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做我的女人
“朋友啊。”傅文頤看着冷夜寒怒氣衝衝的眼睛說。“你給我過來。”冷夜寒快步走過去,一把拉住傅文頤,力道很大,握的傅文頤很疼。“寒,你弄疼我了。”傅文頤掙扎着想要減輕自己的一些疼痛。
“白大人,你怎麼會和我的妻子在一起。”冷夜寒似乎沒有理會傅文頤的話,兩隻眼睛緊緊的鎖住白易蕭。
“寒王爺,你弄疼文頤了。”白易蕭看着傅文頤齜牙咧嘴的模樣很是心疼。冷夜寒聽到這話,火氣更大了,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的事何時需要白易蕭這個外人來插嘴。冷冷的看着白易蕭,握着傅文頤的手的力氣更是加大了很多。
“痛。”傅文頤叫的更響了,嗚嗚,真的好痛啊,我可*的小手腕。
白易蕭只能心疼的看着傅文頤,他知道自己現在要是越關心傅文頤那麼傅文頤就會越痛。“寒王爺,我和王妃只是一般的朋友相聚,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還請寒王爺不要這麼小心眼,蕭某告退。”白易蕭說完,便轉身走了,而在轉身那一剎那,所有的關心都凝聚在臉上,只是沒有讓傅文頤和冷夜寒看見。
“外,你弄疼我了,冷夜寒。”傅文頤擡起頭,皺着眉,看着冷夜寒。“你到底怎麼了嘛。”
“哼,還不是因爲你,你過來。”冷夜寒撇過頭,拉着傅文頤大步流星的走向馬車。傅文頤就算走的再快,可是冷夜寒畢竟是習過武的,所以是被冷夜寒拉着走。
“真是的,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嘛,冷夜寒,你放開我,真的好疼誒。”一進王府傅文頤就嚷嚷開了,可是冷夜寒就像沒有聽見她的聲音般似地,一直拉着她往前走。
“王爺,王妃這是怎麼了?昨日不還好好的嗎?”綠綠問藍藍。“我也不知道,難道這就是打是親罵是*?”藍藍說道。“哎呀,那王爺的表情怎麼像要殺人啊。”小翠也插了一句。“不知道誒,可能王爺和王妃是特別不一樣的那種吧。”小花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
拉拉扯扯的,傅文頤被冷夜寒帶進了寒月樓。不過這次不是書房,而是一塊新的領地——臥房。
“哇,這是寒月樓的臥房嗎,很樸素,爲什麼啊?這明明就是你這王爺的臥房啊?”傅文頤因爲新的事物忘記了自己手上的疼痛,連珠炮似地問了幾個問題。
冷夜寒一甩衣袖,轉過頭去。“寒。你怎麼了嗎?從剛剛起就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傅文頤一副委屈的模樣,可憐兮兮的看着冷夜寒。
“哼,你不知道嗎?”冷夜寒見她這副模樣知道自己會心軟的,所以不去看傅文頤的臉。“我知道?我該知道什麼嗎?”傅文頤拉着冷夜寒的衣袖,試圖讓他轉過頭來,好讓自己把他“催眠”。
冷夜寒一聽,氣急敗壞的轉過頭,對上傅文頤委屈的眼神,心中想到,可惡,這個女人還在這裡給我裝可憐,天知道自己剛剛發現她不見了是多麼的着急。“你怎麼又自己跑出去了。”冷夜寒冷冷的說道。
“哦,難不成你說的就是那件事?哎呀,王府很無聊木,你又有事。想想我,這麼聰明伶俐,乖巧懂事,善解人意,人見人*,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智慧女性,當然不會去麻煩你,困擾你,所以我就一不小心的下了決定,一不小心的從後門溜了出去,在一不小心的遇上了蕭大哥,最後又一不小心的被你抓了回來。”傅文頤看着冷夜寒說。
冷夜寒的頭上滴下了一斤的汗水。什麼善解人意?還一不小心?不給自己惹麻煩就很好了。“那,你和白易蕭沒什麼?”冷夜寒受了傅文頤表情的“蠱惑”聲音也軟了下來。
“寒,你怎麼會以爲我和蕭大哥有什麼呢?你可以懷疑全天下人的人品,可是就是不能懷疑我。”傅文頤一撇頭,嘟起了嘴脣,“再說了,就算要幹什麼怎麼可能會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弄嘛。”什麼嘛,原來弄了這麼久就是這個男人吃醋了啊,真好玩。
“什麼?”冷夜寒的聲音響了起來。“沒有啦,真的。我傅文頤對天發誓,我和蕭大哥只是一般的,超級一般的朋友關係。”傅文頤豎起了三根手指,看着冷夜寒不確信的眼神“你看,我都發誓了木。”
“那好,下不爲例。”冷夜寒說了一句。“哼,你剛剛拉的我手都疼死了,你個壞人。”傅文頤不打算這麼放過冷夜寒。
“給我看看。”冷夜寒拉着傅文頤坐到牀上,拿起了傅文頤的手腕,只見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圈的紅色,現在已經開始發青了。“我剛剛太激動了。”冷夜寒自責的說。
“哼,那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啊。”傅文頤說道。
“好啊。”冷夜寒邪魅的一笑,傅文頤頓時感到背後涼颼颼的。突然,冷夜寒一個俯身,壓在了傅文頤的身上,“文兒,你知道嗎?這個牀已經好久人沒有睡了。”冷夜寒在傅文頤的耳邊說。
酥麻的感覺頓時穿透了傅文頤的全身。“不要這樣啊。”傅文頤紅着臉說。
“因爲它的主人一直都在湖的對面的牀上睡,它的主人有了一個很喜歡的人。”冷夜寒沒有理會傅文頤的話,繼續說道。
“誰?你喜歡的人是誰啊。”傅文頤馬上怒目橫瞪。難不成冷夜寒還金屋藏嬌?
“呵呵,文兒,吃醋了,不過那個人的醋你可吃不得,因爲啊.....”冷夜寒繼續慢條斯理的說。可是此時傅文頤的眼裡已經充滿了淚水,男人都是騙子。
“呵呵,文兒,怎麼哭了。”冷夜寒擡起頭,心疼的看着傅文頤臉上的淚水,想去擦拭,傅文頤用齒貝@*小說?*WWw.*class12/咬着嘴脣撇開他的擦拭。
“文兒,你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冷夜寒修長的手指轉過傅文頤的臉,讓她和自己對視,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那個人的名字就叫做傅-文-頤。呵呵,寒月樓的對面就是落頤閣。文兒,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你混蛋,騙我很好玩嗎?”傅文頤破涕爲笑,嗔怪到。“我只是想看看我在文兒心中有多少重量。”冷夜寒一頓,將頭埋在傅文頤的頸間,“我現在知道了,文兒,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冷夜寒的聲音中有懇求。傅文頤點點頭,“只要你不會不要我,做對不起我的事。”“那,文兒.”冷夜寒有將頭來到傅文頤的耳朵處,輕輕的說了一句:“文兒,做我的女人。”
傅文頤還沒有反應過來,櫻脣已經被冷夜寒封住了。冷夜寒用嘴脣描繪着傅文頤的脣瓣,傅文頤漸漸的沉迷其中,伸出雙手勾住冷夜寒的脖子,積極的迴應着。
冷夜寒的吻漸漸的深入,龍舌開始帶領丁香小舌跳舞。這一吻極其的纏綿。直到最後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鬆開。冷夜寒看着滿面潮紅的傅文頤,低低的一笑。傅文頤瞪大眼睛,看着冷夜寒,原本粉紅的脣現在已經變得又腫又紅。冷夜寒再次吻了下去,大手也來到了傅文頤的腰際,慢慢的解開衣帶,慢慢的傅文頤的衣襟已經滑到了手臂上。紅色的肚兜也漏了出來。
而冷夜寒的吻也已經來到了傅文頤的鎖骨處,細細的啃咬,一路上留下他火熱的印記。冷夜寒的黑眸漸漸的暗了,伸手想要扯下傅文頤的肚兜。
“王爺,媚側妃說要見你。”門外傳來蔚恆的聲音。冷夜寒沒有理會,想繼續,可是蔚恆的聲音又再次想起:“媚側妃說很重要的事,請您過去。”
“不去。”冷夜寒低沉的說了一句。“寒,可能她真的有很重要的是吧,你去看看好了。”傅文頤說道。
“不去。”冷夜寒溫柔的對傅文頤說。“哎呀,寒,要是關乎性命的事的話,你就去看看好了。”“她死了,我倒覺的舒坦了。”“寒,不要這麼說木,去吧,去吧。”傅文頤推開在身上的冷夜寒。
“好,不過,你要在這裡等我。”冷夜寒起身,穿了一件衣服,梳理梳理髮型,準備去開門,在開門前,又說了一句:“要等我。”傅文頤點點頭。
情,錯過還能回來嗎?*,失去還能重生嗎?一次的回眸,卻是萬千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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