父皇有妃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母后什麼時候不自盡,卻在今日?你這腦子,被人利用當槍使了都不知道,罷,你若下次仍是如此,便別怪本公主不念舊情讓你出宮。”

貼身婢女嚇得兩腿發軟,直接跪在莞兒面前。

莞兒皺眉琢磨了會兒,又問道:“你並非魯莽之人,母后宮中可還看到什麼?”

貼身婢女想了想,道:“奴婢並無所見了,只是……奴婢曾聽皇后宮中的宮女說,這段時間,皇后娘娘常默默垂淚。”

莞兒眉頭皺得更緊。

她對賢王妃情深得很,她並不相信母后會輕生,但關心則亂,若真……她只得再向貼身婢女確定幾次,然而貼身婢女說母后垂淚,她便不住想,會不會真起了那心思。

事關賢王妃的安危,莞兒不由不謹慎,細想間,引出很多事情。

比如,春晚忠心母后不假,但這人,若是被他人收買,從而刻意做出那舉動給人看,目的讓她去打擾父皇和慧妃,惹父皇不喜。

再有,若春晚被人收買,那說母后垂淚的那名宮女是否也被人收買了?

又比如,幕後那人做出的這些事情,目的真是讓她惹父皇不喜?或者有別的其他目的?

還有,幕後那人是誰?

當然,這些莞兒都不很擔憂,她最擔憂的是,母后真想輕生。

目前,必須將這件事情弄清楚,母后到底有無輕生之念。

她覺得不可能,如她所說,這麼多年都過來了,輕生也不差在一時。但……

莞兒立刻帶衆宮女往賢王妃殿中走,而這時,卻聽說恪王妃連夜見賢王妃,兩人不知商談什麼,賢王妃下令不許任何人打擾。

她本想親自問母后,但現在,卻見不到人。她的心突然一緊,她知道母后與恪王妃關係好,恪王妃離開的那幾年裡,母后多次掛念恪王妃,其間真心,她看在眼裡。究竟是什麼事兒,需要兩人密探?

能牽扯到密探,似乎真有輕生的跡象。

她在鳳棲宮外站了很久,涼風拂面,她不冷,卻覺得心慌。

輕生麼,母后爲何要輕生?因爲父皇?是了,母后很喜歡父皇,她說這是她唯一愛的男人,雖然這幾年的愛不如當年,但也是卻是比愛更深的依戀。今夜父皇寵幸其他妃子,母后傷心了吧!

微風吃過柔發,美麗的面容之上有些心慌,下一刻,她飛快得跑到慧妃宮。

剛纔勸她去找賢王的貼身婢女卻突然拉住了她,那婢女忙道:“私闖嬪妃宮殿是大罪,且擾了陛下興致,陛下定會不喜。公主,剛纔那話只是奴婢的猜測,不若……不若公主再確定一下。”

莞兒直接拂開貼身婢女的手,厲聲道:“她是母后,本公主大意不得,大罪便大罪,母后生我一場,我不能袖手旁觀。細想之下,最壞的結果不過被父皇打入冷宮。”有她那位盛寵皇姐,若再沒有母后庇護,那與打入冷宮有何區別?

莞兒飛快地朝慧妃殿跑,後面的宮女忙緊跟去。

路經另一宮門時,卻聽到一聲嬉笑,有女子得意聲,“陛下今日宿在哪裡?”

這……

莞兒不由停了腳步,躲在暗處與後面的宮女也打了招呼,又聽女子低笑道:“好笑,衆人都以爲是慧妃,但誰知道,陛下一早便被傾城公主叫走,如今啊,正往鳳棲宮去了。”

“那爲何這消息還沒傳出?”

“慧妃瞞了唄。我雖不知傾城公主爲何將陛下從慧妃那裡請出來,但看傾城公主的樣子很着急,想來應當出了什麼事兒,你想啊,能讓傾城公主出動的事情定不是小事,傾城公主出動了,不定還會有其他公主也來請陛下,而後宮中,除了傾城公主便再沒人能有闖宮特權,若其他公主闖慧妃宮,不管原因是何,都是大罪,慧妃名下沒公主,她只有一個宮外的皇子,所以不管哪位公主受罰,她都是樂意的。”

“真兇險啊!你說慧妃想算計誰?”

“我哪裡知道,不過慧妃最爲忌憚的人是皇后,傾城公主請了陛下,那慧妃想算計的人呢,該不會是……明珠公主和大皇子?”

莞兒聽到這裡,心裡已是冷寒。

好個慧妃!你兒子處處奪天燁在父皇面前的榮耀,我平日不與你計較,你倒計較起我來了,那既然這樣,今後,便別怪本公主不留情面。

*

當莞兒神色不大好的回到自己寢殿時,沫兒卻在賢王寢宮大笑,孟天昊敬佩道:“吾家有女初長成啊,沫兒,你讓爲弟又刮目相看了。”

沫兒毫不謙虛,“這次算計只是小意思啦,重要的還是父皇和昊兒的鼎力相助。”

賢王低笑,“早知你想整個莞兒,這下正好也將慧妃整治了。嗯,兩虎相鬥,你說誰贏?”

沫兒摸摸下巴,“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覺得,莞賤人會贏。所以,今後的日子,沫兒還要指望父皇對慧妃多提攜提攜,否則我還沒看夠戲慧妃便被莞賤人鬥趴下了,沒趣!”

“你這丫頭,把你父皇當苦力使啊!”賢王一臉責怪,聲音卻是寵溺。又轉頭看向孟天昊,“昊兒,你覺得誰會贏?”

孟天昊想了想,“如沫兒所說,明珠公主的智慧不下慧妃。”

賢王讚許地對兩人點頭,不覺嘆道:“朕老了,將來的靖安是你們的天下,你們有如此見地,朕欣喜。願朕能看到你兩個馳騁朝堂的風采。”

孟天昊含笑,沫兒嘟嘴道:“沫兒是女兒身,朝堂容不下沫兒。”

“喲!前不久誰說的女兒也可傾國?這麼快便忘了?”

沫兒道:“是我說的沒錯,但現實好難,女子並非心智不如男子,而是這個長久以來的制度讓女子不得不依附男子過活,噓……真是阻礙了我的抱負。”

賢王摸摸她的頭,“你也別愁,父皇百年以後,定讓你實現抱負。”

沫兒微愣,心道父皇這是要爲她顛覆天下嗎?

賢王輕輕敲了下她的頭,“記得父皇給你講得那位大奉嫡長公主?當年,她憑一己之力鬥敗父皇寵妃一族,扶持親弟登基,後垂簾聽政,權傾朝野了好幾年,她不止是女子的楷模,也是男子的楷模。”

鳳傾長公主!

孟天昊聽的精神更集中了些,這位鳳傾長公主不止是世間男子女子的楷模,更是知曉的親外婆!

“她啊,記得啊!”沫兒點點頭。

“那沫兒你想要做她嗎?”賢王聲音很隨意,但眸中卻多了絲正色。

沫兒想了想,便搖頭,“不好,她確實很智慧,但卻是個爲他人做嫁衣的,她權傾朝野是不錯,但權傾朝野之後呢,大權落入親弟手中,她權傾朝野那幾年,沒有好好照顧過承寧郡主,以至於後來承寧郡主錯認齊王爲良人,受了很多苦,她偏愛小女兒,導致承寧郡主一生都不親她。政治上,我敬佩她,但我卻不敬佩她人。”

“那沫兒想做誰?”

“還沒想好。”沫兒搖搖頭,遲疑道:“或許,我誰都不做。”

賢王眼中有絲瞭然,卻在下一刻,聽沫兒補了句,“要是衛長元能一生一世愛我就好了。”

賢王一愣,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突然敲了下她頭,“瞧你這點出息!”

*

深夜被叫進宮,又被叫出宮,還真不是人受的。

這廂,納蘭初又連夜出宮。

她本來快入睡了,結果孟天昊叫她先去找賢王妃,並要與賢王妃說一個秘密,讓賢王妃下令不許任何人打擾。

她哪知道要說什麼秘密,便請教孟天昊。誰料孟天昊直說:“我哪知道什麼秘密,母妃如此聰明,便自己想!”

可左想右想想不到,於是,納蘭初很苦逼的說了孟玥不行的秘密,並向賢王妃求辦法。

想到賢王妃那驚訝的神色,納蘭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去。

幸好,賢王妃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說了個她的問題。

原來,這麼多年來,賢王妃在歡愛時對賢王厭惡,也就是說,賢王這幾年都沒碰過賢王妃。

媽呀,這可是大新聞!

後來,納蘭初也不尷尬了,兩個好幾年都沒有性福的女人,開始討論由此引出的一些問題。

其實想想,沒有性福也沒什麼,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回到家,納蘭初倒頭便睡。

一覺天明,孟天瑜早早等在她牀邊,見她睜眼,用手指輕輕去戳她的眼睛,一邊戳一邊笑,“我一戳母妃母妃就閉眼,然後我不戳,母后又睜眼,好好玩,我們再玩玩兒!”

“……”納蘭初拉過孟天瑜的手,“天瑜別鬧,今天怎麼這麼早過來?”

“過幾天就要和姐姐去尚書學,我問過哥哥,哥哥說上學睡不得必須早早起來,一整個上午都見不得母妃,所以現在我要多看看母妃。”

納蘭初伸手去捏他臉上的肉,笑着說道:“其實上學也有休息時間,我看你哥哥學習很輕鬆,學業應當不難,這樣你就有很多時間陪母妃了。”

“是嗎?”

“是的。”

孟天瑜抱着納蘭初親個不停,納蘭初這話並非虛假,孟天昊是學霸,自然學得輕鬆,但她哪裡能想到,父親和哥哥都是學霸的孟天瑜,成了學渣!

一個月後,當孟天瑜的課堂成績擺在納蘭初眼前時,她怎麼也想不通,她兒子爲嘛是學渣?

不應該啊,孟天瑜本就聰穎,還教了江南那村裡的小孩子,不應該到了京城就成了學渣。

“你老實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納蘭初將成績單擺在孟天瑜面前,憤怒中很是無奈。

孟天瑜什麼都不說,只低頭摳手指,納蘭初更是憤怒,昊兒小時候就喜歡摳手指,壞習慣學哥哥,怎麼不學哥哥當學霸啊。

於是,納蘭初專門請師父爲孟天瑜補課,各路才華橫溢的師父磨刀霍霍而來,卻紛紛失望而去。於是,不久,京城便得出一個結論:恪王府三公子,俊美非凡,卻是個草包!

納蘭初怎麼都不相信兒子是草包,氣得不行,但耐不住流言蜚語四處傳播,如今京城早已傳遍,阻止已是來不及。

納蘭初疼惜得捧着兒子的小腦袋,道:“天瑜,你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像那些個言情小說的男主一樣裝瘋賣傻,你明明是學霸的資質啊。是不是裝的,是不是?”

孟天瑜搖頭,似乎自卑得低下頭,又摳手指。

饒是納蘭初再不相信,也沒有理由說明兒子此舉全爲裝。

人家小說男主裝瘋裝傻是爲了生活,躲過兄弟父親的傷害,天瑜爲什麼?總不能說孟玥昊兒想他死吧!

爲了孟天瑜這事兒,納蘭初可謂殫精竭慮,一連幾個月都睡不好覺。

孟玥安慰她道:“人有所長有所短,你也別逼天瑜,讀書不行,總會其他吧,即便都不會,如你以前說昊兒一樣,有個親王父親,不學也能富貴一生。”

納蘭初回之冷眼,“望子成龍,你不疼兒子我疼。風涼話少說,有這閒心,還不如多爲天瑜想想。”

孟玥心裡一疼,“我自然爲天瑜好。”

納蘭初沒有再理他,如這幾個月一樣,對他視而不見。這幾個月來,他從沒在她房間留夜,聽說他每夜獨睡,有一晚病得厲害,卻不許婢女進府,好似給誰證明他的清心寡慾,對此,納蘭初並不過多關注。

她照顧孩子還來不及,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做什麼。

納蘭老夫人常勸她與恪王修好,她不與迴應,修好不修好也就那樣兒,現在這樣挺好的。

想着孟天瑜以前讀書厲害,現在卻不行了,納蘭老夫人問會不會是衝撞了什麼。

納蘭初不信鬼神,但若不是鬼神,這件事情又如何解釋?想了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事關兒子,馬虎不得。

這天,納蘭老夫人與納蘭初帶孟天瑜上寺廟上香,去求神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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